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曾经苏秦愿意以一个人待着……不是因为孤独，他不是一个孤独的人，至少主观意愿如此。
很多时候都是因为他喜欢安静，开窗，发呆，或者上号，打游戏，修图，让一些零碎的东西充满他的生活，看上去好像满足又充实。
过去常常是这样。
如果谨雨薇来了……他或许会过得精致一点，买束花回家给她，做个乖孩子听她的话，有些侥幸地想，今晚，是否有姐姐甜美馥郁的亲吻。
虽然这样的侥幸，往往都会落空。
但无论如何，苏秦都还是喜欢一个人多一点……可现在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进屋，放好鞋子，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林雨栀倒了水过来，温温热热的。
然后等苏秦接过水的时候，她开窗，让晚风吹进来，窗外的那株白薇并不常开，林雨栀脱掉鞋子，爬上沙发，像只猫儿一样。
好像知道他这个时候不爱说话，所以也安安静静地不闹，待在他身边的沙发上，过膝袜与裙摆间露出的一截大腿雪腻滑嫩，尤其吸引人的目光。
苏秦发了一会儿呆，他喜欢这样将大脑放空，林雨栀也很安静，因为靠在他的大腿上，所以苏秦的手放下来就能揉到她的脑袋。
原来安静下来，她也是会很乖很乖，真的像是猫一样。
因此大概，欺负的话，她也不会反抗些什么，对吧？
所以苏秦的手渐渐放下来，揉了揉她柔软的，褐色的发，捏捏她的脸，指触划过眉间，鼻梁，到唇瓣的时候，林雨栀伸出舌头，舔舔他的指尖。
真的好像小猫。
所以苏秦伸着手指，拨弄着林雨栀粉嫩可爱的舌头，等她呼吸如潮，脸也一点点红了起来的时候，他抱起她到房间。
对面，就是林雨栀新租的屋子，但看样子，似乎还要过几天才会搬。
到她满足之前。
苏秦想要吻她的时候，林雨栀伸手撑在了他的胸口，这还是她第一次拒绝，苏秦有些困惑。
“今天的，那个女孩子，和你，什么关系？”她还气喘吁吁的。
“朋友……把？”其实苏秦也不是很清楚他和洛瑶瑶的关系。
“你骗我，我看出来了，苏秦……”林雨栀好像有、小委屈。
“我看着呢，她的胸，都……都贴在你的手上了，还朋友呢，我再不拉开她，她都要亲上你了。”
“胸大有什么好的。”林雨栀幽幽怨怨的。
“可你之前不是也说了，追上那样的女孩子，我很厉害的吗，林雨栀，你不是愿意夸我的吗？”
“可那也不代表，我的男人，就能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亲亲。”
“那就是不当着面就可以喽？”
“你混蛋。”雨栀姐姐裹着黑丝的长腿，踩在苏秦的胸口，然后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得牢牢的。
“你今晚，就不要碰我了，苏秦。”
“好啦。”苏秦无奈地叹息一声。
然后扯开被子，指尖落到姐姐粉嫩的肩头，一点点往下，解开衬衫的扣子，很慢很慢。
可林雨栀却伸着细长细长的腿，勾住了苏秦的腰。
…… ……
他就知道，她其实是等不及的。
…… ……
凌晨的时候，苏秦才有些渴了。
他穿了裤子，去厨房倒水，回来的时候，林雨栀还没有睡着，趴在床上，棉被轻柔地覆盖在她的娇躯上，睁着亮晶晶的眸子开窗看月亮。
胸脯的酥软还挤压得有些变形，露出的藕臂光滑细腻，苏秦坐到她旁边。
“有没有渴？”他问，声音很温柔很温柔，好像要把她灌醉。
“有的。”
于是苏秦一点点把林雨栀扶起来，她大概还没有什么力气，苏秦给她的嘴里一点点地倒水。
林雨栀好像有些北呛到，轻轻咳嗽了两声，水滴落在她晶莹的锁骨上。
可这样好像不是很方便，所以苏秦喝了一口水，和林雨栀接吻，这个时候，他睁大眼睛，才发现，她其实是不渴的。
“你明明不渴……你明明不想喝水，是不是，林雨栀？”苏秦擦擦嘴巴，嘴角挂着银丝。
“可你也没有反抗，不是吗，苏秦？”她的目光澄澈明亮，透着些许狡黠。
因为确实是事实，所以他也好像无所辩驳。
月亮很亮。
林雨栀扯着被子到胸口，一点一点挪着身体，靠在苏秦的肩膀上，喜欢看他的侧颜，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就在身边。
“你其实……是不是对我着迷了，苏秦？”林雨栀问，如果是从前的他，或许就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是了把……可他没有。
“有吗？……或许吧，可能是，我也不知道，看你怎么想了。”给出的答案迷迷糊糊，一如他喜欢和她玩的文字游戏。
“我……想的？”
“爱是主观的……谁都给不出确切的定义，就好像……谨雨薇，她很聪明啊，和我的想法也差不多，对爱的理解建立在可以掌控的角度上，无论是所爱的人，还是爱本身，都希望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这在公知的道德规范里，是自私的，吝啬的，唯我的，或许不能称作是喜欢。只是我们都病了，病到，扭曲了对爱的理解，像是浑浑噩噩的精神病人，维系着这错从复杂的关系。”
苏秦说这些的时候，落下眼神，林雨栀注意到了，他好像很落寞，但是无可奈何。
“雨栀，听不……懂呢。”林雨栀摇摇头，她没有那么聪明的，是苏秦口中的蠢女人，所以很多道理都后知后觉。
但偏偏是这样的她，却能三番两次地勾了他的魂……到底为什么呢，其实苏秦也不是很明白。
“究竟……什么是爱呢，苏秦？”
林雨栀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些不明白，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是后者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动作很温柔很温柔。
“没关系的……毕竟，你总会明白的。”
“这样？……那，你还会离开我吗？”林雨栀蹭蹭苏秦的手，喜欢闻他身上浅浅淡淡的，像是烟草的味道。
虽然他并不抽烟就是了。
“会吧。”苏秦想了一会儿，还是这样说。
“这不过只是你自己心里，最后一点的傲娇罢了，苏秦。”
“这样吗？……或许吧。”他好像越来越难把持自己的想法了。
“如果不是呢？”
苏秦问林雨栀，不清楚她为何笃定。
“如果不是……那就，让你是！”
林雨栀倒是无所谓地扑上来，把苏秦扑到在穿上，可她，明明还没穿衣服的不是吗？
所以她真的欲求不满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