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化兽宗的宗主被暗杀了。”
“是吗,也是,之前爆出了如此惊天大瓜,估计是有人破财雇凶。”
“会不会是宁边卫做的。”
“也有可能。”
一个穿黑斗篷的人在镇海城中漫行,周边的人看到后,不自觉的远离。
虽然解决了一部分灵石短缺的问题,但是灵石总是多多益善,更何况现在宁边卫的生产还没有恢复,还是需要夜凌晨亲自下来打工才行。
在一口枯井下,夜凌晨对着枯井,默念:“暗夜之猎,杀身成仁。”
说完,夜凌晨变坐在了旁边的木桩之上。
良久,两个黑衣人不知从何处出现,来到了夜凌晨身边。
“怎么,你要加入我们?”
“没错”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熟人介绍。”
黑衣人看了一眼夜凌晨,拿出一个黑色眼罩,将夜凌晨地眼睛捂住,并将一块神玉放入夜凌晨口中,夜凌晨感到神识被大幅削减。
夜凌晨被拉扯,仿佛进入了一个废弃的小房子中。接着,夜凌晨感到头部开始眩晕。“传送阵?”夜凌晨有所反应。
待头部眩晕感消失后,夜凌晨地眼罩也被摘除,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脸烧伤痕迹的独眼龙。
“你好啊,新朋友。”旁边是熊熊燃烧的炉火,整个空间昏暗无比,两侧尽是半裸上身的雄壮大汉。
“我该如何接取任务。”夜凌晨单刀直入地回答说。
“嗯。”独眼龙满意的看着夜凌晨。这个人话不多,光这一点就会让很多杀手组织喜欢。欣赏完,独眼龙扔过去一枚玉佩。“带上它,然后滴血认主,去画了龙首骷髅标志的墙上,使用玉佩,就能看到任务了,用玉佩你选择接取任务,接下来玉佩会给你提示告诉你怎么做。当然,如果有需要,我们也会亲自把任务发送到你的玉佩中。你的玉佩会根据你接下的任务数量升级,玉佩的等级越高,能接到的任务难度越大,奖励也越多。”
“明白。”
“好。去吧,期待你的表现。”
夜凌晨转头向传送阵走去,一阵头晕目眩后,夜凌晨发觉自己回到了废弃村庄中。
“还得从最低级的任务开始啊。”夜凌晨苦笑了一番,走出了荒凉的村庄。
“嗯,随便接一个任务看看吧。”夜凌晨来到了一处高墙之上,催动玉佩,墙上的任务清晰可见。“全是暗杀有点势力的凡人的任务啊。”夜凌晨一阵头疼,干掉一个仙侠的修士都嫌弃,更何况让夜凌晨干掉凡人。“随便选个赏金最高的吧,嗯,干掉城东的富贾?还有先天的护卫,看上去不错,只要全干掉,就没人知道是我干的,暗杀就完成了。”
决定了目标,玉佩上开始浮现文字。“嗯,在城东贾家,这财富在凡人中算可以了。”动身吧。夜凌晨消失在小巷中,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夜凌晨出现在镇海城东一处高宅之外。“就是这里了。”夜凌晨神识开始扫描。
“等等,不会吧!”夜凌晨居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绿衣,在落花石之战中海思宗夜琼的好友,夜琼在落花石之战中阵亡,绿衣之后也失去了踪迹,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相遇。
绿衣满脸惆怅,织着一件毛衣,宛如贤妻良母,而不是曾经的宁边卫士兵。
“好久不见了,绿衣。”绿衣正在编织衣物,却发现一个眼熟的男子突然出现在面前。
“啊,夜统领,啊不,参见夜元帅。”在这里遇到夜凌晨,感到万分意外。
“好了,起来吧,都好久没见了。近来如何?”
“元帅,我已嫁给凡人,所以元帅能避嫌吗?”
“是吗?”夜凌晨举起绿衣的手,她的手上满是伤痕。“你夫君打得?”夜凌晨地眼中杀意萌生。
绿衣低下头没有说话。
夜凌晨听到了门外脚步声渐渐靠近,夜凌晨立刻隐匿身形,一个大胖子从门外推门而入。
一见到绿衣,贾老爷满肚子窝火。“娘子啊,你自从嫁入贾家,哪里委屈你了?净哭丧着脸。”说完,一个巴掌糊在了绿衣身上。“老子娶你一个修仙者就是让你哭哭啼啼的?别以为自己加入了宁边卫,在落花石之战中立过功就很牛,还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狗。滚,看到你就心烦。”
“咚咚咚。”这时门外敲门声想起。
“家奴呢?门外有客人不应该有家奴禀报的吗?”贾老爷好不耐烦地说。
“咚咚咚。”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嘿,谁啊!”一个家奴不耐烦地。
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拖着两个晕倒的家奴站在门口。
“各位老爷,我是宁边卫来见我旧时的战友的,各位行行好,通报一下你们老爷呗。”夜凌晨双手作揖,恭敬地说,一点也不像是打晕了两个人的样子。
“滚滚滚,不见。”家奴不耐烦地说道。
“各位老爷不能,通融通融?”夜凌晨拿出了一串宝石。家奴见到宝石,眼睛都直了。“好嘞。”家奴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
“是谁在门外?”贾老爷不耐烦地问家奴。
“贾姥爷,是一个宁边卫的士兵,估计是来姑奶奶的,你看,这是他给的孝敬老爷的。”说完拿出了那一串短了一节的宝石。
“嗯,这小子还挺会做人的。”贾姥爷点了点头,让他过来。
“是。”家奴毕恭毕敬地走出了正堂,来到门口对着夜凌晨大喊:“喂,老爷叫你过去。”
“是是是。”夜凌晨踏进了大院,走进了正堂。贾姥爷肥胖的身躯正坐在太师椅上。
“为,我听说你是来找战友的,是不是叫绿衣。”
“是,就是她,以前我也绿衣在落花石一起对抗过妖兵,后来落花石沦陷后我们就失联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夜凌晨一听到绿衣,马上打起了精神,端坐起来。
“放心好了,小兄弟,绿衣已经成为了我的娘子,现在吃喝不愁啊,我这就让人把绿衣叫来。”贾老爷大笑着拍了拍夜凌晨地肩膀。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