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道友,今天,终于到了最终决赛,我们的绝品法宝将会落在谁家呢?”
“莫情,莫情。”莫情这边,呼声非常大,相比之下,虽然白若雨在之前的比赛中也有了一丝人气,但她并没有透露姓名给白马宗,自然也就少了一丝人气。
“夜凌晨对旗下的下人明明很关心啊,为什么要派你来送死呢。”莫情慢慢走上擂台,她看似柔弱的身体,却有着一种莫名的力量感。“想要活命的话,就乖乖认输,然后轻吻我的小脚趾,不然就撕碎你。”
“哦?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我赢不了呢?”白若雨持剑傲立,她虽然还是压制自己的修为,但神色中看向莫情的不屑已经不再掩饰。
“很快你就会知道惹怒仙尊的代价。”莫情的四肢变得粗壮,一蹬腿,擂台的地面彻底崩裂,莫情出现在了白若雨面前,一挥重拳,白若雨闪避,重拳砸在了地面上,擂台被彻底砸毁,白若雨张开白色的羽翼,飞行在半空中。
“你的飞行术不行啊”莫情的蝙蝠翅膀张开,对准白若雨的脖子掐。白若雨也是身经百战的能手,自然知道脖颈儿是身体最柔弱的地方,剑气四溢,锋利的剑气切割空气,仿佛要将虚空切碎一般。
莫情闪躲开了白若雨的剑气,看着逃脱的白若雨,莫情突然仰天,“啊啊啊。”莫情咆哮了起来,宛如发疯的野兽,连天空仿佛都被巨大的声响震破。
“嘶。”看着空间裂痕开始朝自己蔓延,白若雨极速后撤,但是裂痕扩散数独太快,白若雨来不及逃,被裂痕团团围住,然后吞没。
“真可惜,这样,连个灰都没留下。”莫情抹了抹嘴唇,讥笑道。
““啊,白若雨师姐没事吧。”周颖在一边担心的看着天空,在那种程度的空间裂缝下,没有生物能够生存,所有法宝都会被撕成碎片。“没事的,白若雨师姐也是个仙尊。”诸葛羽眼神中流露出担忧,但却安慰周颖。
主持见状,运用灵力高喊:“本此比试冠军...”
轰!!!
天空中,还在得意洋洋的莫情的背后,空间突然爆炸,莫情反应极为灵敏,迅速转身面对爆炸点并后撤。
裂痕中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以速度极其恐怖的移动,逼近莫情。
“什么?”莫情的手上出现龟甲,冥河剑刺中龟甲,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白若雨的剑上,更大,灵力更浓的莲花出现,发出了剧烈的爆炸,莫情被爆炸掀翻,白若雨乘胜追击,一鞭腿抽在了莫情的小腹之上,莫情被击中,重重的砸在了地面,砸出了一个深坑。
莫情艰难的爬起来,一阵疼痛让莫情蜷缩起来趴在地上,莫情感到两腿一股暖意,裙子开始湿润,脏水和污秽顺着莫情那修长的双腿流了出来。
“仙尊?”观众们沉默了一会儿,才有人反应过来,这个宁边宗的弟子,居然是仙尊修为。
“我说到做到,即使修仙者因为辟谷和吸收灵力,早已不像凡人。”白若雨凌空站立,身上的修为限制被彻底解除,散发出让人望而生畏的威压,看着在地上的莫情。
“奇怪,这个年纪的仙尊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不可能默默无闻啊。”“对啊,难道就是我们听说过的某一位?”
“这么说来,夜凌晨以前似乎去过雍州,帮助白若雨夺取了白家家主的地位,白若雨也已经是仙尊,描述和眼前的女子相符,难不成?”
莫情听到了台上的讲话,抬起了头,死死地盯着如同白色青莲的女子。“你是,白若雨?”
“你觉得呢?”白若雨露出神秘的微笑,这让莫情更加确认了。
“你,给我滚!”莫情突然直起身子,双腿一蹦,跳掉了半空中,双拳染成金黄,砸向白若雨。白若雨也十分淡定,无数白若雨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中,向莫情斩去,莫情的双臂肌肉变壮,震飞了白影,向白若雨袭来。白若雨丝毫不畏惧,一阵毁天灭地的剑气袭来,撞在莫情的双拳上,空间出现了诡异的波动,如同受到挤压变形的钢铁。
白若雨再一次靠近莫情,莫情的腿变得纤细,如同长鞭一般像白若雨踹去。白若雨反正后踢,直接命中红心。
剧烈地疼痛让莫情身体失去重心,从空中坠落,再一次砸在了地面。白若雨缓缓降落,看着倒在地上吐血的莫情。
莫情收到了内伤,久久不能站起。
“最终的胜利者是,宁边宗弟子。”主持人见状,连忙宣布。
“看来,是我赢了。”白若雨正打算离去。莫情不甘的眼神中,突然站起,扑向了白若雨。
白若雨仿佛早已料到,往旁边一闪,让莫情扑了个空。
“妖女,居然打伤了我们化兽宗的弟子!今天你休想离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如同饿虎扑食,向白若雨袭来。白若雨十分泰然,一挥剑,前方,一道光幕直冲云霄,老者撞在光幕之上,居然口吐鲜血后退。
“长老,愿赌服输。”白若雨恭敬地轻化兽宗长老接受这一结果,但化兽宗长老仿佛不愿意承认,敌视地看着白若雨,双方战斗一触即发。
“等等等等,别这样,这只是一次友好交流罢了,要不,我给大家一个玉简,看点轻松的东西?”夜凌晨站了起来,一挥手,大量玉简从天空散落,精准的落在了各位观众手上。
“这是什么。”大家好奇的拿着玉简,读取里面的内容。突然,化兽宗宗主脸色一变。“快,不要再看了,不要看了!”
可是大家如同未闻,还在观看着玉简。
下一秒,一个中年男子暴起。“化兽宗,你们居然做出如此狼心狗肺,丧尽天良之事!”
“就是,你们化兽宗真的干了这些事?老实交代!”
化兽宗长老和莫情在众人的指责中支支吾吾说不了话。
“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宁边卫的阴谋,你们看看,宁边卫的新法规如同他们要吞并各大小宗门,他们野心膨胀,不能信他们挑拨离间。”
“哦?我们挑拨离间,那么,这个呢?”一群黑衣男子推着一个青年男子,踉踉跄跄的走进了擂台。
“这,是,徒儿?”观众台上,一个微胖的男人震惊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