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样啊~孩子?”
“你觉得呢?跟那个「死神」打了一场,差点团灭。你就只会在梦里指挥我。行了一会我们带着费瑞丽安去找你。”
“行了,别管她了先,你现在起来,自己到你们临时据点的东南方向那个废墟里来……”
我从睡梦中醒来,头昏昏的,我写下一张纸条就走了,什么也没有带。
我来到一片废墟之处,看见一个人坐在一块石头上,旁边还有几具尸体。这些尸体我看了一下,他们都是那种被人直接扭断脖子的,脖子已经断掉了,死相凄惨。
我看着那个坐在一块石头上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头发有点乱糟糟,脸上长满了胡须。他身材高挑,皮肤黝黑,双眼凹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混血儿。
"不是,就见个面,你杀人干啥?"
我问道。
"你来了?来吧,把我带到我们的据点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商量。"他看了看我,站起来说道。
"等等,我得确认一下,你不会骗我吧?"我说道。
"骗你?骗你干嘛?我们都已经到了这里,难不成你还能反悔不成?走吧!"
他看见我没有同意,便拉住我的手,往山里走去。
我挣脱了他的手,说道:"不用了,我还有事情要做,你还是快告诉我吧。"
他什么也没有说,一把将我丢进山洞里。
"你这是做什么啊?我说我真有事情要忙。"我有些生气了。
“这个‘神’到底要搞什么名堂?”我心中暗道。
他好像……在吟唱着什么。
忽然一条条锁链将我牢牢固定在墙上,其中一条,穿过我的身体,牢牢的绑在我的心脏上,
另外三条锁链穿透我的身体,牢牢的钉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嘛?"我大喊。
"呵呵呵~"
"你笑什么啊,有病吗?"
"没有什么,只是想看看,一个小小的'天才',被锁住后会怎样。"
"锁住后会怎样?什么神奇的捆绑play?我又不是小白鼠,我又没招惹你,你绑我做什么?"
"哈哈哈~~没错,就是因为你不是小白鼠,所以你才要受罪,因为只有你是一个真正的天才。"
我听着他莫名其妙的话,根本就听不懂他说什么。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我看不清楚,但是却能够听懂他说什么。
他说我是一个天才,我也知道自己有些太过于天真了。
锁链越绑越紧,鲜红的血从我的嘴里喷出来。
"喂喂喂,别玩啦,你到底是谁,赶紧把锁链解开,
否则我就死啦。"我看着那些锁链说道。
"放心,不会马上让你死的,我不喜欢虐待一个小孩子,不会轻易让你死的。"
他一边说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刀子,这刀子十分锋利,在月光照射下,散发着寒芒。
"喂喂喂,你想干什么。"
他把刀子放在我的脸颊上,然后说道:"看,这就是你的命运,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里,我可以随意的操控着你的性命。"
"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把锁链解除的话,你会后悔的。"
"后悔?哼~"他冷冷的看着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人敢这样威胁我。"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问道。
"你很聪明,一下子就猜测到我要干什么,但是你猜错了,我想要让你尝试一下,我曾经遭遇过的苦楚,这种痛苦的滋味。"
他拿着匕首在我的脸蛋上划了一刀,瞬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我失声尖叫。
"这就是痛苦,你不要叫的这么大声。你叫的越大声,我就会越爽。"
尖叫声刺破夜空,传入卡莎娜的耳中,她从床上惊起,发现我不在她的身边,她立即跑了出来,在四处寻找着我,但是并没有发现我的身影,这让她很着急,不停的叫喊着我的名字。
我很想呼叫,但不行这对于卡莎娜来说,太危险了,我不想连累她,所以,我决定不呼救,任凭她担忧。
我忍耐着疼痛继续忍受。
他的手段比之前的要狠毒很多倍,我感觉我浑身都要裂开了,这种痛苦,让我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
他继续割着我的肉,血液从我的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不停的在我耳边说话,我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你……不是‘神’吗……不是你叫我……来吗……”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你说的那个‘神’在你来之前,已经逃跑了,所以啊,外面那几具尸体是他跟班的。”
"你......"我说不出话了,身体的痛苦,让我无法思考。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害怕呢?我告诉你,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我要你给我一个答案,到底你是不是'神',我到底做了什么,值得你如此惩罚我。"
"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居然有人敢在我的面前问我这样的问题,真是太有趣了。"
我没有理会他,我的意识在渐渐模糊,但是我还是咬牙坚持着。我不能倒下,绝对不能!
"好,既然你这样问了,那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神'。"
他拿着那把匕首,在我的胸口轻轻的划了一刀,这一刀划在了我的心脏部位,一股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
“噗~哗”随着锁链缠的越来越紧,我的心脏也因承受不住如此的压力而被挤爆。鲜血从伤口处涌出,顺着锁链往下流淌。
那个锁链,在我的血液流淌下去之后,慢慢的融化了,那人看到此景便走开。
我身上的痛苦消失了。
“我……这是要死了吗……不行……不行……”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身上所带的药剂与材料混合,并喝了下去。
“额……啊…………”新的痛苦涌进了我的全身,这种痛苦是前所未有的,它不是什么窒息、刀割之类的简单的痛苦,它十分的复杂。
但好在,我赌赢了,我活了下来。
虽然这次受到的创伤十分严重,但好在,我终究是活了下来,我没有死。
不久,我身上的那股巨痛,也跟着消失了。
“诶?这纸条啥时候放这的……‘罚’?这……原本是给卡莎娜她们看的吧,伴着边上我的尸体……所以……‘罚’一开始指的是什么……”
我慢慢朝着我们的据点走回去,刚到门口发现卡莎娜她没有睡。
她见我回来,连忙冲了过来。
"夕然,你没事吧,大晚上的你又跑出去干什么了。"她紧紧抱住我,满眼担忧。
"卡莎娜姐姐,你先松手。"
"哦。"她松开手。
"卡莎娜姐姐,我没事。"我对她微笑着。
"没事就好。"
"你在等我?"
"嗯,我一醒来发现你没在床边,心里就非常担忧你,我怕你出事,所以在屋里等你。"
"我没事,就是出去采了一些药剂材料。"
“可……你的包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糟……完了“额……那个……我什么也没采到……所以……空着手回来了。”
“但是,你包里怎么连药剂都没有?这不像你啊?”她有些疑惑的说道。
"呃......可能是昨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吧......所以我也没有来及准备什么药剂材料......"
我说话的语速很慢,说完之后,低垂着头,生怕她会察觉到什么异样。
"你呀......总是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卡莎娜伸出手指,在我的脑袋上轻轻的弹了一下。
"哈哈。"
我尴尬的笑了笑。
"对了,夕然,你怎么会突然去山林中采药的啊。"卡莎娜好奇的问道。
"啊!我发现这附近的东西都没见过,想试试能调出什么东西。"我胡乱扯着谎,我不能将事实说出来,我必须要编织一些谎言才行。
“你开始我就想问了,你这衣服……怎么一股铁锈味?”卡莎娜皱着眉头说道。
"呵呵,没事的,是一种药剂的味道。"
"真的吗?这么浓郁的味道……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你是个药剂师嘛,我看你还是赶紧换掉吧,免得感染了病菌。"
"我知道啦,我一会儿就换掉。"
"嗯,那我先回房间休息了,有什么事的话就叫我。"
"嗯。"
看到卡莎娜离开,我才长吁一口气,整个人躺在沙发大喘了一口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