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听姐姐说,你要请假出国……?”梦梦见我踏入办公室后,连忙小跑到我的面前,一脸担忧地问道,仿佛害怕我会出意外。
“我都答应人家千夜夜了,总不可能食言吧?”我挠着头回应。
虽然我也不想去,但谁让我没管住嘴,在千夜夜面前信口开河了一波,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之后,冰糖会长很快就帮我弄好了请假手续,她直接给我请了一个月的假期。
“我就去陪人家谈个生意,应该用不了几天,一个月好像有点久。”
谁知道冰糖会长听到后,却不慌不忙地摇摇手道:“这里归我管,请假只是个流程而已,装装样子的。只要我愿意,我随时都能调整期限。”
冰糖说罢,还打开了她办公桌下的抽屉,好像在里面寻找什么东西。
不久后,她会心一笑,从中拿出两颗不同颜色的小胶囊。
这种胶囊,比平时那种感冒药中的药丸,还要小上一半左右,说它是药丸也不为过。
“你要这枚红色的药丸,还是要这枚蓝色的药丸呢?”
虽然我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但只要是冰糖会长送给我的东西,我一律照收不误,当然是全都要呀!
“我全都要。”
而正当我伸出手,准备手下那两枚胶囊的时候,却被冰糖会长给阻止了。
“让你做单项选择题,没让你做多选题。快快快,告诉我你的答案!”
我捂着下巴,眼神盯着那两枚药丸,犹豫了片刻,随后谨慎地询问道:“它们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有,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冰糖会长仿佛谜语人化身,吊足了我的胃口。
“红色的喜庆,我选红色。”
得到我的答应后,冰糖会长的脸色很满意,同时将红色药丸亲手交到了我的手中,
“如果你在海外,遇到了什么麻烦,导致体力透支了,可以尝试吃下这枚药丸~”
说实话,由于冰糖会长用了十分具有魅惑性的口吻,导致我听到她的话后,第一时间居然想歪外了。
这、这该不会跟那什么肾宝片一样,是同一种东西吧……?
我是陪千夜夜去谈生意的,又不是陪她去旅馆睡觉,干嘛需要这玩意啊?
见到我的脸色有些尴尬后,冰糖会长好像能够读懂我内心在想些什么般,直言道:“放心好了,这不是什么滋润补肾的东西。”
“那它是什么?”
冰糖会长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拐弯抹角道:“希望你永远都不需要它。”
就当我脑海中还在思考,冰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提示我收到了一条消息。
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千夜夜发来的信息。
“怎么还没回来?你不是跟白冰糖和白梦梦关系挺好的么?请个假要怎么久的吗?”
面对千夜夜的疑问三连,我立刻打字回应:“来了来了。”
点击发送后,我准备转身离开。
就当我踏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梦梦突然对我喊道:“哥哥!路上小心,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发消息给我。”
对此,我微笑地点了点头。
离开办公室后,我马不停蹄地赶到教室,结果发现千夜夜她并不在教室里,于是我就直接打了语音电话过去。
原来,她早就教室里等的不耐烦了,目前在校门口晒太阳。
我算了算时间,我整个请假过程,顶多就用了十来分钟,也不算久吧……?
可能是大小姐的时间观念,跟我这种普通人不一样。
无奈之下,我只能又向着校门处一路小跑,没过多久就见到了千夜夜的身影。
“好慢。”千夜夜吐槽道。
那之后,我们俩乘车,来到了千氏集团的大厦处,也就是千夜夜她老爹所一手建立的主公司。
据说这栋大厦,是春森市第二高的建筑。
当然,我也仅仅是听说而已,至于这个消息是真是假,那我就不清楚了。
平常这种公司大厦,都是禁止闲杂人等进入的,会被保安无情的拦下,就连过来采访的记者也不行。
但在千夜夜的带头领路下,我一路畅通无阻地踏入了大厦内部。
很快,我就乘坐电梯,被带到了一处大型会议室里。
这个会议室很大,而且环境非常干净,一看就知道是大人物开会的地方。
此时此刻,室内大概有十几个人,除了我认识的千家老总千诚,以及赛管家外,其他人目测都五六十岁左右了,有的甚至已经满头白发,应该都是公司的核心高管吧。
“老爸,我回来了。”千夜夜率先打破沉默的局面道,并且当着大家伙们的面,开始介绍起我。“他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同班同学,江叶。”
面对一群资历比我老辣无数倍的高管们,我如同一位唯唯诺诺的求职者般,无形的职场压力,正死死地压着我的双肩。
他们的眼神,仿佛能够看透一个人是否能为公司带来利益般,洞察力惊人的可怕。
以至于有些人见到我后,立刻就摇了摇头,宛如在说千夜夜看走眼了。
还好我不是过来工作面试的,不然的话,我可能直接就被劝退了。
“大家好,我是江叶……”
这群高管们的气场太骇人了,导致我与他们对视过后,立刻心里就紧张了起来,瞬间就虚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几个人听到我的那窘迫的自我介绍后,嘴角便摆了带有讥讽的笑意。
“大小姐,您带来的这位同学,好像很平平无奇啊,并没有你所说的那么勇敢。”
“是啊是啊,他连见到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紧张的不行,让他陪您出国谈大生意,他不得吓的双腿直发抖?”
听到这些话后,我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内心有了一丝恼怒。
要不是看在他们是大公司里面的高管,而且千夜夜又在我身边看着我,不然的话,我早就跟他们打嘴炮了。
但也正是这份怒意,让我战胜了之前的胆怯,再次与那群老家伙们互相对视时,我不再低声下气,而是昂起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