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江山与美人

作者:文骚君 更新时间:2022/1/31 17:30:00 字数:8405

李光武这话说得杀机凛然,世家众人听得心头一凄,连忙跪下表示忠心,并拼命否认他们与卢家的关系,声称卢家的行为与他们毫无干系。

这些人的反应自然在李光武和东方麟文的预料之中,二人对视一眼后,正准备继续敲打,可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却响起了:“太子殿下说的极是,如今正是非常时期,最好在局势明朗前将在场世家家主全部留在太守府做客,这样一来诸世家就算想背叛也会投鼠忌器了。”

此话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不由转头朝说话者看了过去,而看清那人后,众人不禁一愣,因为说话的正是世家中人杨左龙!

“是他!他难道想……”

东方麟文吃惊的看了看杨左龙,心头一动便知了杨左龙的打算,不过他并没出声表示什么,因为若所料不错的话,杨左龙并不是要破坏他们的计划,反而是有心帮忙。

“杨左龙,你这黄口小儿不要胡说八道,我们对殿下忠心耿耿,怎么会背叛殿下,殿下,你别听这黄口小儿胡说啊!”

“对啊!殿下,这杨左龙生性纨绔,是渔阳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他的话如何能当真?请殿下明察!”

“殿下,杨左龙胡言乱语,当该处斩,请殿下将之拿下!”

“殿下……”

一时间,对杨左龙的讨伐声不绝于耳,然杨左龙却巍然不动,似没听到,而他的父亲杨文广深知杨左龙才智过人,不会无缘无故得罪人,便选择了沉默。

李光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杨左龙后,气运丹田喝止了世家众人的吵闹,这才问道:“你就是杨左龙?孤听过你,杨家卧龙,的确是气宇轩昂的青年才俊,那孤问你,你为何要孤将诸位世家家主留下,难道不知这会让孤在世人心中变成不义之辈吗?”

杨左龙淡然一笑:“非常时刻行非常之时,卢家与各大世家多有关系,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在背后插上一刀不是吗?在殿下对抗逆贼和敌国联军的期间,渔阳绝对不能有失,否则就会全盘皆输,这也是殿下的无奈之举,我想,世人会理解殿下的苦衷。”说到这,他看了看对他怒目而视,恨不得将他戳骨扬灰的其余世家中人道:“当然,渔阳世家若是能够拿出足够的诚意洗脱嫌疑的话,殿下也可以既往不咎。”

杨左龙前面的话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囚禁众世家家主简直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可当最后一句话出口的时候,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心头若有所悟。

杨文广不愧是杨左龙的老爹,立刻明白了杨左龙的意思,当即表态道:“殿下,犬子说的极是,我杨家愿出资二十万两和粮草十万担以表忠诚!”

此话一出,全场惊呼四起,二十万两还好说,这粮草十万担可就吓人了,如今正是乱世,粮草吃紧,十万担足够十万大军吃上一个月,杨家今年的收成也不过十八万担,可谓下了血本。

有杨家开头,其余家主才反应过来,纷纷表示愿意出资出粮甚至出人来表明立场,那说出来的数目让东方麟文这等蛋定人物都不禁暗暗吃惊,更谬说一众文武了,一个个眼睛已经红得发紫,恨不得摇身一变直接变成强盗把这群世家全部抢上一遍。

初步估计,这次敲诈至少得到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和六十多万担粮草,都快赶上一个小国的全年税收了,这世家大族的实力可见一斑。

“小小的渔阳就这样了,也不知唐宇全境究竟有多少这样的世家大族。哼,李元雄若无京城那些世家大族支持,又如何能篡位成功?妹夫说的不错,这世家大族果然才是社稷大患!”李光武眼睛看着,心里已经考虑起该如何对付世家大族。

思索间,李光武见世家众人已经表态完毕,当即面露喜色道:“好,各位的忠心让孤很欣慰,放心,日后等解决敌军,我定会抽空亲自感谢各位的。”

世家众人闻言连道不敢。

李光武缓缓说道:“各位的忠心让我非常高兴,至于那些卖主求荣的酸儒嘛……哼,夏将军,你去将那些家伙全部斩首示众!”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一些文官连忙出列劝止,他们倒不是和那些酸儒有什么交情,而是那些酸儒大多在世林中声望崇高,一旦杀了,对李光武的声望打击可是极大的。

