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内容被讲完后,徐可欣之后的两天再也没有出现过。
两天连续来了两个不同的男生,教学的态度都是王木木问一句他们答一句,敷衍的态度不言而喻。
到时其中一个稍显青涩的学长,总是忍不住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
毕竟王木木这身打扮比起许多女生都要漂亮,认真学习的样子总是忍不住回吸引住这位年轻人。
不过对于这种自己大概率用不到的人际关系,王木木也只是保持了礼貌的态度。
反倒是在宿舍里,他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展现出自己的人设。
不过张山和李旭阳这两个到时都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徐可用这个表面上的老司机天天呗搞的脸红脖子粗的。
李旭阳虽然奇怪徐可用脸红个什么,但看到他那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最后还是放弃了。
而张山则是直接很少和王木木见面,每天早早的就离开了宿舍,晚上都是在他睡觉后才回到宿舍。
这样一个平时作息雷打不动的人,现在突然变化这么大,属实让李旭阳这个平时对什么都不怎么在意的人也好奇了。
张山倒是没有像徐可用那么矫情,很干脆的就告诉了两人答案。
讨厌麻烦。
这样的回答让两人都十分不解,但张山却没有继续解释下去的意思。
而这个一向神秘的室友平时去哪里,这两个人则是完全不知道。
虽然凡尔赛学院和大学很相似,但很有些方其实是普通学生禁止入内,这样的地方还有很多。
其中戒备最森严的当然就是学院的高级实验室了,那种地方普通学生也只能远远的看一眼了。
不过这种实验室一般都在很偏僻的地方,特意过去看一眼的话反倒是很可疑。
第二种则是老师们的办公区域,在没有老师允许的情况下同样是禁止入内的。
同样的,这些区域一般都在靠近边缘的位置,同样也有着荷枪实弹的士兵进行安检。
最后一类也是最特殊的一类,那就是由学生们组建的活动社团。
活动社团一般都是禁止外人入内的,这个和学院给予社团的另一项权利有关。
社团活动室。
虽然听上去很像是日漫中那样放下一张桌子就差不多的小房间,但其实最大的社团活动室已经完全可以称之为是领地了。
不过那样的活动室永远只有一百个,从一百到一,越往上的社团活动室条件越好。
而那个一号社团活动室直接就是一套豪华的庄园,整个社团的人都住进去都没问题。
除了这个庄园足够大之外,另一个原因是社团的人数存在上限,最顶尖的社团耶只能拥有一百人。
并且学院内严禁社团附庸的存在,一旦出现严惩不贷,并且还会有丰富的奖励给举报者。
最开始许多人都是对此十分不屑的,甚至还有外部的势力想要将手伸进学院当中。
不过这些人伸进来的手被剁了,配合的觉醒者直接被拉去了最前线。
能活下来的人就继续回学院或者留在特事局,活不下来的也一点儿都不可惜。
而前线那种地方可不会有任何的情面可言,一个通敌的大锅扣下来,有任何的小心思也只能在黄泉路上去和同行者述说了。
在那位传奇院长风行雷厉的手段之下,社团这样的形式才按着他想要的方向开始发展。
在那位院长的设想当中,社团应该是精英和精英之间彼此选择和合作的地方。
同样也是精英们与精英们对抗的地方,不仅仅是名次之间的对抗和竞争,往往还有更让人注重的理念之争。
觉醒者是个人伟力的体现,所以一群乌合之众拉帮结派也还是乌合之众,精英与精英之间联手才能实现强强联合。
这也让前百社团中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每一个社团都没有满人。
不管是像游戏公会那样空出两到三个名额作为新人加入的空间,还是只有十几个从精英中选择出的精英。
所有社团都在渴望着新鲜血液的加入,一位出色的新人往往能改变社团之间的格局,这样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不过凡尔赛学院每年入学的人都不少,灾难频发的情况下,觉醒者的出现也在呈现出上升趋势。
就像是口口相传的故事中那样,越是乱世就越是能出现天才与妖孽。
这也导致了觉醒者世界中最大的两派理念之争,激进派和保守派。
保守派认为该在灾难出现之时尽可能的提前解决,普通人只需要活在原本的世界就够了。
但激进派认为该适当的放任自流,事实证明了只有在面临灾难时人类才能觉醒出自身的潜能。
只要把事情牢牢的控制住,就不会有太多的人死在灾难当中。
这样既扩大了觉醒者的规模,还让没有资质的普通人继续安定的生活下去。
然而这个决定却是决定一部分人的生死,因为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觉醒。
如果没有觉醒的资质就会被无情抛弃,没有能力的人在灾难中牺牲也并不算什么。
但这样把生命当做是物品和数据的行为,无疑是让大多数都不能接受的。
人之所以是人,那就是人类不光拥有理性的思考,还拥有者感性的情感。
要视人命为草芥,许多人连自己心里的那一关都过不去。
但天意弄人,在灾难的爆发愈发频繁后,那些视人命为草芥的家伙反而做的更好。
不得不说现实有的时候还真是讽刺,世界并没有像故事里那样发展下去。
善良的好人得到众人的拥戴越来越好,邪恶的坏人最终失去民心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所以激进派也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冒头,不过官方还是给出了坚决反对的态度,但背后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现实比人强,真要到了最恶劣的情况,那造成的伤亡绝对会更大。
这也是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做法,这也算是觉醒者和国家机器之间的一种互相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