清晨的第一缕微光,带着丝丝的波动,徐徐拉开了昏暗帷幕,罩在了一条河流的帐篷上此时的在帐篷中,两位女孩拥抱在一起,那一个被抱着的女孩身体格外娇小,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脚腕带着一串光滑的铃铛,一切显得格外动人整个帐篷中带着一丝凌乱,不难想象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看似十七八岁的女孩首先苏醒,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抽出放在另一个女孩身上的手,深深地伸个懒腰,看着身下的另一个正在呼呼大睡的女孩,眼中的迷茫逐渐回复清澈,似乎突然想到什么,脸中出现了一丝笑意,但又转瞬即逝
“起来了,该出发了,小挽歌。”一道慵懒的声音传出,似乎是向身边的那个女孩问道可是,她旁边叫做挽歌的“女孩子”不动声色
她看着一动不动的女孩,笑了笑,伸出手指,摸着旁边的“女孩”,那灵活的手指似乎要把这个“女孩”的身体通通抚摸一遍
她在抚摸的时候似乎碰到了这女孩什么的敏感的部位,让这个女孩的翻了个身,女孩同时身体极力躲避那个带着邪意的手指,似乎与它嬉闹
不久那个手指的主人最终不耐烦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沉着声音道:“你确定还要装睡吗?”
“女孩”似乎听到了这一句带着丝丝威胁的语句,正要迫不得已的坐起来,可是已经晚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力沉重的把他扔出帐篷外,随着阵阵响起的铃铛以外,还有一道沉闷的落地声
云晓月看着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的挽歌,面上显露出片片阴沉的又很快恢复如初,表现出一如既往的笑容,故意道:“真是难办呢,小挽歌迟迟不肯起床,只能小小惩罚一下才行,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急速的说完后,迈开自己的修长的腿,特意越过挽歌,去整顿千梦宗的弟子,准备今天的行程了,只留下孤挽歌一个人孤独的在地上
挽歌捂着自己的屁股,一个人坐在地面上,手肘上被擦出丝丝血珠,原本精致的衣服也被磨破了不少,出现了残缺,眼睛泪汪汪的,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望着远去的云晓月,挽歌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小声道:“真是恶毒的女人,世界上最恶毒的!我只不过是晚睡了一小会,就这样对我,挽歌要坚强,不要哭出来啊!”
那一小块土地还是被泪水打湿,让挽歌心中增加了一丝恨意,不知从何而来的恨意,或许是凭空而来的,连挽歌自己都感到疑惑,为什么自己会被这一件小事产生恨意,让人看起来很小气人
不能过于小气,要有博大胸襟,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是这个道理,挽歌强行收回这种感觉,收敛情绪,跟紧云晓月的身后,来到了一个有石头搭成的石桌,看着云晓月和几个千梦宗纳湖境弟子坐在石凳上讨论今日行程,在一张黄褐色的地图平摊在石桌上,边角有不少残缺和翘起,几人对着地图上指指点点挽歌出神地看着地图上的图例和注记,目光顺着沿路的树林,到了昨晚睡觉的河边……
挽歌正要继续看下去时,云晓月注意到了挽歌,嫣然一笑,一把拉住挽歌,把挽歌强行放在身前,留出一点的空位把挽歌放上去,自己如围栏般围着挽歌,修长的腿呈八字用力夹着挽歌的手腕连同细小的腰,似乎再一点力就要夹断那脆弱的脊椎,双脚内向轻轻的踩住挽歌的鞋,把挽歌牢牢的定住
云晓月身体向前倾之后,挽歌感觉一个东西沉甸甸的,带着弹性,死死地压在自己的头上,让自己有一点点的喘不过气的感觉,感觉自己如一个厚重而坚固的牢笼所关着的小金丝雀,不管怎么样也冲不破顶上柔软坚韧的网,飞向自由的天空。
极强的“压迫感”让挽歌感到十分难受
“等一下出发的行程会很累呀,小挽歌就坐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云晓月在挽歌耳边道
云晓月历受司空琴的几年磨难,已经痛苦至极,很想找人分担这一痛苦,毕竟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爱可怜,还会反抗而反抗不过的小家伙,怎么能放弃这一机会呢,当然是尽力调教一下。
反正最后会落到司空琴身上,自己先尝尝,让挽歌提前感受一下,做好心里准备,自己真是个大好人呢,云晓月一想到这,心一下就放下了,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对了,这可是机密呢,可不能被小挽歌你看到呢。”这句话说完后,云晓月便拿起一块黑色的布轻轻的遮住了那对向往自由的眼睛
“诶亚,还有嘴巴,小挽歌总是喜欢大叫。”云晓月笑着,又拿出一块布料,正要往挽歌嘴上堵去
挽歌听到这句话,以及一道取布料的细碎声,瞬间面色苍白,想起昨晚晶莹的唾液从自己嘴上流出的样子,神色变得恐惧起来,急忙喊道:“别!我保证不会说话,我保证不会!”
云晓月听到这急促的声音,又笑了笑,道:“如果敢说出一个字~”
“一个字都不会!”
“那好吧,记住自己的话呢。”
一声畅怀的大笑传到挽歌的耳边,这是一道陌生的男笑声,发出者是纳湖境弟子中的一人,姓莫,名文
“不得不说,云师妹的恶趣味越来越严重了,居然给一个小男孩穿裙子。”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道
挽歌的眼睛即使被蒙住了,也能感受到一束目光在看着自己
“莫师兄,那可不是吗,大家都是进了司空长老的门下,怎么能说是恶趣味呢,别弄得进门时的你没有历经这种尴尬一样,你被强迫穿旗袍时我还看着呢,还有这个小妹妹已经算是司空长老的记名弟子了,还这般好看,我也只是让他见识见识司空长老的险恶而已。”
“好汉不提当年勇,啊呸,不是,以前的事就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别提了,我们还是规划一下走哪一条路好了”
嗯?似乎受害者有很多啊,好家伙,挽歌听到这对话心里马上就平衡了
“原来除了我以外还有很多啊”挽歌差点笑了出来
云晓月看到挽歌很是开心,也笑了笑,随手一挥,铃铛震了震,又平息下去
十分钟后,云晓月放开了挽歌挽歌终于感叹道解放了,被固定住十分钟太难受了,差点窒息,而且不知为什么身体变得沉重起来,挽歌想道
挽歌从座位上起来后,腿有点都站不稳了,铃铛上的重力符文让挽歌受到双倍重力,挽歌全力才仅仅支撑,挽歌惊讶为什么自己的体质变得弱了,刚要探出步子,挽歌发现自己一步只能迈出十寸
因为不适应而身体平衡不稳,倒在了云晓月的腿上,云晓月一手捧住挽歌的肩膀,另一只手抬起挽歌的大腿,把挽歌抱起来,温柔的对挽歌说道:“我说过了,你要安静的坐着,回复体力,不信你看你的身体柔弱,连走路都走不稳,看来我要一直这样抱着你走了。”
挽歌一脸懵,满脸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