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始

作者:天莱草 更新时间:2021/10/19 22:38:12 字数:7101

早晨五点,我机械地从床上起来,吃饭,刷牙,上学,一切皆如平常。

公交车缓缓行驶着,正如同我的人生一样缓慢,孤独,却又巨大无比。“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这句话我非常讨厌。人的性格从来不由人决定谈何独立?这本质只不过是逃避现实的社交关系改变自己的借口罢了。

而我,是明知如此,却仍然以另一种方法逃避社交的,人 渣。

中午,发泄情绪似的将作业在上午写完的我又一次被社交关系击溃逃进了学校的树林小径中,在小径中,我一边吃着午饭一边感叹 : “人总是在服从在被这种社交关系奴性又一边歌讴它,试图否定自己卖身于社交关系这种事实,真是可悲。”

“真是扭曲呢~”一个带着女性嗓音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被吓了一跳向前跌了个狗吃屎,像一个见到外人的土著人一样,警惕,急促地向我身后猛的望去,发现在我身后的长椅前,那片代表了我厌恶至极的充满了虚假的人际关系的校园与我最爱的安静原始之地的分界线——一片低矮的灌木丛中站着一个 “女孩”,但我看向男女生理分界线时我又惊呼道:“我超!伪娘?”那个“女孩” 听到后意外且调皮的说:“被发现了呢~” 虽然我很吃惊,这种人我只在不可名状的漫画里见过,但是我并没有与他多做纠缠,因为,自从 “她”死后,我就不想与这个恶心的吃人的校园社会产生任何关系了。

夕阳西下,太阳如一个巨人沉沉睡去,黑白颠倒却又令那些现充满意的夜,即将来临。与我何干?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罢了。

正当我准备背上书包回家时,一个爽郎的女性的声音在我背后炸开: “陈——禾——稼!”我都不需要回头就知道,这是我的班主任——林容舟。只要她这么叫我绝对是要使唤我作事了,我正想极不情愿的打发几句,试图抵抗这种命运,但无情的他者之手一把把我拖到了一旁的办公室……

林老师,我初中一年级到高中二年级的班主任,至于为什么她会从原来的初中调职到这里来,我并不知道,也没有知道的必要。至于为什么我会成为她的工具人,因为我的工作能力是那帮玩权力cosplay的学生会的七倍以上,他们要处理七天的文件,我一个人一天就可以处理完成。是因为他们蠢吗?不是,只是他们喜欢开会罢了。

“所以呢?为什么叫我过来?肯定又是我极其不情愿,极其不想做的事情吧?” 我质问老师道。

“真聪明,不愧是你,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老师带着调皮的语气说。

我一把拿起办公桌上的入部申请,上面公公整整得写着我的大名。

“唉呀,被发现了呢~” 老师调皮道。

“老——师——” 我用厌恶的语气无夸道。

“嗯…咳…” 老师咳了嗓子,对我说:“这都是为了……”

“布置任务和使唤人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又岂图用安慰当货币换取自己的良心不那么痛又让我继续去做这件事,老师真的好卑鄙。”我打断道。“不过既使如此我也仍然会做,因为这是老师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权力,当然这是在我愿意把它摆在大他者那个位置上罢了,这份权力终究不是客观现实,我会这样做完全是因为社会结构让我形成的善恶观让我认为老师是个好人罢了,以前我们就见证了一个好人的恶报不是吗?我只不过是想让这个好人老师开心一点罢了。”说着,我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碰” 门,如往常被关上了,“因为我是个人渣。” 我说完了那半句,离开了。

“他还是没走出来吗?” 林老师担忧的说。“只能靠 “他”了。”

“侦探社,真是中二。”夕阳散在了走廊上,无数的男女从我身边走过,他们说说笑笑,形态各异,但我只从他们与他人的言行中只看出了四个字: “消费他人。”

“终于找到了。” 我一边感慨着道路难寻一边拉开部室的门。

开门的景象令我稍微震惊,只见今天中午的那个伪娘少年娇小的身躯端庒正坐,窗外的风吹过了他那乌黑的长发,夕阳散在他的脸上点缀了红昏,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衬托,他的美丽。

他望向了我,黑色的眼珠泛着白色的光仿佛一块黑的发亮的宝石与我对视,如果不是我,那绝对是令人沉醉的,可惜的是,与他对视的是我。

随后,他向我打了声招呼 :陈禾稼是吧,你来了?果然是听妈妈话的工具人。我去倒茶。” 话毕,他走向了放在窗边的茶壶。。

“灭绝师太的儿子?”