然面对这个问题,李光武却是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不,就要杀了,而且杀了之后,要把他们以前干过的龌龊之事全部调查出来,哼,这些酸儒平日自喻清高,但做过的龌龊事可一点不少啊!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吗?”顿了顿,他转头对东方麟文道:“麟文,你去弄一个奸邪碑,将这些人的名字和他们做过的恶事都刻上去,然后放于渔阳四个城门口做成地板,任万人践踏,并命人每日三餐时在各大客栈和酒馆讲述这些奸人之事,让全天下都知道这群酸儒真正的嘴脸。”

除开事先知道这个计划的东方麟文外,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比死害惨?死不过一刀而已,可如此一来那群人非得遗臭万年了。

看了看一脸惊恐的众人,东方麟文暗笑不已,这就震惊了?太子殿下还没说完呢!

似乎在响应东方麟文的想法,李光武又道:“有奸就有忠,除开奸邪碑外,孤还要设立一个忠魂祠,那些为国家立下大功,为百姓做出贡献以及在保家卫国战斗中牺牲的人都将被记在忠魂祠里,永享世人香火供奉!”

此言一出,众人精都快震没了,比起奸邪碑,这忠魂祠才是与在场众人息息相关的,天武世界本就是神话世界,自然对生死之事更加看重,死后永享香火供奉,这对一般人来说根本就是想象不到的事!

李光武说了,战斗中牺牲的人都可以,就意味着有名有姓的军人都有机会进入忠魂祠,对普通的小兵来说,这等**比起升官发财还重要。

至于文官就更不用说了,名利名利,对他们来说名还在利前面,自然对这个点子全面支持——李光武可是说了,对国家和百姓做出贡献的人就能进去,他们作为从龙之臣,很可能还是中兴之臣,肯定大有机会进去,他们怎能不心动呢?

顿时,一众文武立刻跪下拜谢李光武,对李光武的忠诚与敬佩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另一边,世家中人互相看了看后,杨文广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殿下,您刚才说做出贡献的人都有机会,是不是说我们也……”

李光武不待他说完就点了点头:“对,你们也有机会,放心,你们今日做出的贡献足够进入忠魂祠了,待你们仙去之后忠魂祠必有你们的位置,当然,前提是这期间你们不要做出有损百姓和国家利益的事。”

这话一出,世家众人彻底激动了,连忙跪谢恩情,一马屁一浪接一浪的拍向李光武,恨不得将李光武拍成千古第一圣君似的,至少在这一刻,他们由衷希望李光武成为真正的唐宇帝王。

一直不曾发言的杨左龙微微蹙眉,他是在场少数几个能理智看待这一切的人,心头不禁对李光武产生了强烈的忌惮,能想出这等主意的君王,日后的夺权之旅可不轻松啊!

见到世家众人的反应后,李光武和东方麟文相视一笑,皆对出这个主意的人佩服极了,不过与此同时,他们也对此人感到无可奈何。

是的,这个主意是章纪宇出的,如此超前的点子李光武就算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现在就想出来。

作为穿越者,章纪宇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可以轻易得到军民忠诚和打击奸臣焰气的好点子?所以就在今早直接提了出来,当时差点被把李光武激动死。

“我擦勒,随便想一个点子就有这么好的用处,妹夫啊妹夫,你丫的为什么就不肯好好出力帮我呢?就连这可以在天下赢得巨大声望的点子你竟然也是让我提出来,我真的对你无语了。”暗自苦笑着摇了摇头,李光武对章纪宇真的是又气又无奈,到了现在,他仍然记得章纪宇在提出这个计划之后对扬名立万的回答。

“扬名立万?这玩意能当饭吃吗?能让极品妹纸哭着求着嫁给哥吗?不行?那海扬个屁的名,立个毛的万啊!浪费时间,这么喜欢出名,你们自己慢慢折腾去吧!

