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莫名其妙回忆杀

作者:结束就是结束? 更新时间:2016/6/3 2:27:58 字数:2410

第二章

认识康羊的那一天,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翔人依稀记得那天。

他不知道为什么起的格外早。路上依稀见不到什么行人。

简单的用完早餐,来到学校。

他们的学校是一所很平凡的高中。操场,田径场,教学楼一应俱全。

翔人背着单肩包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路边没有樱花树之类的,都是长青树。非常茂盛,充满绿意。

一个满头金发,眼神充满忧郁的少年朝他走来。

他手上提着一个皮箱,身穿一身没有名牌的衣物,鞋子也是。

少年一直低着头,似乎是察觉到了前方有人。

抬起头来,目光对视到了翔人。

“你。”

“?”

“能打我一下吗?”

“......”

“为什么呢?”你让我打你我就打你?我多没面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翔人不认为他是一个神经病之类的。

“就打我一下就好,随便打哪里。”说完他又补充道。

“当然,如果你不怕背上刑事责任的话。打一些禁区也没关系。”

“谁会那么神经啊?”

他突然从皮箱里拿出了一叠厚厚的钞票。

“这是一万块,你打我一下这钱就是你的了。”

翔人走上前去,象征性的在他胸口来了一拳。

拳头触及到他的身体。翔人感到他的胸膛很结实,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上去。

呸、呸。翔人自然不会那么做。

“这么轻?你以为这是在打蚊子啊?这么轻的力道可不能得到这一万块。”

金发少年充满鄙夷的话让翔人恼怒,他用全身的力量重重在他胸前给了一下。

然而金发少年挨了翔人这一拳脸上一点反应都没。

“呼~感觉舒服多了。拿去吧。”金发少年一只手拿起那一叠钞票往翔人脸上拍去。

红色的纸币自翔人脸上散开,落下。满地都是红色的毛爷爷。

翔人只是冷冷的注视了一眼那些在地上四散的钞票。没有任何要捡的意思,继续往教学楼走去。

“嗯?怎么?”身后的金发少年说着。

“看不起我还是怎么?”

“对,就是看不起你。”翔人鬼使神差这么来了一句。说完还意犹未尽。

“你个小黄毛。有钱了不起啊。”

“你找打是吧!”

“对,就是找打。”

这如同神经病一般的言论。彻底激怒了小黄毛,也就是金发少年。

然后那天翔人在医院里躺了一天。

经过那天之后,翔人与他反倒越来越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康羊,是康氏集团的大少。

传闻连国家政府机关也无法计算出那个集团有多少钱,这次来他们学校是康羊自己任性的举动。

康羊和翔人是同一年级,但不是同一班。但隔三岔五康羊就跑到翔人他们班教室,找翔人聊天,都是聊一些关于各个班那个妹纸最好看之类的。

可是当翔人问及康羊那天为什么让他打他的时候,康羊都是笑而不语。

后面有一天,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怎么。他依稀记得当时外面下着暴雨。

他,康羊还有林人挤在他那间简陋的小屋子里。因为康羊任性,不想回家。

说,去你家看看。翔人就让他来了。

说到翔人的家,只有一间小厨房。因为长时间没有使用过,厨房的锅上都布满了蜘蛛网。一间小浴室,一个床。还有一个小木餐桌,用来放翔人的电脑。

“翔人,你家真寒酸。”康羊第一次来到他家,好奇的四处观望。

“我不是说过么?我家里很穷的。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少,还是少和我来往。”

“别这么说嘛,我虽然家里是很有钱。但是我是认真的跟你们交朋友。别在意那些。”康羊笑着回答。

翔人觉得这人和他都疯了?打了他一顿就交上朋友了。莫名其妙一样。

画风突变。

“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们趁此雅兴。相互结为兄弟,互为连理如何?”

“林人兄所谓极是。我也正有此意,翔人兄以为如何?”康羊看向翔人,带着和熙的笑。

“我身份低微,才丝学浅。恐不能与汝等两人结为兄弟。”

“翔人兄。你可知这世上看人不能看其表面?身份,学习成绩其次也,情义人品为最。你为何此时心里还有如此想法?”康羊皱着眉头道。

林人也在一旁点头。

翔人沉思片刻。

“好,蒙羊兄不弃。吾愿与你们同生共死。”翔人坚定道。

“看,关公我都带来了。就让我们在这里结拜吧。”

林人从身后的书包里拿出一座关公像,放在小木桌上。

关公红面长须,身披金甲。手握青龙偃月刀,栩栩如生。当真是威武不凡。

“这真是极好也。”康羊笑言。

三人随后各自跪在关公像前。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三人同时磕头。外边的雨似乎下的越发大了。

“我感觉这是在立flag。”

翔人第一个起身说,但双脚仍跪在地上。

“flag?立就立吧。”林人刚毅的脸上依旧刚毅。

“我是随性之人,并不纠结立不立flag。”康羊笑着说。

三人比较了一下年龄,没想到翔人的年龄是最大的。于是翔人成了大哥,17岁。二弟是康羊,也是17岁。但比翔人小三个月。三弟是林人,16岁。

自此。三人开始了他们统一宇宙的征程。

才怪。

想到这里,翔人捂脸。我怎么会结交上这两个逗比的?

“翔人?翔人?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听到林人的声音,翔人这才反应过来。注意到他手上仍握着棋子。眼前的是一副象棋的棋盘,此刻轮到他走了。

“你到底下不下?有必要想这么久么?”林人催促到。

两人此时都身穿他们学校黑白色的校服,坐在翔人家里的床上。

“哦?我走到哪一步了?”

“天啊。”林人扶额。

“是在想今天康羊找你说的事么?”林人随后问道,用手撑住自己的下巴。

“不是。”翔人落下了棋子。飞象。

“那是什么?”林人冲车。

“我不想说。”翔人上马。

“那今天康羊找你说的是什么?是发生了什么事么?”林人用炮打掉了卒子,将军了。

“是昨天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女孩。”翔人用马吃掉了炮。

“怎么神经病?”林人看着棋盘,思索下一步该怎么走。

“她在我的手上不知道写了什么,说这是可以改变我目前状况的机遇。”翔人也看向棋盘。

“你这情况还能改变?果然是病的不轻。”林人下马。

翔人知道林人是在激将,但是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索性不走了。

“估计是康羊那个混蛋派来的。”翔人做出猜测。

“应该是。”林人也停下了落子,躺在床上。

“翔人。”

“什么事?”

“明天考完试要不要来我家?”

“去你家做什么?”

“来你就知道了。”林人摸棱两可的说。

“不去。”

“为什么?”

“我要打游戏,争取早日上黄金。”

“你现在白银一?”

“白银二,昨晚掉段了。”

“算了吧,我就从没见过你上去过。”

“会上的。”

“随你了,我先回去了。”

“慢走。”翔人收起棋盘。目送林人离开。

翔人今天晚上掉到了白银三。输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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