“尊重别人的母亲啊。”

“从逼迫别人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你们一模一样。”我毫不留情道。

“茶泡好了。” 他端着两杯红茶来到我的坐位的对面。

“所以我要干什么呢?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 我喝了一口红茶问道。

“当然不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林容慈,是你那位灭绝师太的儿子,天生长得像女生。然后是成立这个社团的目的,我认为,这个世界的人现在在内心缺乏同情,正义这些情感,正是因为缺乏这种情感才会导致他们无法面对现实,我想通过帮助他们遇到的“案件” 来唤醒这些情感来面对现实,而你就是我现在的案件。”

“人们缺乏这样的情感本质上就是苦难的现实导致,如果我非要去拯救他们,我一定会击碎苦难的现实而不是让他们接受现实。”

“看来我有分歧了。”

“一个要接受现实,一个要击碎现实,分歧很大呢。”

“这样吧,我们来一场竞赛吧,从现在开始,为期一年,我们在一次次他人的委托竞赛究竟是谁的方法可以帮助他人如何?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做一件事,包括某些本子里不可名状的事哦~” 林容慈用调皮的语气向我发出了挑战,我的答复?当然是

“我同意。” 我回答道。并不是我有这种好胜心,而是因为,我认为这是一个让他认清现实的委托。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承诺完后,就提上书离离开了。这次,门,没有关上。

突然,林容慈追了上来,不好意思的问道 :“国庆节假期可以住你家吗?”

  “原来是这样吗?” 我回答道,“灭绝师太出差一个星期让我来托管你吗?” 

   “母亲大人的意思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吧。 ” 林容慈略显无奈道。

   “看来是没办法了,我们走吧。” 话毕我垮上书包,转头快步离开,林容慈也紧随其后。不过,这一次,我似乎忘记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

  黄昏的夕阳撒进了公交车车厢,现在是2018年9月30号18:49分。明明是下班时间,却没有一个年轻人,或许是因为大家都有私家车了?我不在乎。由于我家离学校很远,所以车程很长,林容慈似乎很喜欢这种安静的环境,在我大腿上睡着了,我又想起了初一的往事,当时,我与她,也是在公交车上尴尬的坐在一块相遇,相知,相爱,然后,阴阳两隔。腿上的“猫咪”  流口水了呢,像个孩子一样。可我很清楚,那是从我眼睛里流出来的“口水” ,又或是,“鳄鱼眼泪” ,真想去陪她啊……

“到家了。” 

 “你家还蛮大的。”

  “还好,你请便,我去做饭。” 说完我想起来之前也有这样的时光,只是,我这样的人渣没有能保护那样的时光,真是罪该万死。

“咚”我端上了最后一盘菜

“真丰盛呢,对了,你的家人呢?”

“因为上学分开住了,每个月生生费四千不包括交房租。”

“真是孤辟呢~”

说完,他拿起筷子夹起了一片猪肉叫,露出幸福的笑容。我没有什么好说吃饭还笑多人我真是不能理解,包括从前的她与我。

“作业你不写吗?”吃饱了的林容慈问道。

“早就写完了,我去洗个碗,你随意。”

“好啊”他回应道。

洗完碗,我们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早把衣服脱了下来扔进了我的洗衣机,换上了短裤与白衬衫,如果在坐的人不是我是其他人的话,估计早就怨不住了。可我,没有那种欲求,我只把他当做一个第三性别的普通人,不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家人更不是耽美文学中的那种关系好只是委

托人与被委托人的关系。

突然,他推了推我问道:“一起洗澡吗?”

