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看什么,我去调一调热水”毕业有些心虚,害怕偷偷看沐倾雪被看到就尴尬了,这刚和未婚妻闹别扭,过会就看别的女人看呆了,那不得坏了毕家的牌子。
毕业去试了试热水,“沐会长,你等会,你毛巾放在哪里了?我去帮你拿过来”
“那个毛巾在我的行李箱里的夹层里,你找一下吧”沐倾雪说道。
毕业过去在墙角找到沐倾雪放着的行李箱,倒放在地上,打开一看,我累勒个去,毕业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下意识地查了查鼻子,怕有些不争气的东西流出来。
毕业按耐住把毛巾从里面拿了出来,然后麻利的把行李箱收好。
“来了,找到了,”毕业把毛巾挂脖子上,走过去准备给沐倾雪洗头。
“来了,帮沐大小姐洗头了”毕业试了水温,然后给沐倾雪洗起头来。
“对了,沐会长,你处对象嘛?”毕业闲着无聊,想起以前在洗头店干活时唠嗑的时光。
“啊啊啊~”沐倾雪有些疑惑,这就直接来了嘛,沐倾雪想扭头看毕业的脑袋瓜子是怎么想,在这个时候问。
“别乱动,我是说,你有没有想找个男朋友的想法什么的”毕业让沐倾雪老实点,让水洒到自己身上,可是没有衣服换的。
“有过,但是现在没有了,我在等一个人,或者说是等一个人”沐倾雪说起这个时就显得十分的向往,话语都不知不觉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毕业听到沐倾雪的回答,不知道这么接,就认真的给沐倾雪洗头了,也不再问那个人是谁了,虽然毕业知道按沐倾雪的性格,自己现在问她她肯定会说的 。
但是毕业答应过一个人,不在去打扰心有所属的人,或者说是不去打扰别人的向往和希望。
毕业老老实实的给沐倾雪洗完了头,把脖子上的毛巾盖在沐倾雪头上,然后轻轻地揉着,揉到半干的地步就扶着她出来了。
毕业让沐倾雪坐到寝室里的书桌前的凳子上,毕业站在一边,拿着吹风机慢慢的吹着长发。
沐倾雪感觉到毕业给自己洗头发吹头发的样子有些熟悉,尤其是从自己回答之后不说话的样子好像医院里的那个人,真的,就一心的做事不说话,但却给了那时的沐倾雪好多好多的安全感。
不过沐倾雪又马上否定了这个答案,毕竟那时毕业在接受留校察看,怎么可能那么长时间照顾自己呢。
就这样,头发干了,沐倾雪也思绪也回来了。
毕业道“好了,我去睡觉了,好困的”
“我先扶你去上个卫生间先,免得你半夜喊我起来。”
“谢谢你毕业~”沐倾雪心里排除毕业这个干扰选项后,心态就放好很多了。
毕业扶着沐倾雪上完厕所后,看了眼手机,捣鼓了一下就把手机给放桌上,直接躺在了沐倾雪的床上。
留下坐在椅子上回管理的信息的沐倾雪,沐倾雪一脸茫然。
开玩笑,有床不睡,我又不傻。
“早上睡,等你需要关着开着都行,我无所谓的。”
“对了,明早我喊你起来,不用定闹钟了。”
毕业说完就往墙里面挪了挪,反正这个床也够大,不在乎谁睡里面外面,不至于掉下床去。
但是毕业知道明早起来是啥情况的话,毕业就不会那么想了。
沐倾雪听着看着毕业的操作,给沐倾雪搞得有些觉得毕业才是这个寝室的,自己是来留宿的,要冷静,冷静,不能动手,他帮你洗了头,还带了吃的,不能现在就动手。
毕业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被偷袭的边缘来回试探了几次,尤其是被沐倾雪看到毕业扯被子枕头的时候。
毕业其实真的很困了,一下子接受那么多的事,心是累了的,但是毕业的睡眠挺浅的,就是毕业自己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睡着,可能是那段时间留下的毛病吧。
过来一会,沐倾雪在处理完手机上的工作后,轻手轻脚地去把灯关了,打着手电,摸着上床铺。
沐倾雪的动作很轻,生怕把毕业吵醒,可是沐倾雪躺在床上时,轻轻地垫着枕头,慢慢地挪着小脑子,想找到一个比较舒服却去不那么过分的位置,还是沐倾雪在盖被子时,发现毕业留了好多的被子给自己。
沐倾雪把被子盖上,然后盖了过去些。沐倾雪在做这些时心里是没有多少变化的,但是在沐倾雪回想起和一个“校园恶霸”睡在一张床上时,小脸就红红的,沐倾雪看了看里面的毕业,轻轻地凑过去,小声道,“谢谢你,晚安~做个好梦!
可能是因为开学时的工作量和受伤的缘故,沐倾也很快的进入梦乡。
其实一旁的毕业在沐倾雪关灯的时候就醒了,或者说毕业根本没有熟睡,在刚才沐倾雪盖被子过来啊什么的都知道的,连着沐倾雪后面道的话,毕业都是明白的。
毕业也回头看着沐倾雪自言道,“安~
另一边;
苏曦雪躺着早早就被被人安排好的豪华版公主房的床上,看到自己爸妈发来的消息,把自己在聊天框里编辑向他们倾诉毕业今晚的作为的话删了,改成了“那我要好好办这个17岁生日”
苏曦雪也不知道自己对毕业到底有没有喜欢,只知道自己现在想去体验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待在毕业带来影响的圈子里,没有一丝自由……
第二天,晨光打在阳台的窗上,透过玻璃照射进来,象征是新的希望透过黑夜,迎来新的一天。
毕业睁开双眼,有些晕晕的,轻轻地揉了揉眼眶,感觉到有什么重重的东西压着自己,毕业看了一眼,好家伙,沐会长这睡姿真的是“好优雅”,毕业把沐倾雪耷拉在自己身上的长腿拉到一边,把沐倾雪抱着自己的手给挪开,不想吵醒沐倾雪,毕业感觉还早,也没打算那么早叫她。
不过毕业是真的没有想到沐倾雪的昨晚在睡梦中的所做所为,好离谱的。
就是有点像毕业在以前医院照顾的一个小女孩一样,不过绷带遮住了她的脸,她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