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数48个小时吧,我的时间只剩这么些了。
4月15日中午10点30分,因为你们我会记住这一分钟。
尤利娅坐在铺着地图的长桌前,面对着吵闹得如同上下议员的直属封臣。
争执没用停下来的意丝,每个人的脸上都神情凝重,或许是为失去了奥托与弗朗兹的感到恐慌?亦或许是因为自己跟本没有做好准备恐慌,毕竟他们在踏入这间房间之前才被告知奥托有可能已经在前线阵亡的消息。
按理来说,封君死亡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遍五湖四海的,但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消息暂时被封锁在了战场之内。
“各位思量的怎么样?”
比起问句,这句话的语气更像是陈述句。那双暗紫与绯红融汇在一起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在座的所有人,有些不耐烦的手指不停在桌子上叩击着。
“如果我们拒绝承认您的领导会如何?”
一个胆怯的声音从其中发出,但并不影响尤利娅听清。
“我会给你们开一个你们无法拒绝的条件。”
右手停止了敲击,随后是一声咳嗽。几乎是同时,大门被粗暴地踹开,一大队穿着统一蓝色制服的人闯入,然后将挂在肩上的火枪抬起,用阴森的黑窟窿对准了所有人的头颅。当然,不包括尤利娅。
“诸君不会再想听到第二声的,选吧。”
“小姐恕我直言,您这样做是在败坏卡斯坦因家的名声。您很清楚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也不会去选择别的,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等威逼利诱的卑鄙行经?”
这位老人是率先打破这死寂的,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挥洒出来。
反观尤利娅,她将手指放在面前的杯沿上,不停地划来划去,又不时装作要拿起来,悠哉得很。
“原谅我先生,不必惊慌,你也很清楚,我不可能在这里下令让他们开枪,但我毕竟是个女人,我很担心你们不会全心全意地为...你们知道的,我只是想要一个保证,一个能让我安心的保证。”
桌子被下令撤走,留下一块不小的空地。正当所有人都在疑惑时,方才那位老人率先站起来,然后半跪在尤利娅面前。
“吾……效忠吾主, 爱其所爱,仇其所仇。吾主凡践履契约,因吾委身投附而善待于吾,赐吾以应得,则吾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必将以君之意志为准,绝无违背。”
老人故作镇定地念完了宣誓词,然后抬起头看向尤利娅,这时的她做出了一个微笑,像是在表达她的满意。
其余人在看完之后,也纷纷涌上尤利娅面前,开始念宣誓词。
夜晚,19:00。
“呼,吓死我了...”
在一间私人房间内,尤利娅躺在女仆的腿上,享受着膝枕服务,将一天积累的劳累肆意释放出来。
“那家伙站起来的时候我差点就下令把他毙了,心脏感觉差点就寄了...”
女仆只是一边听着,一边抚摸着尤利娅的头,一边为她抚顺着头发。
“希望不要再有这么考验我心脏和演技的时候了...”尤利娅坐了起来,一边挨着女仆,一边抱怨到。
“未来等到小姐坐上公爵位子的话肯定还会有不少的吧...”女仆苦笑了一番,随后用双手和胸前的脂肪试图把尤利娅闷死(并不)。
“所以,小姐,无论是什么您都可以和我倾诉哦,在我这里的话,随意您怎么撒娇都无所谓,被小姐依赖着的我很幸福...”
尤利娅.大脑:今日最高温度:600℃,天气:雾(过热蒸气的)
“啊!魏德曼!魏德曼他还在虎式里啊!”.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