浴室里,他与我在浴缸里进行着肉体上的“坦城相待”

“真舒服啊。”他坐在我怀里说道

“所以呢?你想要干什么?色诱?我承认我有伪娘控这种属性,但我不可能对你下手,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关系。”

“真是无情呢~我也直接说吧的我想知道,你是怎样的一个人。”说着。他转过身,慢慢地一步步接近那个地方,突然,他推进到了极限碰到了那个地方一一心脏,“真是巨大又黑暗呢。”

“这是我的活该。”

“我很想知道,别人的心都有所谓的“颜色”你的心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呢?”

“灭绝师太没告诉你?”

“妈妈说让我自己去寻找答案,但还是告诉我,你失去了一个至爱之人才变成这样的。”

“她也只是不想回忆起她吗?刚好,我也不想,更不想告诉一个没有关系的人这种事。”

“没有关系,我会自己寻找答案。”

……

“不乐意跟我睡觉吗?”

“没有”

“那你不介意互相拥抱吧?”

“不介意”

说完,他抱住了我,我们相面对面的的相拥。他似乎很享受,像只小猫一样在我怀中睡着了,口水也流到了我的衣服上,在这样怀抱中我很快睡着了。

某个混蛋的梦里,一个学校的天台上下着血雨,一个少女在那个混蛋的怀里反复念叨着:

“别愧疚。”

“别愧疚”

“小禾稼,你……”

“我好想你。”那个混蛋回应道……

“呼!”又梦到她了。

“醒了?”林容在我怀里问道。

“嗯”

“你抱的真紧呢。”

“舒服吗?”

“嗯。除了某些部位顶到我的以外,还好。”

“这种状况你不也一样?而且你没穿裤子吧?”

“确实。”

“起来吃早饭吧,哪怕是国庆放假我也不想起床太晚。”

“要是我不呢?”

“那只能强制一点了。”我直接把林容慈抱在怀里,任凭他在如何挣扎但我来说力气都大小了,而这样做仅仅只是完成灭绝师太让我照顾好他与让他稍微了解我是怎样的人罢了。现在的我,只是完成任务的机器。

“有委托了。”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手机的林容慈说到。

“还可以有网上好友吗?真是现充的伪娘呢。”虽然我以前也有,但现在,我已经把他们除了“她”全部删除了。

“确实,但你没有自己网友吗?

“有,但是个死人,真正意义上的死人。”

“为了不让你一大清早的就揭开自己的伤疤自残就让我们谈委托吧。”说罢,林容慈把手机拿到我面前,我盯着手机一会儿,“碰”我手中的筷子掉落了下来。委托人落红霞。委托原因:“可能的校园暴力。”

“确定是这家饭馆吗?”我向林容慈确定了一下。

“是,委托人在3号桌,我们进去吧。”

我们走进了餐厅,林容兹指了指角落的3号桌,我向着那望去只见一个长相秀丽的留着乌黑长发身穿休闲服的女人在那四处张望。对,没有错,是女人,不是女孩。为什么呢?因为她耳朵上的“耳环”。 

正当我做着逻辑推理时,林容慈径直走了过去。

“红霞!”林容慈一把抱住了委托人,看起来像是就熟人。

“小禾稼!”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但向后望去,没有任何人站在我身后,

“陈禾稼!你呆在那里干什么呢?快过来!”我回过头,起身前走去。

“幸苦你们了,这次的饭菜我请,就当搞劳二位了。”委托人落红霞带那应酬式的笑客让我明白委托人不是她,没有人能有能园暴力中保持笑容,包括拥有甜美的笑容的“她”

“所以委托内容是什么呢?”林容慈切入了主题。

“是这样的,"落红霞收起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忧心忡忡的神情,“我的妹妹落朝阳在读初中一年级自从上学期以来经常带着伤回家,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只是回答摔伤的,我真的很担心她被校园暴力。”

一听到这话,我就知道,绝对又是校园暴力……

“这委托我们接下了,红霞。”林容慈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说道。委托人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大写的“你办事, 我放心。”我很奇怪,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只要很熟,他值得信住了如果这就是友谊,那不对是对他人解释我的解释权的垄断罢了。 “咚一咚一”初中的放学铃如让每一个学生得到解动的枪声一般打响了,学生们疯狂的,扭曲的,从教室由中一个个冲出来,他们渴望着回家,渴望逃离这教育体制下得日益像军国主义大锅灶一般,极瑞,让人窒息,仿佛让人身处地狱之中逃离出来,可既使逃离了出来迎接他们的也只是一个家长独裁的小型锅炉,不同的是他更加独小,至息。

