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堂赤鸢仙人竟然找外援?”
“不着不叫找外援,这个叫合理运用人际关系。”
“快点琪亚娜,打败她我回去我请你吃蛋糕。”
“不要!”
琪亚娜将头扭到一边。
“这是班长和她的事情,我才不要参合。”
……
“琪亚娜你变了,你竟然不喜欢吃蛋糕了。”
“我说了,这是班长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真的琪亚娜,你帮我收拾她,我回去不仅请你吃蛋糕,我还可以教你点东西。”
“教我什么?”
“你帮我收拾完她我在告诉你。”
“不要。”
“班长你不告诉我我是不会帮你的。”
……
“琪亚娜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琪亚娜静静的看着符华。
“好了,是我输了,只要你帮我收拾她,回去我就教你太虚神剑。”
“我又不用剑,学这个干嘛?”
“太虚神经不用剑也能发动。”
“真的?”
“我说,你们就这么无视我真的好吗?”
“真的!”
“那行吧,我帮你。”
“喂!你们要是在这样无视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不能耍赖哦~”
“你看我像是那种会耍赖的人吗?”
“我真的是受够了!”
李素裳直接发动了她最强的一击。
剑意纵横。
但是没有啥用,李素裳发现自己的攻击竟然无法攻击到敌人,而且四散的捡起也似乎被什么东西阻拦了。
“她好像等不急了。”
“好像是…”
“那交给你了琪亚娜。”
琪亚娜点了点头,然后朝着被自己关住的李素裳。
“你确定要这样挣扎下去吗?”
“这不叫挣扎。”
“那你说这是什么?”
……
她还真不知道。
琪亚娜缓缓抬起了手“奥托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人类了。”
“而你却坚持要为他卖命,我不懂啊。”
“说了救命之恩不得不报。”
李素裳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空间似乎在缩小。
“哦?我怎么不信?能干出弑师这种事情的人的女儿会知道知恩图报?”
“她们不是说了吗?我母亲她没有参与弑师!况且你怎么知道她们说的是真话?”
“班长没有说谎的必要。”
“她从某种角度来说,是默许了弑师吧?一个拥有太虚剑心的人,怎么会被那么轻易的关住。”
“我问你,你怎么确定她们没有说谎?”
“我不是也已经回答你了吗?”
“她们没有说谎的必要。”
“你就这么相信她?”
琪亚娜点了点头。
“你这样可是会吃瘪的。”
“她不会这样做的。”
“好了也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你也快支撑不住了吧?”
李素裳也确实快坚持不住了,周围的空间不断压缩,自己的攻击就像泥人如水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有本事我们正面对打?”
“我没那个兴致,我记着回家睡觉。”
李素裳的眼睛明显抽了抽。
“你在羞辱我?”
“啊!那倒没有,我只是想要跟暖床的人一起睡而已。”
琪亚娜说着还看了一眼芽衣。
众人那叫一个兴奋啊!这俩人玩的挺大啊?
芽衣不在看琪亚娜,把头扭到了一边,但是这样暴露了自己红红的耳根。
“呵呵呵,你这不就是在羞辱我吗?”
“懒得跟你废话,你就乖乖的别动就行。”
原本不断挤压李素裳的空间中突然凭空出现了许多蓝黑色烟雾。
李素裳连忙屏蔽呼吸和感官,但是很快她就发现没用!她的力量正在快速消失!
“琪亚娜注意点分寸,不要把她杀了。”
“我知道了。”
“话说班长你留着她干嘛?就一颗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炸了。”
“说到底还是我徒弟的孩子,就算是逆徒,我和上一代的恩怨不能发在她的身上。”
“还有说起定时炸弹,我身边最大的定时炸弹不就是你们这群律者吗?”
“切,说我们是律者,你自己不也是吗?”
“我和你们不一样。”
“是是是!”
“好了搞定了,回去记得给我蛋糕。”
束缚李素裳的空间瞬间消失,她于高空落下。
符华没有去接,也没让别人去,她知道这种程度还她还死不了。
李素裳落地,扬起了大片尘土。
符华缓缓走了过去。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你便。”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杀了你,麻烦你不要这样。”
“怎么?要羞辱我?”
“那倒没有,我只是懒得杀也不想杀而已。”
“带她回去吧,她应该是奥托最后的战力了。”
“不一定吧?最后的战力奥托怎么会放心把她放出来呢?”
“谁知道呢?他的脑子和我们不一样,我们猜不到的。”
“话说奥托要是知道这家伙被我们绑了,会不会来就她?”
“奥托他应该不会冒这样的危。”
“我觉得他更大的几率是和我们谈判。”
“……应该也不会吧?他应该知道你谈判:不会有结果的。”
……
“你不要小看奥托的后脸皮了,即使知道不会有结果,他依旧会来的。”
“意义呢?”
“他不需要,即使没有一丝可能他也会这样做。”
“这不是很符合他的做事方针。”
“你们都太小看爷爷了,只要能达到目的,就算你让他放弃原则他也会做。”
……
“我怎么不记得他有原则可言?”
“好像也是哦!”
德丽莎捂脸,爷爷身为你的孙女,我感觉很丢脸啊!
“走吧,被静谧宝石影响,李素裳她现在掀不起风浪,来都来了我带你们去走走吧。”
“好啊!刚刚找人的时候我们可是发现这里很美。”
“那是自然,这里的每一处地方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和丹朱她们在这里时,没有对这里进行任何的改造。”
“这就是龙国,这就是华夏吗?延续几万年的文明果然不同凡响!”
“华夏文明确实源远流长,博大精深。”
“呵,在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又怎么样?还是抵不过战争,抵不过崩坏。”
“那至少也比我们这些已经覆灭的文明要好吧?”
“至少它流传下来了。”
“是啊!我们真的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