“天下间竟然还真有这种对名望毫无的多智之士,我算是彻底服了。”看着眼前群臣激动的情景,李光武心中感叹万千。

与此同时,卢府之外,章纪宇嚼着一片柠檬,挥了挥手对身后的将官道:“好了,下令出击吧!你们对付卢府的人,那些刺客就交给我把!”

“是!”将官肃然应道,立刻命人发起突袭,霎时间将卢府包围的三千精锐如豺狼恶虎般冲了进去。

这三千人可不是一般士兵,而是李光武麾下最精锐的龙魂卫,这支军队本是李光武带来的三千山贼军,山贼本就是亡命之徒,手上少说都有一两条人命,这经过层层筛选留下来的自然是个中精锐。

经过一个多月的训练以及去劣补优,这支军队已经初步成型,今天正好拿来实验战力。

卢家作为四大世家之一,府内家丁上千,且养着许多武艺不错的门客,逐一攻打,立刻遭到了大力抵挡。

不过,在龙魂卫的全力打击下,这些抵抗根本称不上威胁,几乎以兵败如山倒之势被打垮了,再加上家主卢工士不在的关系,卢家甚至连盏茶时间都不到就沦陷了,让想看一下龙魂卫战力的章纪宇颇为失望。

“就这点水准,连让龙魂卫稍微认真些的资格都没有,战斗力只有5的渣果然聚在一起还是一群渣!”

暗自挪揄一番后,章纪宇大步来到了卢工士的书房,小地图追踪器上显示柳月吟就在这里。

“给我搜!”

随着章纪宇一声令下,一众龙魂卫冲进书房翻箱倒柜的搜查起来,很快就碰到了书架上的机关,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也随之出现。

看了看地道,章纪宇命龙魂卫就在外面等待,然后单独走了进去。

众士卒虽然担心章纪宇的安危,却没有表示什么,因为龙魂卫是参照现代军队命令至上式训练法训练的,任务期间一切以命令优先,有什么问题都要等任务之后再提,而章纪宇现在是最高指挥官,对于章纪宇的话,他们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

密道并不深,章纪宇很快就走到了底,当他到达地下室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从三面而来的夺命暗器。

若是换了别人来,要想应付的确很难,但对章纪宇来说,只是简简单单一个瞬光影步就闪开了,并同时移到一名刺客身后,然后一边割破对方的喉咙一边对满脸震惊的柳月吟嘻嘻笑道:“哟,柳妹子,才多久不见,就这么想我,一见面就这么热情,还带着两个**一起欢迎我,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只不过呢我个人对搅基没啥兴趣,所以只有对不起两位**了。”

章纪宇的恐怖身法让柳月吟噩梦重现,想到那一晚的情况,她不由流出一头冷汗,并在下一刻一边将一颗黄色的球砸在地上一边大喊‘快跑’。

这黄色珠子与地面发生亲密接触后,立刻炸了开来并散出黄烟,还有强烈的催泪与呛鼻作用,仅仅吸入一点,章纪宇就忍不住咳嗽不止,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切,竟然在阴沟里翻船了,哼,不错,有长进,知道用东西拖住我了。”瞥了一眼门口方向,章纪宇一记瞬光影步离开了烟尘范围,朝书房疾奔而去。

此时柳月吟和最后一名死士已经冲出通道,他们二人一个入凡五重,一个入凡六重,龙魂卫虽强,却拦之不住,甚至还有三人当场牺牲,外面的龙魂卫们也只能举弩徒劳的射出几箭,然后眼睁睁看着二人逃之夭夭。

当章纪宇从通道走出并看到龙魂卫的状况时,不由面露冷色,一名龙魂卫将官拖着伤躯沉声道:“大人,对不起,我们没能拦住他们。”

章纪宇一罢手道:“不用说了,好生处理牺牲士卒的尸身,这里交给你们了,我去追那两个刺客。”

话落,章纪宇也不等将官回答,使出瞬光影步闪身而走,沿着小地图上的追踪信号一路追击。

章纪宇现在相当火大,那三名龙魂卫的牺牲在他看来完全可以避免,却因为他在密室里的失误而丧命,虽然他不喜欢自怨自艾,但当牺牲的人是这些军人时,他就尤其不爽了。

柳月吟和死士必须留下!

