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闪照，她也不玩那种闪照撤回的操作。
所以苏秦长按，保存，少女的足踝可爱，胸脯酥软，他想如果挂上推，大概能骗到很多钱？
虽然但是，他也没那种恶趣味就是了。
而且洛瑶瑶是他认识的coser，拍的正片出手大方，简而言之，就是小富婆，可以的话，还是得好好舔的。
所以苏秦和她互相道了晚安，换了号看直播，声音很甜，但其实……她也不是这样的吧。
每个人都有反差。
如果洛瑶瑶想的话，可以比苏秦更聪明，或许和谨雨薇一样能摆布他的情绪……其实想想也该明白了。
不过十六岁的女孩子，能在不卖肉的情况下扣住财富密码，成为百万粉丝的up，怎么想，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光是想想坐在摄像头前，和成百上千不认识的人打交道，他都觉得好累，更何况还要照顾大部分人的情绪？
苏秦又看了一会儿直播，送了一些免费的礼物，下线，洗澡。
林雨栀在床上等他，少女锁骨下的柔软白腻，丝绸睡衣一扯就能扯下来。
可苏秦真的好累，他想今天周四，明天还有一天课，上完就是双休，连着周一都是假期，他赶去漫展的话，一个上午都好忙。
林雨栀是纠缠不休的小妖精，她是不是又想折腾他一晚上了？
可苏秦又好累，所以他自觉地环住她的腰，声音很软很轻，有些脆弱，“今晚就这样睡吧，好吗，林雨栀？”
林雨栀愣了一下，她本来是想好好折磨他的，毕竟下午他做的那些事，可把她气得不轻。
可苏秦就这样抱住她的腰，陷入到她的柔软中，毫无防备，然后呼吸均匀，放下心来，她又提不起捉弄他的念头。
“那这次……就放过你，下次，才不会给你睡了。”
她这样说，轻轻抱紧他，然后熄灯，睡觉。
可苏秦睁开眼，月色温柔下，少女的锁骨盛满月光。
容易哄骗的蠢女孩。
他闭上眼，默默地想。
…… ……
第二天，上学。
苏秦早早地穿好衣服，洗漱，他想他足够小声，安安静静，可要出门的的时候还是难免被发现。
林雨栀抱着一个枕头，揉着还惺忪的睡眼看他，长发披肩。
“你怎么……这么早啊？”
“上课。”
“哦……那等我一下，我也去。”
“你不继续睡吗？老师的话，多半也不会管你的吧。”苏秦想起了昨天林雨栀要求换座位时，老师的态度。
怕是捐了不少钱。
“是不管啦，但就是要……赖着你，不等我，一天，都不让你安分。”
林雨栀轻哼了一下，发圈缠起头发去洗漱，苏秦放下书包，他想，既然被发现了，也没有偷偷溜走的意义。
所以他等，等林雨栀洗漱完，出门，清晨的空气清新，阳光被树荫切得斑驳。
“你真的不在意吗，林雨栀？”苏秦斜看着林雨栀，忽然这样问。
她今天穿了简单的白t，细长莹润的腿穿了短裤，不是热裤，因为她说了不会再穿那样短的裙子。
白t被胸脯鼓起的弧度尤其勾人的视线，这样看，微微的有些色气。
很简单的穿搭，林雨栀也不是那种会刻意打扮的女人，可就是很好看，因为她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什么？”林雨栀没懂苏秦的意思。
“你和我一起上学……你就那么想给别人发现，我们同居的事实吗？”
苏秦尽量不去注意远处投来的，好奇的视线……但其实早就该明白了吧。
林雨栀是妖精，她漂亮，风风火火，会发光发热，不自觉就吸引别人的视线。
苏秦想保持透明，可她把他推到前面，这不是他想的，可没办法，因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没注意啦……但是，发现又如何呢？”
林雨栀停在了苏秦前面，忽然伸着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有些戏虐。
“姐姐偏要占有你，苏秦，我要你生活的全部，都留下我的印记。”她眼中的笃定，好像已经瞥见了，被他刻意隐藏在心底的，一刹心动。
“不会有那一天的，林雨栀。”苏秦甩开手。
“不会的。”
他低眉顺眼，默默答应。
…… ……
苏秦以为他会碰到林温浅。
毕竟那个笨拙的女孩子，总会傻乎乎地等他上学……可今天没有。
到她家楼下的时候，没看见身影，她其实是不是已经走了？
苏秦不知道。
到教室，进门的时候林温浅在看书，看到他的时候，眸子微亮。
然后林雨栀从他身后进来，她的眼神就黯淡了几分，但还是笑得很温柔。
“早啊，苏秦，早啊……林，雨栀同学。”
