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沥沥的下着,女孩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宁宁,吃点东西……”哥哥强硬地把一个已经带有霉点的面包塞进她手里。
女孩摇摇头,继续呆滞的看着窗外。
哥哥无奈的叹气,转身离开了。
女孩这种状态已经维持了一周。
在父亲被杀死后,兄妹俩趁着黑夜的掩护把父亲的尸体从空地上转移走了,埋葬在不远处的小山上。随后两人逃离了生活了数年的地方,准备往东边逃亡。
父亲出身在城里的小贵族家里,在哥哥的记忆里,母亲是温柔善良的,不管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又会耐心的告诉自己做错的地方,并教导自己要好好的道歉。而父亲则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机械师,在城内的一个小研究院里为军方工作。祖父和祖母更为开明,基本不差事夫妻之间的事,哪怕父亲要母亲揪着耳朵教训,两位老人也是只帮母亲说话。平日里父亲也是忙里偷闲的带母亲和男孩去玩,在哥哥眼里,虽然家庭并不算特别的富裕,但是却让自己感到非常的温暖。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大概是自己上辈子拯救了某个国家吧……
后来,妹妹出生了。
“不如,哥哥叫沐安,妹妹叫沐宁吧,安安宁宁。”母亲抱着正在熟睡的妹妹,笑着和母亲说。
“好!以后的生活一定要安安宁宁的!”没等父亲说话,男孩就兴奋地大叫。
许是哥哥的叫声惹恼了妹妹,熟睡中的女孩突然惊醒大哭。
母亲手忙脚乱的哄着大哭的女孩,男孩则被父亲揪着耳朵拉出房间外,“看看你干的好事!臭小子下次再敢在妹妹面前大呼小叫的,揍你屁股!”
对上父亲那凶狠的表情和温柔的眼神,男孩故作委屈,“呜呜呜!祖母祖母,父亲他要打死我!”
听到男孩的呼声,祖母也是给力的及时现身出来救驾,“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看看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赶紧滚!”
每到这时,父亲总是和祖母开始讲大道理,完全无视掉祖母身后祖父和男孩疯狂暗示他的眼神。
最后,男人被气得爆炸的祖母甩出完全不讲道理的大招打得怂成乌龟。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过着,直到有一天……
大火吞噬了三层高的小别墅,祖父和祖母倒在了两声枪响之下,男孩的记忆中,火焰中,是女人冷着脸,用手中的枪杀死了祖父母。
“快走吧,我只能做到这了……”女人把幼小的妹妹交到男人怀里,转身投入大火之中。
男人咬牙,拽着还在发呆的男孩冲出房子,消失在黑夜里。
经过数十天的逃亡,男人带着孩子躲藏在肮脏的贫民窟里,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
“父亲,为什么母亲要这么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男孩一直在问父亲这个问题,但是父亲始终没有给出答案。
后来,女孩长大了,开始喜欢漂亮的东西。男孩觉得机会来了,以妹妹为砝码,威胁父亲说出真相。
终于,在那个雨夜里,男人趁着女孩早睡,和男孩长谈一夜。
父亲和祖上都是效力于军方,母亲的家庭则是效力于执政一派,两个本不该成亲的人,因为一场意外相爱了,或许是两个家庭的地位并不高,没有被军方和执政派注意到,直到有一天,一个叫蒂麦德的男人出现了,他以血腥的手段在执政派里快速上位,不到几年的时间里就掌握了庞大的权力,在他整顿执政派时,突然发现了这对结为亲家的两个家庭。
“执政派的人可不能和军方的人结亲,你是想叛变吗?”男人露出了危险的笑容,当着女人的面杀死了她的一家,最后把手枪塞到恐惧而无法动弹的女人手里,“杀了你的丈夫和孩子,还有那个男人的父母,枪里还有五枚子弹,够你用了,等你完全任务后,依然是我们执政派的人。”
女人摇头想拒绝,就被男人扯着头发按在地上殴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你还想拒绝是吧!你要是敢拒绝,我就亲自上门帮你动手!”
看着伤痕累累的女人倒在地上却倔强的瞪着他,蒂麦德笑了,他走到女人身边,俯身在她耳边说:“如果你不动手,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我会亲自动手,”蒂麦德笑着说,“我会讲你的男人钉死在十字架上,用小刀一点一点把他的肉割下来,用火烤熟,再喂给你吃,当然,你不想吃的话。”
“我可以喂狗,把你的男人一点也不剩的喂狗。”蒂麦德轻抚女人的脸颊,“现在,你可以选择了。”
女人抽泣着,想把蒂麦德推开。
“你很讨厌我?”蒂麦德露出阴恻恻的表情,“既然如此……”
一只温暖的手用女人上衣领口伸入女人的衣服里,女人惊恐地瞪大眼睛,使出浑身的力量踢打男人。不料这举动更加惹恼的男人。
他粗暴地把女人拽到行刑架边上,把女人的双手用绳索绑死,看着女人因为恐惧而布满泪痕的脸颊,他忍不住笑了。
“虽然哭得梨花带雨的,但是却完全不影响你的美貌呢。”蒂麦德用沾满血污的黑布小心翼翼地擦掉女人脸上的泪痕。
女人把脸撇一旁不给他动手的机会,蒂麦德只能强硬地捏住女人的两颊,把脸掰正。
等蒂麦德擦干女人脸上的泪痕,女人也慢慢冷静下来了。
“你知道吗,虽然我不喜欢已经被其他男人碰过的身体,但是是个男人,想必都不会放过眼前的肥肉。”蒂麦德在女人的哭喊声中,用力撕碎了女人的衣衫,细细地打量着女人姣好的身材,蒂麦德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感受女人柔软的身体,他的动作开始更加放肆,从上身到平坦的小腹,一寸也不放过,一点一点抚摸亲吻着。
玩弄了一会女人后,蒂麦德终于不再满足于此,他撕开了女人下体的裙裾,女人恐惧地蹬腿,想把蒂麦德踢开,但在男人的力量之下,女人的举动更像是欲拒还迎。
最后,在女人的苦苦哀求之下,蒂麦德舒爽地结束了生理行为。
“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时间后你不动手,我可就亲自上门了。”蒂麦德把外套脱下,甩在女人**的身体上盖住隐私部位后,开门离开了,“对了,别给我耍什么花招,你懂的。”
留下一个微笑,蒂麦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