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装看着离去的向忠天,露出了笑容,“我知道我是一只狗,但我啊,这辈子都给你了,你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呵—哈哈,人啊活得不如一个畜生”
黑西装咽了气,这世间的黑暗,真的想都想不到,有些人表面上风光采采,实际上背后的吃相太难看,一摊看似很浅的水,实际上深的看不得深浅,如同一只怪物,紧紧的盯着你,逼迫你
楼梯的脚步紧而密,俩个男人,用尽了力气,费劲的奔跑,楼梯被拉长,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向忠天额头一滴汗滴落,
从刚才他的右眼狂跳不止,“向家可能真的不纯了”,向忠天猛的发力,楼梯越发的拉长,无论怎样也好,即使拥有山一样高的财力,他也无能为力,
他甚至拨好了急救电话,向忠天瞪向了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也注意到向忠天,血红的视线,周围的空气令他喉结发咽
那双纠缠交错的红丝令人发寒,那意思很是明确,指明道姓的说,是你干的好事,没有丝毫辩解的余地,中年男人冷汗流落,大家族的压迫感实打实的致命,
中年男人不禁祈祷,闺女你可要把他拿下了,家族的存亡可都在你手里了,是翻身还是抄家,可都在你手里了,楼梯的脚步声临近,
女人慌乱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看向那一滴不剩的眼药水,眼里写满了绝望,做事不能太绝,都要留一丝生还,这饭是熟了,但熟过头了
女人想起昨晚大战,就面红耳赤,男人如同野兽般,狂野疯狂的贡献自己一切,自己也被和男人接吻时影响了,也神志不清,
如同不知疲惫的机器,扭动着傲慢的身躯,压榨着男人的身体,床上早已混乱不堪,本该在床上的被子,拖在了地上,本该白的发亮的床单,染上了莫名的液体
她能肯定的是,经过昨晚那一事,她肯定有了,好事来的巧也去的快,这肚里的孩子,生来就没有了父亲,女人看着男人的尸体陷入了沉思,他死了,向家大少爷死在了女人的床上
身体僵硬的如石头一般,迎接她的命运是什么?死亡?不,那太轻了,如果可以那么轻松这是一种奢望,这是她行善积德应有的奢望
希望吧,她的命运,可都在这肚子里的孩子上了,是男太好不过,是女……得比那个女人的孩子,更优秀!才有可能!
都说向家封建,只要能拿的出成绩,流的又是向家的血,谁会管是那个妈先来后到的?女人整理好心情,她拿娇小的脸颊勉强挤出笑容
“加油,你啊,最棒了”“向远!”向忠天的脚后根刚到,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杂乱不堪的房间,一股浓厚的腥味扑鼻而来,
身为过来人的向忠天,怎么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猫腻?向忠天敏锐的发觉女人的衣物杂乱不堪,床单上又有不明液体,女人眼神慌慌张张,还有……向忠天看向床上如同死鱼般的向远,眉头紧邹
“你们做了?”这声音冷的发寒,后来的中年男人被吓得手发抖,至少结果不坏,闺女她成功了,我们家,马上就能起死回生了!,中年男人幻想着未来家族的美好,
能跟向家做亲家,绝不是坏事,我马上就要解放了,我的罪能抵消了,女人声音有些颤抖,她慌忙的伸出长而洁白的大长腿俯身捡起掉落的被子,紧紧护住娇嫩的身躯,
“真是一具**的身体啊”“我……”女人微咬下唇,眼神飘忽不定,“不用说了,我又不瞎,既然做了,那是好事,我不会追究你什么,就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威风凛凛的小少爷,还是……如狗般的孽畜?”
女人被这话噎住,真不愧是说向家啊,真有够封建的,“向远,起来了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女人被这话,吓得在原地发愣,“向远?”向忠天凑近些,又伸手摸了摸,“冷的!整具身体软的如没骨头般,像是被榨干一样
“混蛋!你下药了?我就说,他怎么会看上你?在烧的女人他也不上当,就算给他下药也没用,他也会敏锐的发觉,除非……是那种药”
向忠天瞪向中年男人,“是……六味黄泉丸,无色无味刺激使用者,使其发热发情,虽说是禁药,但其实只要用量不大,都没有太大关系”
“用量不大?要不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信不信我一枪蹦了你!”向忠天不知从哪掏出的手枪,散发着银光,女人看似冷静,其实被子里早就被汗水沾染
“从哪来的?你一个已经废的家族,从哪里整来的?”中年男人有些说不出口,向忠天睁大眼睛,枪口对着“你说不说?”
空气宁静的令人窒息,“李家给的……”“去死吧你,孽畜!”向忠天正打算扣动扳机,女人忍不了了,也顾不上破烂不堪的衣服,拉开窗户一只脚伸出去
“放……放开我爸!”“你在说笑吗?你凭什么?拿什么筹码让我住手?他跟李家交往,用了李家的东西,来侮辱我向家,这就是罪!”
“你问问别人,谁不知道,我向家跟李家不和!他跟李家合作了,又来跟我合作,这是把向家的脸踩在脚下!”
“你要是开枪,我就跳下去!”“呵—哈哈”向忠天笑了“别以为有了种,就可以威胁我,就算你死了,把向远女儿嫁出去,也一样,向家也不会断脉”
“是吗?但是那不纯吧”向忠天愣了,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女人“都说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她虽然是向家的血,可她老公又不是向家的人,生出来的孩子本质上早就不是向家的了”
“住口!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向远已经去世了,现在向家的希望都在我这,开枪啊——杀死向家的未来啊,到时候向家再也不是向家了,只有我的孩子才是希望”
“最后的希望!”
向忠天放下枪说不出话来,“向家是栽在我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