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要抓不住她的肩膀了，幸好小白从丝谬怀中跳了出来，跑到王毅的脚边。
“让我帮助你吧。”
丝谬唤回小白，摸着她柔顺的毛发。
回复充斥着霜雪。
“没有困难，我遵守了要求，他们只看了我的身体，没做更过份的事。”
王毅：“不用担心，我和你是一样的，都在经受苦难。”
丝谬的视线从小白移到了王毅，重复了一遍：“苦难。”
王毅继续说下去：“我的母亲和父亲在不久前去世了，留下我和妹妹两人过活，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很痛苦，什么都不想干，一切事物在眼里都变得没有了意义。”
他做出加油打气的手势，如同在冬天碰到盛开的凤尾兰。
“但是，人是能够怀着痛苦迈向未来的，尽管每一步都会留下深深的脚印，也要前进，这就是人类的顽强。”
可两人身边的气氛如同在西安交汇的泾河与渭水，一方澎湃，一方恬静。
“现实中人是要有目的地才会前行的，否则只是孤魂野鬼。”
丝谬说完后，脸上很快的闪过痛苦的表情，一秒不到，她的脸就如往常冰凉。
“你也有的吧，想要做的事。”
丝谬的每个回答都出乎意料。
“那个东西，只是无意义的现在去完成无意义的未来。”
王毅放下了举着的手。
“对你来说，任何都没意义吗。”
她没有做答，两人静默了一会。
“帮助我吧，照顾小白。”
“只要我答应你，你就能重视自己吗？”
她托着下巴，陷入了不知何时会结束的沉思，还是做出了答复。
“曾经的事永远都不会再发生了。”
“真的。”
“不撒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