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位传说中的大小姐,真的是一点架子也没有,按道理来说印象中的大小姐,一般都是——“喂!平民(眼神藐视)像你这样的家伙,怎么会考上贵族学校呢?跟你这样的家伙在一起,简直就是污染空气!你说是不是啊!平民!”
奶白色丝袜包裹猪腰子鞋,金色的长发尽显着金贵,金发的少女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实意旁边的跟班,跟班眼睛动了动,俩人相视一笑,人性最大的恶意,
只见跟班轻轻的褪去金发少女的鞋子,少女的家族势力是跟班不能抗衡的,毕竟能跟轩家齐名的三大家,夏家就是眼前这位二小姐,夏欢然
“喂!平民,你说为什么这么高贵的学校,会有你们这种人存在呢?那个恶心的苏曼,一股子卑劣的平民气息,真是令我作呕,还有那个班主任,明明什么势力都没有,为什么可以挤上所有人都朝思暮想的位置呐?”
“你说是不是你们这种贱骨头,靠着自己的身体,爬上来的吧?安轩雅?凭什么你那么聪明?凭什么你一个平民敢爬到我头上!真以为自己能靠你所谓的知识改变现状吗?有钱人的地方从来不是用来怜惜你们的”
金发少女奶白色的丝袜裹着那白嫩纤细的小脚,眼中傲然挺立的姿态,狠狠踩着安轩雅的头,带着汗臭味的袜子试图掰开嫩红的润唇,
安轩雅不明白,为什么人性的恶意始终那么大?她只是学习比她好就要遭到这种羞辱,她只是因为贫穷,因为特殊,就要被所有上位者针对,凭什么!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安轩雅摇了摇头,眼神犀利些许,所有的上位者都是一样的,对于她们来讲我们只是爬虫而已,爬虫就要呆在应有的位置,越是特殊的存在,越是能威胁到上位者的地位!毕竟衣食无忧的白痴,和样样都行的天才,也就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就能明白为什么上位者会恐慌
人越是有钱,越是怕死,因为已经爬上去了就没有想过在被踹下来
真是想起来不好的事情呢,说起来现在这位…安轩雅视线看着那个娇小的背影,她把自己裹起来,雨水已经浸湿她的小裙子,没有化妆的脸蛋,过分提现出她的清秀,
“该不会是!”安轩雅轻轻抚摸着额头,对比了自己的头部,发烧了!可是…安轩雅内心有些纠结,因为夏欢然的问题,她在学校里过的简直难受到极点,桌椅被丢掉,课本被撕烂,老师的嘴脸永远倾向上位者!她对上位者只有仇恨,就算她不是那个人,可也摆脱不了她与会长的关系
要救吗?是拯救为数不多的良心,还是看着她死…解气,安轩雅瞪大了双眼,她不敢置信,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仅剩的良心,已经被上位者摧残到这种地步了吗?那样她跟那个人不是一样了吗?她与父亲又有什么区别?只是自己更为残暴?
安轩雅轻叹了一口气,她看向那张发黄的照片,夹杂着崭新的框架,那是一个笑容清甜的女孩,和不爱笑的男孩,思绪渐渐拉远,她好久没见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还好吗?…明明是那么喜欢他,(那我们约好了,下次见面你一定要认出我哦!)
自从搬走以后,这份心情一直伴随着她,她看到过类似的身影,可她已经忘了他的名字,忘掉了他的样貌,尽管她再怎么去回忆,也只是个轮廓,明明约好了…,可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她的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父亲堕落以后,她把她的世界封闭了,她只能尽可能去努力,去学习,去争取,远离这个地方!如果有那么一天,可以听到那一句就好了,她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学校也好,明明已经尽可能的去逃避,不在显眼,可她的身份,在那种学校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
所有的视线盯着她一个人,目光夹杂着贪欲,恨不得将她活剥,令她害怕,所有人都带有目的性,各种流言蜚语进出她的耳朵,
A:“诶?为什么平民会在这?”
B:“她一定很聪明吧,把作业扔给她好了,这学校的老头好烦的,明明我回去根本不缺钱花,为什么要努力啊?”
夏欢然:“我看不惯她,明明只是个平民,凭什么比我聪明啊!凭什么那些老头向着她”
C:“夏同学不喜欢她啊?那我们就欺负她好了,反正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我相信那些老头,也不会惹到夏家头上的”
众:“你说是不是啊,安轩雅同学……”
永远不要小瞧人性的恶意
就因为她是特优生,就因为她是没钱没背景,所有人都可以踩到她的头上,她就是有钱人世界的娇羊,毕竟那所学校可是有钱人的地盘,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现实,只有那所学校可以一分钱不收,只有那一条路是走到头,只要她在那里毕业,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缺工作,这也是她唯一逃离的方法
她已经不指望父亲了,从他变向杀死母亲的那一刻,他就是别人了,过分的懦弱,过分的谦让,只会变本加厉的对待身边的人
奇怪?为什么我在哭啊,眼睛好难受啊,为什么我的生活会这样呢?为什么?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受到这种待遇啊!安轩雅眼睛红红的,看着床上发烧的少女
“都是因为你们,都是因为你们上位者,为什么就不能真真正正的人人平等呢?”安轩雅狠不下心,她什么都明白,她好像跟她那懦弱的父亲,没有什么区别
这场人性的闹剧,又会因为什么,而终结呢?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断的轮回,平行的她,现实的他,当他真正明白,他的意义是什么,他才能拥有真正的幸福,
时间不多了,喵大感觉自己好像逐渐在消失,这个世界终究是神明创造出来的,仅仅只是因为想看一个卑微的蝼蚁,捶死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