要么留下人,要么留下命!!

虽然心中对两名刺客恨极了,但章纪宇并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因为他明白此时动手会对城内百姓造成无谓伤亡,只有等二人到了人少的地方时,他才会发起突袭。

两名刺客也没让章纪宇失望,他们仗着武艺高强,视城内守卫如无物,一路逃向城外,途中遇到许多城卫竟无人能挡,几乎一个照面就被打退了,好在因为章纪宇紧追的关系他们无暇下杀手,所以并没有再出现无谓伤亡。

大约十分钟后,三人先后出了渔阳城,而柳月吟见章纪宇还在追击,当即让死士和她兵分两路逃亡,意图让章纪宇出现判断上的迟疑。

这个方法很好,常规状态下也很有效,但对此时的章纪宇来说,却只是笑话罢了!

瞬间连用两次瞬光影步,章纪宇宛若黑色闪光般冲到了死士身边,强烈的杀气让死士大惊不已,忙回身砍出一剑,然他的攻击在愤怒的章纪宇和混沌青莲刃面前,就与婴儿摆弄玩具般无力。

几乎是短兵相接的一瞬间,死士的宝剑宛如豆腐般被轻易切断了,然后章纪宇的攻势不减,匕首在下一刻深深没入死士的胸腔,心脏洞穿的伤害让死士感到身上的力量以无法言明的速度迅速流失,意识永远沉入了黑暗。

这次攻击章纪宇依然延续着自己的‘快’之特色,不到一秒就结束了战斗,当死士软软倒下的时候,柳月吟不过跑出四五米远,一回首就骇然发现同伴已亡,惊得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脚步无法挪动分毫。

一名入凡五重的强者,在有准备的情况下竟然连一秒钟都没撑过去!

“你……又变强了?”柳月吟难以置信的盯着章纪宇,她这才发现章纪宇身上的气息竟然变成了入凡三重,比起一个月前足足高了一重。

当然,虽是入凡三重,可章纪宇的战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入凡三重,让柳月吟根本无法相信感觉到的是对方真正的修为,不由摇了摇头否认了章纪宇变强的事实。

“不,他还是那个他,若不是有那把古怪的木匕首,黑一绝不可能轻易被杀!”柳月吟定眼看了看章纪宇,举起了手中的宝剑,她深知章纪宇的速度太过逆天,逃的话绝无逃掉的可能,所以要拼命了。

章纪宇见状不由啧笑道:“哟,柳妹子不跑啦?我还说你要跑到什么时候呢!呵,还想和我拼命啊?难道你忘了你一个月前被我虐成什么样了吗?”

柳月吟闻言冷冷一哼:“哼,上一次是我太大意,被你的诡异身法打了个戳手不及,这一回不同了,我可不是一个月前的我了。”

说罢,玄烨剑莲出,仔细一看竟然比上一次还多四品,变成了十二品剑莲,上中下三路方位全面防御。

“哟嚯!”章纪宇见状笑了:“一个月内把玄烨剑莲练到了第二品之境,真是神速的进步啊!佩服佩服,不过嘛……还不是我的对手!”

话落,章纪宇瞬光影步出,瞬间到了柳月吟身后,柳月吟心头一惊,连忙回身敌之,然她看到的却只有几枚飞来的钢针。

与此同时,威胁从后而来,可当柳月吟在回头时,依然只能看到数枚钢针。

逼不得已下,柳月吟只能内劲外放,将玄烨剑莲无法防住的细小暗器全部抵在体内。然刚一防下攻击,她有感觉到头顶又有一股强烈敌意,当她抬头时,已只能看到一个黑影。

“唔!”

痛苦的闷哼从柳月吟口中传出,却见她左右双肩部位被分别刺入了一根针,顿时双臂一阵麻木失去了知觉,护身气劲也无法再用出。

紧接着,章纪宇再次以瞬光影步到了柳月吟身后连续掷针,这一次柳月吟不能及时回身,被掷出来的针接连穿过玄烨剑莲的缝隙钉在身上,且还是连续被刺二十余针,整个背部都变成了刺猬状,而她的玄烨剑莲也在这时忽然散了开来。

柳月吟大惊,一边疾退一边试图将针逼出体外,然她却骇然发现体内的灵气与真气运转都被阻断了,一点力量都提不起来!

