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总算是拿下了摄政的位置,虽然老爸和老哥不在的时候就曾帮过母上做过摄政的活,但由自己完全操控摄政议会果然还是有点不熟悉,虽说母上也会辅佐我就是了。
回维纳尔也不用想了,还是保住家业更重要,反正在那破学校里也没啥重要的事,话说这帮中世纪人是怎么研究出这么先进的教育制度的?算了,反正也没啥用,只不过是给我的情报网舔砖加瓦罢了。
好了,想想接下来的策略吧...
5月初春,即使天气逐渐回暖,康德斯南仍然仅有不到4摄氏度的室外气温,在街道几乎看不到人流,即使是令所有西里亚领民骄傲的帝国商口在此时也只有几个工人的身影。
教堂塔楼上巨大的铜钟发出了十三声钟响,代表着现在已经进入1:00P.M。
奥托的死讯已经从前线传回了公爵领,但弗朗茨已确定仍然活着并跟随皇帝作战。
几乎是海洋一般,人群聚集在教堂前,所有的人民放下事业生计,来到教堂前为这位公爵哀悼。
奥托的遗体被弄得粉碎,在那一片尸骸中甚至没有带回来个完整的尸体部位,如果没有发现奥托的残肢与戒指甚至无法辨认出那瘫乌黑腐臭的肉块是公爵大人。
因此,葬礼上使用的是他最珍爱的礼服以代替遗体,他的妻子与约瑟芬在棺材旁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声,而被弗朗茨指定为摄政王的尤利娅则只是在边上沉默着一边看下一切。
葬礼进行至一半,尤利娅便离开场内。
回到摄政王的宝座,底下是向尤利娅宣誓效忠的诸多封臣半跪在她的面前。
当一个人掌握了能够改变一块领地的权力时,无论这个人曾经再怎么清心寡欲,他的野心也会随着权力一同膨胀,追求权力的心也会变得更加炽热。
况且尤利娅也绝对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开始的追求摆烂不过是她欺骗自己的结果,当尝到权力的甜头事被掩盖的事实就会浮上水面。
“诸君应该很清楚我们所面临的艰难局势,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的威胁,都是一个艰难的障碍。”
她坐在殿堂的宝座中一词一句地为在场的贵族描述着局势的严峻,但经过了快五分钟的大谈特谈才触及到真正的重点,这也是尤利娅真正想说的。
“考虑到局势的严峻和我年轻的统治,我不得不建立一个完全直属于政府,且对政府绝对忠诚的军事力量组织来维护卡斯坦因家在西里亚公爵领的安稳统治。也就是正式成立我在之前提出的组织概念——军部。”
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敢反对,更没有反对的意义。黑隆隆的枪口就在他们的背后,仿佛饥饿的野兽,随时等待着喷出致命的火舌。况且尤利娅此举也早就得到了弗朗茨信件中的允许,反对?地下室雅间一位有请。
深夜,1:00A.M。
尤利娅一只手撑着脑袋,一边继续在厚重的皮革本上奋笔疾书,而女仆便在她的旁边站立着,等待着指示。
“那个,小姐,军部是个什么东西?”——她突然向全神贯注的尤利娅发问,好悬没给尤利娅吓到跳起来。
“啊...你问这个啊,简单来说就是常备化的军事组织兼职警察局。”
“不是很明白...”女仆苦笑着。
“就是说我想要建立一支常备军和治安管理队。”尤利娅把桌上的书合上,伸了个懒腰,头上的猫耳朵也随之抖动了一下。
“小姐要休息了吗?”
“在那之前我还有一档事情要做。”
尤利娅从踮起脚尖,一张柔软的皮毛被披在女仆的脖子后面,将两人捆起来。
“本来是想做衣服的啦,结果我发现我好像还是不适合干这种活,最后做成了条围巾样的东西。”
尤利娅从围巾的包裹中钻出来,开始仔细打量起女仆。
“怎么样,暖和吗?”戏谑的笑容挂在尤利娅的脸上,一般来说面对这种情况女仆都是只有红着脸沉默的份。
但人总是会成长的。
女仆一个箭步冲上来,将围巾再次披在尤利娅脖子上,两个人被死死的捆了起来。
“我...我不允许小姐逃走.......”
八百里开外的指挥部都能听到这里两个批摩擦得像滑板鞋的声音,小小的格里芬被搞得乌烟瘴气.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