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美妞，穿的有些……露，一上台就转移了基地大部分能用资源，听说最近还来了军队……不对，是外省军队。”
被打了一拳的人抬头望了望声音来源，发现是小队长。
“那玩意醒了。”
言下之意即是继续……
………
“醒醒，嘿，醒醒。”脸上啪啪作响，再次睁开眼我看见了那个小队长。
“自己解开。”
小队长甩过一串钥匙，随后站在了栏杆旁放风。
“你……”
小队长做了个禁语的手势，“出去再说。”
………
“风都被迫签了接管条约，刚才你听到的那俩傻帽说的就是这个。”小队长自称乔安，是干了三年守卫的风都居民，“来，搭把手，把他俩抬进去。”
我顺走了两把土枪，正准备藏在衣服里。
“给我。”乔安说，“待会儿要过安检，你这种人携带武器会被视为劫犯，当场击毙就得不偿失了。”
“安检？”我不记得肥料厂有什么安检，“你到底是谁？”
………
“尸潮要来了，我们正在转移。”转头乔安小心翼翼地贿赂着军人，脸上的趋炎附势自然而短暂，“两位大哥行行好，我这工厂最近有些周转不开……”
“最后一次。”
好像是说最近的风都要变天了，但变不变天又有谁知道呢，人们关注的也还是下一次的吃食。
我紧紧跟在乔安的身后，看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东西。
“这是要去哪？你又是谁？请告诉我！”
吵闹的街道并没有因为我的叫喊而停歇，反而是愈发嘈杂地叫卖，那些人不屑一顾。
乔安拐到了一个无人进出的小巷子里，朝我挥挥手。
“这边。”
我走了过去，小巷极窄，仅能通过一人，我把卷起的衣袖放下，“好冷。”
那扇铁门后边发出阵阵寒气，空气中还流淌着焦味，以及耳边时有时无的轰鸣声，我走了进去。
乔安打开电灯，一部老旧的塑料溶机就这样暴露在我眼前。
身边还有些俯头做着什么的人，我看过他们的神色，发现要比肥料厂的人好上许多。
“你在做慈善吗？”结合乔安之前贿赂和士兵的答复，大概可以猜出来这家工厂的意义，“我虽然不知道外面的的世界发生什么了，但就废料厂而言，你这慈善……做不长远。”
“那你很懂咯？”
“满大街的口臭，我不用观察也知道这里的人没有刷牙的习惯，而且水是紧缺品，而牙膏是非必要品，附带的牙刷也自然而然的卖不出去了。”
“哦，我说错了，你这不是慈善，还有可能是你这人太笨了，不是做生意的料，或者……你这儿另有洞天。”
随意猜测他人的行为是不礼貌的，但都到了这地步，我相信乔安是不会介意的。
“果然啊，真如他们所说，你这人哪怕失忆了也大有用处。”
工厂很小，似乎是某栋大楼地下室分出的隔间，机器背面就是一块木板。
这使得不多的人呆在一起变得拥挤了起来，而就是这样一个给我寒酸之感的地方，乔安大为爱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