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走过去,然后慢慢跑起来,然后我就用我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用拳头对着那个人的脸给狠狠地砸了下去。我听着他的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如同轰鸣,但本应该有头骨碎掉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戴着头盔砸到地面的闷响。
看来这个人有一些特别能力,那就先制服这个了。
旁边这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我迅速地转过身,抬脚抡着他的脖子翻身也砸到了地上。这个人似乎没有特别能力,不过因为我没有过于用力,所以他在撞击地面后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我往后退了两步,看着这个有特别能力的人爬了起来,那副嘴脸已经被我砸得不成样子,还要摆出得意的笑容,那样子真让人看得揪心。
“没想到你这女人竟然还有这样的能力。”虽然他已口齿不清,但是我理解出来他说的是这句话。
这个世界有我所不知道的东西,是很正常的,所以这个人身上有一股让我觉得很特殊的强大能力,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还是足够应付的。虽然我看不到,也不清楚,但是我对战斗的感觉是很敏感的。我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也不想看他辛苦地说话的样子,所以我又再一次冲过去,在他也很迅速地出击与我对拳时,我用脚踢了他的下盘,他的身体往前一扑,我便用手刀攻击了他的左下肋,并在同一个位置补了一拳。
虽然我不清楚,但是我就知道他的特殊能力似乎集聚于此,破坏这里不就等于破坏他的基地,城防失守,还不给我缴械投降!
他似乎没想到我竟然会知道他的弱点在这里,他捂着他的左下肋,又开始口齿不清地对我叽叽呀呀地叫着,真的不是看着他很痛苦,且我有需要从他嘴里套话,我真想把他的脑袋给切了。
这建筑物似乎确实无人常来,而且太阳刚升起没多久,就算这里有些动静,也没有人过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倾听了周围的声音,确认确无任何人靠近,这才走过去抬脚给了这男人一脚,在他倒在地上后,我便抬脚踩在他胸口上,不让他挣扎起来。
“告诉我,往哪里走才可以走出流星街?”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着。
结果这男人是听不懂话吗?他好像是皱了皱眉头,但是这张脸都废成这个样子,皱不皱似乎也看不出来,他就努力地笑了笑,说:“你以为你走得出流星街?”
我把脚移到他的右手关节上,一边慢慢发力,一边说:“你要是废了右手,在这里你也活不下去了吧?”
“别!”他倒是清楚地很,在流星街,只能凭实力说话。就像刚才为什么他可以先对我下手,就是因为他比另外一个男人强,而如果他的手就这样断了,他就只能变成下三滥,甚至更惨。
苟延残喘,在流星街,大部分人都是过着这样的日子。
“二区往斗技场那走,有热汽船,可以搭乘热汽船离开;或者穿过八区和七区,从外围出去。”他认真地将他所知道的答案说了出来,并为了强调他没有撒谎,他又补了一句:“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相信他吗?以防万一再问问旁边这个男人,确认口供是否无误。
我微微笑了笑,慢慢地把脚移回到他的胸口,慢悠悠地回了一句:“就算你说了假话,我也不担心,因为我还可以再问问你的同伴。”
说完,我的脚上用力,趁着他还没反抗,我便踩断了他的肋骨,直至踩碎他的心脏,然后血水的温度透过我的鞋子让我感觉到了一股热量,我禁不住思考,我是否本来就是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人,还是因为我来到这里的缘故,还是或者其他原因。
我甩了甩头,不愿再多想,将鞋子蹭在这人干净的衣服上抹干净,我便将另外一个人拖到一旁。我拿巴掌拍了他几下,他便醒过来了,但是他表现得很乖,果然是流星街的人,对有实力的人就是毕恭毕敬的。他的回答和已经被我杀死的人是一样的,如果两个人都撒谎的话,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但我决定再试探一下,所以我抓住他的手臂说:“虽然你本来都这么弱,但是断一根手臂,估计也活不下去了。刚才你的同伴说了跟你一样的答案,所以我就把他的手给折了,因为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呢?”
