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避难所。
零接过阿尔伯特手里的通行证。
“喂喂喂，去见你妹妹怎么能穿成这样。”
“告别当然要郑重一点，我们的美工团队给你准备了这个。”
“不用见怪，反正不影响性能，女性改造体对这些都非常欢迎。”
阿尔伯特“贴心”的掏出了一套全新的衣服，上身是一件黑色贴身衬衣，外加一件长袖薄外套，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紧身裤。虽说这一身贴身设计的衣服是最适合作战行动，但是某些部位突出的曲线还是让她感到一丝尴尬...
他是这么说的说：“改造了以后，你自己就是武器，衣服无所谓。当然你想穿的花花绿绿的...”
“那我就要全黑的。”
“你还真是没品味。”阿尔伯特笑了笑：“现在你是我的兵，听我的。”
此时，她站在门口。
手一直没有扣下。
五天没有出现，她不知道空在拿到阿尔伯特的补助金之后会怎么想，自己的离开也没有官方正式承认，而且今后可能两人可能无法长期在一起了...
“姐姐，我知道你在门口呢！”门被空打开了：“那个叔叔说姐姐你今天会回来，我一直都在听脚步！”空的两只小手叉起腰，抬着小脑袋用那双水灵灵的黑瞳看着零。
“你，真的不怪我没打招呼离开这么久吗...”怀着忐忑的心情，零低下头捧起空的脸。
看着零一脸紧张的样子，空跳上零的腰间用左手搂着她，伸出右手摸了摸零的脑袋：“我知道姐姐在担心什么啦，姐姐去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姐姐的！”
一口一个姐姐加上大胆的举动让零的脸颊变得通红：“那，你不怪我把你送到别的地方去吗...喂，你在干什么啊！”
“嘿嘿嘿，放心好啦，有邻居罩着我，这段时间过的不错啦！”她不由分说就把头整个埋在零的胸前蹭来蹭去，双手还不安分的乱抓...
不知道空这种操作是从哪里学来的，虽然但是，自己突然一点也不紧张了...
十分钟后。
满脸羞红的零生无可恋的牵着空的手走在避难所的集市。
“说好的，我们要互相帮对方选衣服，一定要穿哦！”
感觉自己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要求...
“你至少选个..不能...我...”零被空拿出来的衣服惊的语无伦次，空则是一脸笑意的把她拉进了更衣间。
十分钟后。
零从试衣间中走出来了，同时还身着一件雪白的长裙，荡漾下的裙边像是一朵云彩，胸前装饰的白花也显得格外迷人。
空兴奋的拿出相机一个劲的摁快门：“果然姐姐大人穿什么都好看！”
“诶？”
姐姐从背后抱住了自己。
“姐姐你干嘛突然抱过来，我都已经是大人了啊。”
不行，不能哭出来，不然姐姐怎么会放心自己呢...
笨蛋姐姐！
不过姐姐怀里真的好舒服...
感受到空直接躺在了自己怀里，抱着软软的躯体，一抹浅笑浮现在零的脸上。
...
“满意了吧～现在可以去吃东西了吗～”
然而空的脸上却是一幅失落的表情：“才没有满意呢，回去之后我要躺在姐姐身上睡觉。”
“行了，衣服也买了，我们就回去吧。难得回来了，就让姐姐给你做一次饭吧。”
零这看似轻松的话语却让空紧张了起来。
就普遍理性而言，零的厨艺不能算差，但是她就只会做一道菜，于是空吃了十二年一模一样的，呃，炒面糊糊...
一小时后。
拗不过空的软磨硬泡，零最后还是带着她来到集市买零食...
肉干、不知名的水果、奶制品、饼干...
把这些以前从来不敢多买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放进空的背包。
看着零拉着自己瞎逛时的阳光灿烂的笑容，零把手放在胸口。
“我不信神，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向什么东西祈祷。”
“我希望有什么能听见我的声音。”
“我为世界，为我认知中最美好的东西祝福，愿她永远不会凋零。”
空穿着碎花边的白色长裙，抓着糖葫芦和串在木棍上的肉干在日光灯下转圈圈，看起来像是上天赐下救赎人类的天使。
...
“你再适合不过。”阿尔伯特看着零的眼睛：“你的性格很适合【deleted】，只是你还没有认识到这么做的意义，心里有点堵而已。”
他把子弹塞进零的手里：“我告诉过你了，进化体其实就是维持着人性的感染体，只有这样才有足够的生命力来承载共生机械的力量。”
说到这里他突然像个老兵一样训斥道：“如果这样的怪物失控将会怎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在清理部队出现之前，有不计其数的行动小组和特工失控暴走，害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如果这些人也控制不了自己，你会怎么做？”
就在零失神的片刻，阿尔伯特把零摁在墙上，对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如果你失控了，你一定会为了空自毁吧。”
他满意的看着零空洞的眼睛。他知道，那个冷淡无情的零又回来了。
...
“空，今天就到这里吧。”零看着空，想要把这一幕刻进自己的灵魂：“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一言不发的把空带回了小屋，仿佛之前表现的温柔只是一瞬即逝的幻觉。
零把空扶上床，自己蹲在床边捧着她的脸。
时间好像停止了一般，两个人都沉默的看着对方。
许久不语。
终于，空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姐..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我...明天我就必须去接受改造了...”零把身前小小的人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低声细语道：“我走之前，还能再见一面...”
轻抚空的长发，零的声音有一些颤抖。
“听话，塔里更安全，那时候你就不用像姐姐这样四处拼命了。”零把头埋在自己的怀里，和空贴在一起：“不用再担心任何有关地表的一切，不用再担心吃不上饭，不用再担心卫生和动乱...”
“你一定可以交到新的朋友，住上大房子，一日两洗漱三餐...”
“姐姐...我...”
“不要再说了...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换你能够过上幸福健康快乐的好日子...”零的目光兼具坚决与软弱，显示出她并不平静挣扎着的内心。
“这十二年里，姐姐什么都给不了你，连一个生日蛋糕我都给不了。”
“空，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好姐姐...”
“希望你能给姐姐一个机会...”
“空...”
空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只是蜷缩在零的怀里，用粉拳轻轻捶打着零的肩头。
零抱着空，轻轻拍着她的背。
空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谢谢你...”
一个淡淡的吻，落在了空的额头上。
“ich liebe dich...”
备注1、日常是真的不会写...熬了挺久，看了好多大佬的作品才有了点手感...（悲）
备注2、话说人气是怎么算的，这个四十五难道是四十五个小可爱在看吗！（激动）
备注3、外貌描写太多显得繁琐，但完全不写各位大概没有代入感，于是我写了衣服...咳咳咳，才不是写不出人啊！（当然衣服好像也不太好...）
备注4、感情这块真是尽力了，我自己看的时候还是有点小感动的，应该不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