“我们要进去了。”林容慈对在他旁边沉思的我说道。我点了点头,跟他一起,踏入地狱。

“保安叔叔就是这样的,请让我们进去吧!林容慈恳求道。

“好吧!虽然说家长现在不可以进去,但如果是校园暴力这种,害,我破例了。”那个年轻的地狱的守门人回答道,就让我们进去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还没放弃人间与她同去的原因,因为既使这个现实像地狱一般,仍有弄人在抵抗,既使在这样的黑暗之中极其盼小,但总有一天,光会击破黑暗。

“走了,老公!”林容慈对我招乎道,我讨厌这种伪装的关系,我想要的,是人与人之间互相真正能够帮扶的关系,但现在,我们还要与恶龙博斗。于是,“好,老婆。”

“我看看,205,206班,啊!找到了林容慈欢庆道,“虽然现在是课后服务期间,我们要等一会呢。”

“恩。”我回答道。

对于初中时光,我并没有什么好怀念的,倒不如说,在她死后,这就是一段心魔,一个创伤。

“陈禾稼!”林容兹心突然搭话道“你怎么哭了?"在他的提醒下,我才发现,几泪珠已经滴到了我的口罩上。

“没什么,只是回忆到了不该回忆的事罢了。我们该干活了,走吧。”我擦了擦眼泪,走向了206的教室。”

“他的倒底经厉了什么呢!”林容慈如此问自己。

几分钟后,我们见到了那个女孩,她真的很美,基本与现代宅男口中的黑长直相附,而且,她很冷漠。从她坐在我们的对面开始的几分钟里双方竟讲不出一句话,在3个人里两个都很阴沉这种情况下只能由一个第三者破局。

“你就是落红霞妹妹吧?”宛如破泳船的林容慈击碎了的冰面。

女孩点了点头,仍然不说话,但我感觉,她的肢体语言似乎告诉我她只是腼腆自卑的说不出话……

“真是个美丽的孩子呢!”林容慈夸赞道。

“我,很美吗?”她疑感道,高冷的容颜一下子被破冰船击碎了。

“当然啦!你那柔软的长发,曲线而优美的身材还有洁白的皮肤!简直是个大美人呢!”破冰船顶着狂风暴雨击碎冰面,让大海重新流动。“可是,我的同学们却说。我很丑,不仅是一个人,而是大多数人都那么说!我不明白啊!明明我也想与他们做朋友!明明姐姐也说我很漂亮啊!为什么啊!是我的性格吧,因为我是丑陋的吧!因为我的丑陋……吧?”狂风暴雨继续向破冰船进攻,然而破冰船就因此退缩了吗?并没有。

“并不是这样的!”林容慈大声反驳道,“明明那些因为你的性格就轻易的排挤你,辱骂你的人才是丑恶的吧!”破冰船丝毫没有畏惧来自大海的惊涛骇浪,丝毫没有畏惧来自天空的狂风暴雨,它仍然在向目的地激流勇进。

“林姐姐!”那孩子扑到林容慈身上放身大哭,现在,破冰船要行驶向目的地了。

几分钟后,落朝阳把事情的经过与我们讲了:,一遍。事情的进过大概是这样的:

刚进入学校的落朝阳,享享玉立,安静文雅,但是这样几乎完美的百合花却开在了一片悬崖峭壁之上——她不知道如何与人交流。

很多次,她想与人交流都被自己那由害羞组成的悬崖峭壁所阻当,她只能一次次的试着向着悬崖峭壁之上攀登,然后一次次的从陡峭的悬崖上摔回原位,而那些站在悬崖之上的枯草看着这他们眼中“滑稽”的一幕纷纷开始,嘲讽,挖苦,漫骂百合花,而没有人在乎百合花是否真的那么 “丑陋”,然而,无论枯草再怎么样嘲讽百合花,勇攀高峰的百合花永远是值得赞美的,而成群的枯草,要为此,负出代价。

“竞赛开始了。”安慰完小朋友的林容慈对我说道。

“嗯。”

……

通过在同学群里的挑衅,我们成功引出了那个带头的不良少女上学校的天台,我很好奇为什么都放学这么久了为什么她们还不回家,但仔细想想,不良少女,哪来的“家”呢?

