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辆马车上,夜凌晨和姚依依正行驶在管道之上,一位马车夫正在赶马。
“师兄,你看岳鹏,盘踞在荆州,有那么多世家大族支持他,要不要我们也去拉拢一些家族壮大我们的势力?”姚依依此时也有些羡慕荆州军的实力
“世家大族?是诸葛家,还是周家?还是叶家或是钱家。这些家族都是亦敌亦友,随时都会有人想着背后捅你一刀。”夜凌晨反问道。“这些家族实力确实很强,但是还有一个姓,他们拥有着最庞大的族人,却很少会在背刺我们,却很少有人想到要拉拢他们。”
“那个姓?”姚依依问道。
“老百姓。”
“老百姓?可是那个牛娃也是老百姓出身,他可非常残暴,好多人都死在他手里。”
“那是因为当年夜家暗中动手,将他们一整个村的人近乎赶尽杀绝,只有牛娃一家人因为探亲免于灾祸。”夜凌晨回忆当年的旧事,仿佛历历在目。
“嘶。”姚依依倒吸一口凉气,这些秘闻还真是闻所未闻,这些大家族的肮脏事,恐怕有不少被封印在了卷宗中不见天日。牛娃能知道恐怕也少不了夜凌晨暗中告知。
“我知道了,平民中也会有不少像牛娃这样的强者,但是平日里由于欺压,不少人都走上了和牛娃一样的歪路,也许只有下合民心,才能招揽更多平民出身的强者。”
越州的瘴气越来越大。这里根本就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越州西部一直是充满了瘴气的山地,鲜有人烟,只有几个有灵兽的灵泉边上才有人居住,但是扬州军在扬州不战而逃后一直盘踞在这里,如今这里的扬州军已经与劫匪无异。
“老人家,这里也算是官道,可是一个人都没有啊。”姚依依看了看周边,居然没什么人。
“嘿,你可真是问对了,扬州军那群土匪呀,他们是天天在这里打劫,久了,也就没人走喽。”马车夫在车前吆喝道。
“唉。”姚依依感叹一声。“伙计,那为什么不去山阴找夜凌晨告状呢?到时候夜凌晨追究起来,能直接荡平扬州军吧。”
“找夜凌晨,哎哟哟,他这扬越兵马大元帅我可惹不起啊,他手底下的扬州军都这个样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夜凌晨能正到哪儿去?”马车夫咬紧牙关,愤愤道。
“诶?可是我听说夜凌晨和他的宁边卫都是幽州来的,并不是扬州军啊,扬州军也不听夜凌晨地指挥。”姚依依还想辩驳。
“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听外人说的。但是姑娘,你还太年轻,不知道官场险恶,他们官官相护,就算告诉了夜凌晨,夜凌晨也只会袒护扬州军,更何况,夜凌晨也不像是个好人啊,我听说他在荆州公然说要惩罚那些作战胆怯的士兵呢。”
夜凌晨:“???”
“那姚依依呢?姚依依她一直在救死扶伤,声誉应该不差啊?”
“姚依依?她就是个蛇蝎美人,他此前还说要用士兵们的命来换她的荣耀,你听听,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前段时间,夜凌晨甚至还说要让百姓省吃俭用凑钱为官员养廉。我们哪来的钱。”
姚依依一把拉住了夜凌晨就往马车中缩起来悄悄说道:“我们说过那样的话吗?”
夜凌晨想了想:“我说的是要奖励勇敢的士兵,但是却被解释成惩罚不勇敢的士兵。你说的也是“不要”换荣耀,但他把“不要”变成了“要”。”夜凌晨想了想:“最后一句我甚至听都没听过。”
“要不我和老人家解释一下?”姚依依感到十分心寒,还想解释一下。
“没必要解释,他们只是需要发泄心中的不满,片面的听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们不会听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应该先将扬州军赶出去,解决当地平民吃喝住的问题,流言自己就会消失。如果你的解释他们就能直接听进去,那牛娃也就不会黑化了。”
“是,师兄。”姚依依有些失落地低下头。
马车在官道之上停了下来,姚依依和夜凌晨走下了马车,夜凌晨立刻在边上坐定,进入了冥想状态。
姚依依还是对之前的留言耿耿于怀,她见夜凌晨开始坐定,看到了正在吃干草的马车夫,凑上前去。“老人家。”
马车夫一愣,回过头来看着姚依依。
“老人家,我听说夜凌晨他说的是奖励勇敢的士兵而不是惩罚胆怯士兵啊,姚依依也说的不要用鲜血换荣誉,征收老百姓的钱来养廉更不知道是出自谁的口啊。”
“你你你,你是夜凌晨的走狗?”马车夫突然害怕的两腿哆嗦,转身便跑。
“诶,老人家,我们不是。”姚依依还没来得及追,夜凌晨就来到了姚依依身后。“我说过了吧,他们是不会听我们解释的。”
“师兄,我错了。”姚依依低下了头。
“走吧,前面有杀气,恐怕是扬州军的人,再不去这位马车夫恐怕要命丧歹人之手。”夜凌晨和姚依依快步走向前去。
马车夫跑到半路,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夜凌晨与姚依依没有追上来,趴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远处,一队身穿红色战袍的士兵走了过来,队伍稀疏,完全不像军队该有的样子。
“诶,前面有个老人,我们玩弄一下然后宰掉吧。”“当然没问题。”这些有着修为的士兵,包围了完全没有修为的老人。
“喂,老东西,哥几个无聊,来陪我玩玩啊。”
马车夫吓得脸色煞白。“我,还有个孙子,别,别杀我。”
“哟,还有个孙子呢。”扬州军的几名士兵包围了老者,“你的孙子一定很喜欢吃肉酱吧。”说完,他们拔出战刀,就要杀死老者。
风声过后,夜凌晨出现在了扬州军的背后。
“你是什么人!”扬州军士兵发现了夜凌晨地身影。
可是还没等夜凌晨回答,士兵的脖子就喷出了大量血液,倒在了地上。
“老人家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姚依依的双手泛着绿光,老人的惶恐万分的心里一下就平静了下来。
“感谢各位的救命之恩,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老人家,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雍州若凌是也。”夜凌晨介绍起了自己,虽然借用了别人的名字。
“我叫白若雨,自雍州来,是一名侠客,听说越州西部草寇横行,也来锄强扶弱。此前我们调查过,夜凌晨与姚依依与扬州军无关,才想着和老人家解释,没想到惊动了老人家,是在抱歉。”姚依依也和老人交谈了起来。
“啊,原来是各位大侠?大侠,请来救救我们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