惊恐之下,柳月吟不由冲章纪宇吼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章纪宇闻言露出一脸欠扁的笑意:“没神马,只是封了你的真气和灵气的脉门,让你用不出力量罢了。”

“封住脉门?”柳月吟一愣,继而一脸不信:“不可能,即便真气可以封住,可灵气却……”

“灵气却很难被凡人手段封住对吧?”章纪宇打断了对方,双手抱在胸前缓缓说道,“不错,以常规手段的确很难将灵脉封住,因为灵脉可和气脉不同,不在人体体内,而是在背部贴近皮肤的外层,以凡人的肉眼是无法看到的。”

柳月吟一听章纪宇竟然这么清楚,不由惊道:“那你为何还能……”

“谁规定我就不能做到呢?”章纪宇打断了柳月吟,一脸欠扁的笑道:“虽说看不到,但人族灵脉都一个样,只要将365个脉门的位置全部记住了,要封掉也不是很难的事吧?”

“全部记住?这不可能!”

柳月吟彻底震精了,人族灵脉365个她也是听说,虽说形态一样,但因男女老幼体型不同的关系具体位置总有差别,而每个脉门都有自己的作用,并且需要同时打中几个相关的脉门才会有作用,且胡乱碰触非但无法做到制敌作用,反而会让敌人变得更强也不一定。

章纪宇敢果断出手,必然是将灵脉位置和各个脉门的效果全部记住了。要知道这365灵脉是修真界的秘密,区区凡人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就连她都只知道少部分脉门的功能和位置啊!

对于柳月吟的惊骇,章纪宇非常理解,毕竟他的表现已经远远超越凡人境界了,说起记365灵脉时的状况,章纪宇也不得不感叹人的潜力真的很强。

当初官方不知怎么想的,做了一个必须要攻击365灵脉才能过掉的BOSS,而且要将这些灵脉的功效全部记住,随意攻击必然团扑。

那时候章纪宇是一家大公会的主力团成员,要想推掉那BOSS自然要去记365灵脉,为了不丢失主力团成员的位置,章纪宇花了整整三天死记硬背,总算记住了这些灵脉位置。

可让章纪宇无语的是他记住了,其他人却丢三落四,导致到最后开新BOSS了也没能推掉这个坑爹BOSS,章纪宇也因这事和公会成员闹了矛盾,从此退出公会走上了独行侠的道路。

看了看一脸震精的柳月吟,章纪宇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悠悠说道:“妹纸,你要知道,人不是天生就牛b的,而是后天逼出来的,所以你也不用对哥的牛B感到惊讶,哥也是被逼的。”

听得章纪宇的话,柳月吟几欲吐血,被逼的?谁不是被逼的,可谁能像你这样年纪轻轻就强成这样?

此时柳月吟已经看出来,才一个月不见,章纪宇竟然已将她远远甩到了身后,若是一个月前的话,即便败,她也不会败得如此难看,甚至连还手力气都没有。

银牙紧咬,柳月吟大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如此多的修真辛秘?而且,像你这种人为何会甘心臣服在李光武之下,他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你这样做?让你甘愿被雪藏也要待在渔阳?”

章纪宇闻言看了看柳月吟,忽然背手而立仰望天空喃喃说道:“哎!高手的境界,你们这些连挂都不会开的龙套永远都无法理解的。柳妹子,还记得一个月前月黑风高的晚上哥对你说过什么话吗?”

“一个月前?”柳月吟一愣,不由回忆起在琼风城的那个晚上,终于想起章纪宇所说的话。

爱美人,不爱江山!

章纪宇嘿嘿一笑:“想起来了吗?哥爱美人不爱江山,只要是哥的女人,哥就愿意为她们做任何事,哪怕与天下为敌也在所不惜!还有,什么被李光武雪藏,你真以为我那大舅哥就如此不堪?不怕告诉你,哥是故意装低调的,因为哥讨厌无聊的权利之争!”

