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罗妮卡和娜塔莉娅两个人，以各种姿势玩着各种play，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凌晨四点，才双双躺倒在床上歇息。
“小娜…”薇罗妮卡依偎在自家女皇怀里，“你现在的位阶是多少？”
一般来讲，身为一名有着次神级灵魂的准神，薇罗妮卡可以轻松看破他人的等级。但就像她之前所说的，娜塔莉娅情况特殊，不采取非常规手段，她也看不出来。
而非常规手段，大概率会要了小娜的命…薇姐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高阶九级主宰者，”娜塔莉娅实话实说的时候，似乎有点低落，“按理说我早就能进传奇，可一直卡在那一线上。”
传奇阶的标志是在彻底掌控血脉之力的基础上，全面掌控灵力，并熟练掌握灵魂力量和精神力。
这里面，第一个条件是主宰者阶的标准，第三个则是许多血脉者都很难完成的。而小娜早已满足第一个与第三个条件，所以她说自己理论上早就该突破了。
可实际上她没有。
因为在突破传奇阶的情况下，被全面彻底掌握住的灵力会发生一次质变。就好比原本是一杯水，成为传奇后就变成一杯水银了。总体积没变，但密度那是天翻地覆。
但娜塔莉娅因为是“深渊”血脉者，她所掌握的可不仅仅是灵力，还有衍生而出的深渊之力。后者作为一种本身就高品质高质量的能量，你想让它质变？很难。
薇罗妮卡倒是毫不意外，她早就猜到小娜会在主宰者到传奇的时候被卡住了：
“嗯…这样啊。那这几天就搜集一下材料吧，过些时候我为你举行一次仪式，帮你突破传奇阶好了。”
小娜第一反应是：
“有副作用吗？会减寿吗？”
“一般来讲，肯定会有减寿的。但对你而言，不会有，放心吧。至于其他副作用…嗯，需要我来主持的，怎么可能有？”
“哦。”
娜塔莉娅闷声哼哼唧唧。
薇姐察觉她情绪有些古怪，急忙摸摸头道：
“怎么？不高兴啊？”
瞥了她一眼，小娜咕哝起来：
“姐姐，我究竟是什么情况，你也不说一句啊，就知道说我特殊。”
“想知道？”薇罗妮卡嘿嘿一笑，“不告诉你。”
“姐姐！”
娜塔莉娅气急败坏地揪住薇姐的领子，用力摇晃起来。
被晃得七荤八素的薇罗妮卡赶忙安抚她：
“好了好了，淡定，淡定。等你突破传奇阶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你现在要做的，是稳固一下实力，免得到时候境界不稳。”
“切，知道了。”娜塔莉娅别过头去，“这可是姐姐你说的啊，到时候要告诉我真相。”
“当然，当然。不过最近还是先搜集仪式所需的材料吧。”
小娜耸耸肩：
“这个没问题，皇室的宝库里还是有许多特异物质的。”
点了下头后，薇罗妮卡把关于希欧尔莉丝、雅典娜和亡灵天灾的情报和娜塔莉娅说了一下，但没提阿撒兹勒那边。
“听上去很麻烦啊…”小娜皱起眉毛，“按姐姐你说的，那个雅典娜是老牌次神，实力不知道比芙洛伦莎和潘多拉祂们强多少了。再加上一个可以临时恢复类神实力的希欧尔莉丝在，我们根本应付不来啊。”
薇罗妮卡摩挲着下巴：
“其实我觉得，她和雅典娜的联盟算不上牢固。对于雅典娜而言，智慧女神潘多拉的神性和神力，无疑是一份不错的补品。但要杀潘多拉，势必会和康斯坦丁、亚雷斯塔甚至塞琉为敌。而希欧尔莉丝对塞琉的感情，也不像是伪造的。”
“所以可以在她们之间挑拨离间了？”
薇姐摇摇头：
“她们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恐怕随时都会翻脸，用不上我们挑拨。但在解决萨米基纳之前，她们之间的同盟恐怕还能维持。”
“嗯…那姐姐，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看情况吧。能阻止亡灵天灾降临最好，阻止不了也无所谓。等我准备好，处理掉萨米基纳，问题就解决了。”
至于亡灵天灾来临后，会死多少平民，薇罗妮卡压根不在乎。无论穿越前后，她都不是人类，怎么可能对那些非同类的生命怀有怜悯之心？
——穿越前她是半人半龙，而且属于“人类”的那一半血脉还来自一位高位魔女，魔法师则都是会对自身做些改造的。所以她人类血脉的稀薄程度超乎想象。
“亡灵天灾啊…”娜塔莉娅叹了口气，“感觉比海族入侵还要麻烦。”
“确实。海族入侵，他们的军队只会越打越少。但对于亡灵天灾而言，他们的军团只会随着战争的推进不断扩大。更何况对面还有七个超越者，三个类神级的亡灵君主，是海族的高端战力三倍以上。这里面还没算萨米基纳，没算可能降临的其他魔鬼。”
“更何况，高阶亡灵都是靠强有力的执念才存续下来的，对于亡灵超越者而言，独有能力、心象世界和灵魂武器总要有一个。即便是主宰者或传奇，也绝对比那些水货一样的血脉者强。”
娜塔莉娅听得愈发头疼：
“那姐姐你有什么办法？嗯…除了继续围剿阴影戒律，尽可能把开门的行动扼杀在摇篮里以外。”
“联合格蕾丝皇国，派一批高级战力去到亡灵世界，进行斩首行动，把传奇阶、超越者阶的亡灵，尽可能多得干掉。”薇罗妮卡严肃起来，“是否有高级亡灵领导的亡灵军团，之间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小娜先是困惑，旋即反应过来：
“联合格蕾丝皇国？哦对，我们和他们还是同盟关系。而且希欧尔莉丝也没办法把姐姐你和雅典娜敌对的关系放到台面上，甚至都无法让雅典娜来到明面上，因为那很大可能会和潘多拉起冲突，导致她不得不与塞琉为敌。”
“很聪明嘛。”薇姐伸手揉揉小娜的脑袋，“而且亚雷斯塔、康斯坦丁和依莉娅三个人都已经是超越者了，在面对亡灵君主时，可是不可小觑的帮手啊。”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晋升超越者…”
娜塔莉娅嘟囔着。
“放心吧，肯定会有那一天的。”薇罗妮卡对她倒是信心十足，“甚至连类神和次神都是有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