 “你就是那个带头欺负我家孩子的女生——唐艳芳吧!”林容慈对着对面那名脸上贴着绵布的少女质问道。

“是又怎么样?杀了我吗?” 少女丝毫不客气的回答,她的双手甚至已经作好了抱拳的姿态。

“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欺负人是不对的吗!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家孩子!我家孩子对你做什么了呀!你说啊!” 林容慈像一个母亲一样训斥道,但他不会明白,如果欺凌有自恰的逻辑,就不是欺凌了。

“因为老子看到她那种看上去完美无瑕的人就他妈的不爽!” 说着,她情绪激动的抓住林容慈的领子,送上了一个“头锤” ,随后双方开始了一场斗殴——建立在林容慈不抵抗的基础上的单方面殴打……

“还要来吗!臭女人!” 那名少女对林容慈喊道。

“再怎么样当一条疯狗,咳咳……也掩盖不了你是错误的现实!” 倒在地上的林容慈仍然不屈不挠地抨击唐艳芳的行为。

“看来你是想继续挨打了是吧!”正当唐艳芳抓狂地要继续对林容慈拳打脚踢时,一个卑劣的人渣——我,终于从通向天台的门后走了出来,

“罪恶的根本是暴力,人类厌恶罪恶之源,乃是横行霸道的,不顾他们的暴力。所以,他们把反抗横行霸道的,不顾他们的暴力所使用的暴力,称为所谓的“正义”,所以,正义的根本,是比罪恶更大的暴力。” 我一边说,一边走着来到了唐艳芳的面前,她对我的到来也只是抱着更大的,更莫名其妙的恶骂骂咧咧道:“你谁啊你!莫名其妙的!再来连着你一起打!” 

老虎对独狼,这是我对当前情况的评价。

“随你便。” 说着我单手拎起了她的领子,一只手控住了她的惯用手——左手。“反正你这样的人只会听从,屈服于比你更加强大的暴力吧?那么我告诉你,我已经把你不讲道理还打人的视频录了下来,并且,你刚才殴打的那个人在某粉色视频平台有5万多的粉丝,如果她发布了这个视频,再加上我查到的你的QQ号,真人姓名,家庭住址,会发生什么呢?” 我威胁道。

“……” 她沉默不语。

“沉默了吗?那就是害怕了吧,我就知道。那么我就提出我的条件吧。

第一,不允许再欺凌落朝阳。

第二,我要求你在国庆放假后当着全班的面给落朝阳道歉。

第三,体会暴力。”说完,我把她像个玩笑一样,扔到一旁,她重重的跌在地上,不知所措。

我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转身抱起了林容慈。

“我失败了……” 他在怀里说道。

“并没有,是我牺牲了你,把你当做了一枚棋子来用才导致了这个结果。” 我反驳道。

此时,在天台门后的落朝阳也带着从医务室借来的医疗箱跑了过来。

“林姐!你伤的好重!我来帮你……” 

“不用了。” 话音未落,林容慈便宛拒道。

“好吧。” 失落的落朝阳,便走到了那个“欺凌者” 旁边,问道:“疼吗?” 

“滚!” 唐艳芳毫不留情,但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果然很疼!这里不好处理,万一有沥青我也不好处理,我背你到医务室!” 说着,落朝阳便不顾唐艳芳本人意愿地背着她就离开了。

她们离开以后,林容慈又说道: “你如果只要要了为完成任务那完全可以与我与落朝阳当面对质她没有必要给我单独行动的机会,这分明是你在为我的计划留后手。”

“也许是歪打正着呢?” 我如此回答,但我心里明白,他不仅是对,并且,他赢了。

林容慈:1

陈禾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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