“我真的没有撒谎!”还不需要我再说什么,他立即就表示了态度,并且似乎想要向我下跪,但因为手被我牵制住,所以他很别扭地转了一下,便只能哭着跟我说:“请你不要折断我的手,我真的没有撒谎。”
“可是你知道我的样子……”我看着他笑了笑,看着他的眼里涌出来的恐惧,我在他反抗之前便将他的手反起来压住,那手肘脱臼的声音可够响的。“他已经被我杀死了,死无对证,你可不能跟别人提起我的事情,要不然我就不高兴地回来找你再谈谈了。”我放开他的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听着他着急频频地答应下来,我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又回到街道上,虽然不知道具体位置,但是我知道要去八区的话,得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直走,然后就应该可以看到街区相邻的哨站。
街区与街区之间是不可以随意进去的,除非有实力的人,哨兵也没办法阻拦才可以肆意进去。而且每个街区都有大大小小的帮派,看到不属于自己帮派的人肯定没好脸色看的,反正就是独来独往的人死得快,我还要穿过两个街区才能到外围,看来我只能速战速决了。
今天先穿过第八区。
其实我现在是在第二区的外围,但是二区的热汽船我知道是不能去的。那里高手云集,如果都是像刚才那个有特殊能力的人,我还真的打不过,而且就算我不怕死,我也不想去碰硬骨头,我要死也要死得轻松些。
我从建筑物里迅速地穿越过去,尽量避开人多眼杂的地方,低调且保持安静地往二区与八区的哨站赶过去。
流星街虽然像是一个街区的名字,但实际占地面积是很大的,类似于整个国家那样大。而且流星街的历史已经很久,在这里成长起来的高手很多,这些高手再回馈到流星街,直至发展到现在,许多街区的建筑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有一些还有高档的场所,什么配套设施都是有的。只是,我这个身体的前主人真的太弱了,所以只能生活在难民区而已。
当我赶到哨站的时候,已经到下午了。
二区和八区的哨站竟然没有人站岗?我环顾四周,并偷偷地在四周溜了一圈,确实发现没有人特意在这里驻点,难道是因为二区的人都很强大,就算八区的人进来了,没有实力的人也只能在二区外围逛逛,有实力的人才可以进去二区中心,所以不设人站岗也没关系吗?
我咬了咬唇,对自己说,我怎么这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气氛,对一切都这么忧心忧虑,想来想去,没完没了的,管他有没有人站岗,谁来挡我就尽我所能把他们给干掉,干不掉就只能领便当了。
进入八区,这气氛也开始有点不一样了。刚才是在二区外围,所以并没有太多有实力的人在那里闲逛,而从哨站进到八区,街道一下子变得干净不说,这人的实力也截然不同,而且我的到来毕竟是生面孔,所以我只能夹起尾巴,很低调地在墙角走到另外一个墙角,然后来到生活区,我要在这里过一晚。
生活区相当于无战区,所以在这里过夜的话,我不用担心有人来骚扰我,但是我得支付一定的金钱作为“保护费”。
这钱我本来是没有的,但是在八区碰到那两个人的时候,我多留了个心眼,搜遍了他们的身体把东西都翻了出来,所以我现在有一些钱和两把小刀、一个打火机,还有一些小东西。
我给门口的粗汗交了钱,他才一脸不屑地挪开他的身位,让我进去。
生活区里面其实是食肆,也有休息室,但是只有支付更多的钱才可以在里面吃东西和休息,而我的钱不够,而且钱多容易引人犯罪,我不想张扬,所以我买了一块烤焦的火腿肉和一块有点发臭的面包,便走了出去,和其它人坐在生活区后面的帐篷底下,一起等着熬过了今天就又过了一天。
我吃着东西,旁边的人开始坐不住了,难道我的外表看着就这么弱不禁风吗?总有人这么不自量力,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折断来跟我闹事的两个人的手脚,他们倒地之后呻吟不断,结果引来了那个守在门口的粗汗,他看着地上的人,然后环顾一圈后,又用那种不屑的表情来看我,似乎完全不相信是我所为。
“听说‘安全区’的定义只是对于外面的人而已,在‘安全区’里面的人闹事可以就没有任何限制,是吧?”我说这话的时候没看着谁,我就看着这块面包,我总觉得上面粘糊糊的东西似乎是疽虫玩耍过后的现场,我禁不住皱了皱眉,然后还是张开嘴咬了一口。那味道有点闲涩,有点甜,还有点酸,还有一点香葱的味道。
那粗汗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就是嚷嚷了一句“不管我们做什么,不要影响里面的贵客”,他便走了。我吃着面包,抬头看着夜幕星空,心想这里虽然环境不好,但是天空却很干净。其它人开始埋冤这两个被我断了手脚的人一直发出呻吟,担心他们的呻吟影响了里面的贵客,粗汗会过来赶他们走,所以他们把这两个人拖到角落里做了什么,世界便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