“早。”林雨栀回应了一下，不冷不热。
扫了林温浅一眼，心想这种女孩子，怎么也争不过谨雨薇吧，又何况是她？
苏秦走到了林温浅前面，捏捏她的脸。
“今天没等我？”
“要补作业啦……昨晚忘记带回家了。”
“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她的眼瞳澄澈，但其实，是不是有些逞强呢？
“笨蛋。”苏秦盯了一会儿，不言不语，揉揉她的脑袋。
回到位置，翻书戴耳机，开始摆烂。
…… ……
其实鸡汤很多，但读书这种事，还是有天赋的因素在里面的吧？
好像苏秦，不用怎么学就可以考得很好，如果单纯是因为成绩好的话，好像只要他不做出太过出格的事，老师就不会管他。
上课，苏秦走神，小腿被踢了一下，转过头看见林雨栀撅着嘴巴，有些不开心。
“啧……看得那么认真啊，你去啊，去追求人家啊，暧昧着做什么？”林雨栀咬着牙。
苏秦不是很明白林雨栀说的什么，他抬起头，视线远处是林温浅的背影，他忽然就懂了。
苏秦想如果当年救他的不是谨雨薇，而是这个笨拙的，可爱的，只会低下头羞红了脸，默默地说着喜欢的女孩子，他的故事或许就没那么多曲折。
林温浅不是谨雨薇，她是温柔的，无垢的，纯粹的，可她又那么固执，固执得让人心疼。
所以无论春去秋来，初中高中，一年两年三年，她就总是那个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的乖乖温浅，未变。
他想她足够单纯，但又那么温柔，没有太多的欲望，纯净得像张白纸。
可既然是白纸，是不是，也就容易染上别人的色彩？
…… ……
放学，回家，家里的菜都吃完了，苏秦去了超市，买了点菜。
他不经常吃烧烤，或者说去外面消费，一周一次，很多时候他习惯自己做，因为更好吃。
他买了黄瓜，青椒，在犹豫是不是要买点排骨，毕竟这个点，很便宜，林雨栀却忽然凑到他身边。
“买多一点嘛……这些怎么够吃？”
“怎么不够？”苏秦看了篮子里的菜，够吃一顿了。
“因为今天买了，明后天就不用出门了呀。”
“可我明后天不在家的，又不喜欢不新鲜的食材。”苏秦摇摇头。
“嗯，不在家，你去哪里？”林雨栀忽然就警觉了起来，抓住苏秦的肩膀，逼着他看她。
“去漫展……别闹。”他眉头微皱。
“你去玩都不带上我……”林雨栀变得委屈巴拉的，撅着嘴巴。
“我是摄影师，拍coser去的，工作，懂？”
“你也可以拍我呀，我也很好看的，还是说你不喜欢？姿势随你挑哦大摄影师。”
“要加钱。”
“我会给的。”
“我约了比较重要的人……你又要胡闹了，是吗，林雨栀？”苏秦冷冷地说，好像她由着自己的性子在继续闹下去，就会被他丢下一样。
周围人来人往，苏秦毕竟不想陪着她丢人。
“你生气……你就那么不想陪我吗，苏秦？”
林雨栀不胡闹了，但就是委屈，她是他的女朋友呢。
“比较重要的人……是小姐姐，很漂亮吧？”
“算吧。”苏秦摇摇头，他想起了，洛瑶瑶昨晚发给他的那张，蕾姆的coser照。
那不是能给林雨栀看的吧。
“你都有我……你都有女朋友了，还陪别的女孩子暧昧啊，谨雨薇一个，林温浅一个，现在又多一个，即使是我，苏秦，也是会觉得委屈的。”
“还是，你又想说，随便你，你又没强求我留下，不开心了，要走就随我走吗？”林雨栀转头，盯着苏秦看，撅起小嘴巴。
“真的不喜欢吗？”
她的眼瞳澄澈，没有胡闹的意思，声音干净，落在心里，像是月光好轻。
苏秦沉默着，不说话，然后她眼中有一点点黯淡，像是乌云遮蔽了星星，其实是不是有些失望？
然后林雨栀说算了，就当她在胡闹吧，自顾自地往前走的时候，苏秦却忽然走上前。
拉着林雨栀在到一个隐蔽的角落，没防备地就亲了上去，呼吸灼热。
她的呼吸局促，大概是因为始料未及，手抵在他的胸口使不上力。苏秦轻抱着，指尖落下，她体温滚烫，好像要融化在他身体里，心跳得好快。
他想她会沉沦的吧，毕竟林雨栀是给点温柔就摇尾巴的的狗狗。
那既然如此，就算是虚假的，伪装的，泡沫般一碰就碎的喜欢，只要你没发现，就不会看出我不动心。
所以我这样亲你，抱你，爱的毒酒，你也会甘愿喝下的吧。
我想我足够绝情，可亲上你的时候，我的心又跳得很快。
我们……究竟谁在自欺欺人呢，林雨栀？
苏秦闭上眼，默默地持续着这个吻，透过皮肤，血液，听见她心跳的欢喜。
却没注意到远处，还有个小小的身影，默默地盯着这里，声色黯然，低眉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