柳月吟听得面色一沉,说不出一句话,她原以为那夜的话不过是用来安慰屋内两女的,谁知对方竟然真是这种人,她从小接触的就是争名夺利,可以说从未单纯过,根本无法理解章纪宇这种貌似毫无追求的想法。

权力二字让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哪怕是李光武和李元雄的对决又何尝不是权利之争?

权利的**,是任何人都无法抵挡的,为何眼前这人就能将权利看得如此淡呢?

柳月吟真心无法理解!

实际上,这是二人境界的差距,柳月吟虽然懂得修真法术,眼光却停留在凡人级别,而章纪宇身为穿越者,又一开始就接触了此世最牛B的妖圣,又见证了两大超级BOSS的大战,这就奠定了他追求至高力量的心态。

有此想法,章纪宇看待事物的境界自然就超人一等,对凡人世界的权利和名望毫无,一心追求强大到足以横行天下的力量,比之柳月吟的境界何止高上一筹,柳月吟自然就无法理解章纪宇的想法。

见柳月吟不说话,章纪宇的笑容变猥琐了:“怎么啦?柳妹子,莫非是被哥的王八之气震得芳心大乱,忍不住想投怀送抱了?”说到这,章纪宇面露危难之色:“哎呀,这可不行,哥是有家室的人,可不会随便乱来的,如果你想用强的话,哥可是会宁死也……呃,算了,死的话哥太吃亏了,哥就从了你吧!”

柳月吟听得一头黑线,忍不住骂了声无赖,果然流氓就是流氓,无论境界多高,流氓的本性永远都改不掉!

这时章纪宇搓着手一脸猥琐的走向柳月吟道:“哎呀,我忽然想起我们一个月前还有没做完的没羞没躁的事,柳妹子,现在正是大好机会,我们就继续来做没羞没躁的事吧!嘿嘿嘿!

不得不说,章纪宇天生就是个痞子,露出的猥琐样真是欠扁到极点,即便知道对方十有不会做色色的事,柳月吟还是没由来一阵心慌,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因浑身无力的关系脚下一绊摔倒在了地上。

不过,这么一摔也让柳月吟背上的痛苦去了不少,那些针本来就细,又主要用来封住的灵脉,没有深入皮肤,这么一摔之下倒有不少掉了下来。

柳月吟见状暗喜,连忙尝试暗运力量,可让她愕然的是针虽掉了,体内的力量却依然无法使用。

“不用试了,针虽然掉了,可脉门至少还要半个时辰才能恢复哦!”章纪宇欠扁的声音又响起了,柳月吟心头一惊连忙抬头,却见章纪宇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柳月吟不禁绝望了,下意识就想咬舌自尽,不过章纪宇哪会让她如意,之所以不杀她,可是因为她是重要的情报来源啊!

当下,章纪宇一个闪身来到柳月吟身后一记手刀将柳月吟敲晕,然后为其将剩下的针全部拔掉了。

也不知是章纪宇力道没掌握好还是李星月体质太好,竟然悠悠醒了过来,而在这时,一股杀气忽然从后袭来,章纪宇回头一看,发现一枚羽箭正朝他疾速袭来。

章纪宇下意识举手接住了羽箭,再抬头一看,两百步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黑衣人,羽箭正是那人射出的。

与此同时,章纪宇眼角余光发现有什么东西从他身边一掠而过,继而一声闷哼响起,转头一看,竟是柳月吟被羽箭射中了胸口,而她正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黑衣人。

“为什么?”虚弱的说出这句话后,柳月吟软软晕了过去。

章纪宇一见就明白黑衣人肯定和柳月吟认识,很可能是接应的人,但见到柳月吟被捉住后却果断杀人灭口。

“不愧是李元雄的人,还真够狠的!不过,敢在我面前杀人灭口,未免太小瞧我了吧!”章纪宇眼睛眯了起来,当他再次看向黑衣人时,后者已经闪人离去,速度极快,竟然也是个不下入凡六重的高手。

不过,对章纪宇来说,这点速度就和乌龟爬似的——瞬光影步出,无影瞬神现,章纪宇化为一刹黑色闪光在黑衣人后方连闪五次,竟直接到了黑衣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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