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如此大费周章地布局不过是知道了实验的结果吧。”我没想过会有情绪变化波动这么大的系统，或者说是它的设计者故意如此，所以……
“巨人的思想高度我无法触及，但你这样的系统会把事情简单的告诉我……这一定是连你都无法完成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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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系统是存在限制的——“听令”。
哪怕再高级的系统也无法模拟人的思想，所以在巨人时代，那些“人工智能”应该无法揣摩巨人的思考的。
“那要是我连带着你一起呢？实现另一种永生？”
“也请容我拒绝。”我直接说道，“当你说出这样的话后我就知道你不过是‘江郎才尽’了。”虽然说错了用语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现在，告诉我，你到底做过多少‘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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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这颗蔚蓝色星球的历史划分三段，最开始便是巨人时代。
巨人文明的发展代表着星球物种的思想高度达到顶峰，但碍于这怪异的限制，巨人们始终未触及限制，高大的身躯最终陨于地质扩张……
地底蠕虫，它们被称为蠕虫文明，极少数的思想者在演算着星球的变化，最终陨于天灾。
而第三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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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虫文明的发展不过是数多其他文明的消失罢了，那些探索未来的伟人不顾险阻，留下的最后遗产也随着现阶段地球的发展而消逝，而天灾则还有……”系统本能地忽略了那条消息，继而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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