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这是......”
刘佑挣扎着睁开了眼,那两块小小的眼皮现在对于刘佑来说比石头还要沉重,并且感觉自己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而此时,刘佑发现自己正侧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可刘佑清楚,这里绝对不是自己的寝室。
对此,刘佑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在刘佑的记忆里自己和八命喝完酒之后,就打算将酒杯拿出去洗一洗后便离开了,但是无论刘佑怎样回想,自己的记忆就是断在了自己出门的那一刻,之后就没有印象了。
刘佑现在感觉自己十分的虚弱,就像是身体被掏空了一样,而刘佑侧躺在床上,随便扫视了一周后,就立刻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刘佑现在清楚了,自己在一间用于给客人居住的卧室里,而最近来的客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自称是刘家家主的老朋友的奇怪大叔——吕柏天,那么现在自己应该睡在吕柏天的床上,而且更加神奇的是这间房间的窗户破了个大洞,那个摆放在桌子上的花盆也碎在了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佑满脑子问号,那么吕柏天人呢?
刘佑拼尽全力才勉强从床上坐起来,之后便看到了坐在地上,靠着床边轻鼾的吕柏天,睡得很安静。
而此时吕柏天正光着个膀子,却依旧系着他那脏兮兮的白袍子,看起来有一些违和。
刘佑缓缓爬向吕柏天,伸出小手摇了摇吕柏天那壮实的肩膀,有气无力的说道:
“先生......醒一醒......”
光说说几个字,刘佑都觉得自己像是要断了气一样,刘佑猜想这是不是正常的酒后反应。
刘佑摇了一段时间后,吕柏天也终于是如愿以偿的醒来。
“哟,醒了,酒味还是那么浓。”
吕柏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周围依稀有些阳光照进来,刘佑觉得现在大概是早上七八点钟这样。
“酒味?”
刘佑发出疑问,刘佑自己没有闻到任何的酒精味,说明白点刘佑连酒精味是什么都不太清楚。
“啊啊,就是什么,哔哩吧啦哔哩吧啦这样的了。”
吕柏天说着刘佑听不懂的话,可能吕柏天根本就没想认真回答刘佑的话,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还时不时打着哈欠,看起来还没有睡够。
“先生......我......为什么会在这?”
刘佑脸上有些慌张,和一个男人睡在同一间屋子里,刘佑感觉有些不能接受。
“你说为什么啊?”
刘佑一脸期待的看着吕柏天,但吕柏天之后说出来的话几乎让刘佑奔溃。
“不是你自己来找我的吗?忘了?”
“哈?”
刘佑满脸黑人问号。
“昨晚刘佑你也真的挺厉害的,我可是累的不行啊。”
“哈哈?”
“不过放心,我还是做好了防备工作的,不用担心那种奇怪的疾病。”
“哈!”
刘佑本来还是一脸懵逼,但随着吕柏天的描述,刘佑脑子里的想法开始走向了一个奇怪的路线,这时,刘佑也发现自己打理的很好的衣服变得皱巴巴的,而刘佑也摸了摸自己的裙子,立刻发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
“先......先生,我......我的......”
刘佑的脸开始变得发烫,微低着头,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而吕柏天虽然没有把话听完,却表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然后蹲下身体,伸出手在床下摸索了一阵子,之后拿出了一条蓝白胖次,对刘佑说道:
“呐,你的东西,貌似被踢到......”
吕柏天话都还没有说完,刘佑看到那条自己熟悉的东西之后就立刻炸开了,一把抢过吕柏天手中的东西,满脸潮红,发疯似的对吕柏天吼道:
“变态!流氓!你这......”
本来虚弱的刘佑不知为何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这音量也把吕柏天给吓到了,吕柏天急忙伸出右手捂住了刘佑的嘴巴,左手食指抵在自己的嘴前,轻声说道:
“别叫了......你难道想让你那些兄弟姐妹们知道你来我这上门服务了吗?”
但刘佑怎么可能不叫,而且吕柏天这一举动没有控制好力气,把刘佑推到到了床上,刘佑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还用手往吕柏天往吕柏天身上打,但对于吕柏天来说就像是棉花打在自己身上一样,吕柏天一看解释不通,干脆不解释,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等刘佑挣扎累了才继续说道:
“没事情了,大叔我做好了准备工作的,肯定会对你负责的,安心好了,不会让你怀包百的了。”
这句话之后,刘佑开始手脚并用的击打吕柏天,并且比刚刚的还要猛烈,但吕柏天脸上还是依旧的无所谓。
等刘佑再一次不再挣扎时,吕柏天才再次开口道:
“冷静下来,我数三二一就放手了,三,二......”
但吕柏天并没有数到一,而是数到二时就直接放开了手,往后推了几步,但吕柏天都还没有站稳,就一个白枕头糊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
刘佑床的最里面,将自己拿着胖次左手藏在了身后,眼神里透入出一点点杀气,还有着一些泪花,两颊通红,明明已经到了墙角却还是不停的往里面蹭。
刘佑满脸通红,连话都说不出来,而吕柏天却是两手叉腰,有些无奈的回答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流氓,我变态,但说实话,那是是刘佑你主动过来的啊,还问我什么(先生?要不要特殊服务?),我那时还不懂特殊服务是什么,然后你就直接袭击我了,还好我急忙做了准备工作,说实话,那时候你身上满是酒味,是不是拿酒去洗澡了?”
听了吕柏天的这一段陈述,刘佑也发现自己的围裙上有着一点干掉了的血迹,虽然刘佑没怎么读过书,但这一些基础知识还是知道的,首先刘佑清楚喝酒是会醉的,然后再发挥一下自己的脑补能力。
刘佑现在看着吕柏天的眼神,就像是被夺走了处女身的少女一样,又爱又恨。
“唔......”
刘佑低下了头,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哽咽声,吕柏天心中暗道不妙。
但事实并没有吕柏天心中所想的那样,就在刘佑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刘佑急忙将左手的食指伸到自己的嘴边,狠狠地咬住,以让自己不发声,几滴血珠子从伤口处流出,沾到了洁白的床单,吕柏天本想过来劝,刘佑却立刻放下左手,挣扎着从床上下来,穿好了放在床上的鞋子,对吕柏天鞠了个躬,吞吞吐吐的说道:
“对......对不起,打扰到......到先生休息了,还弄......弄脏了床单,打破了玻璃......我等下会帮先生你处理的,而昨天晚上的事情,请......请先生原谅,是我太冒失了。”
刘佑光说把这句话说完就依旧是气喘吁吁的了,抬起腰杆时也已是泪眼汪汪的,但就是不去擦泪。
“边那么只以为是,玻璃是我打破的。”
刘佑并没有再说些什么,再次鞠躬之后便向大门走去,但手刚刚握到门把手时,吕柏天就突然闪到她的身体,双手把她抱了起来,刘佑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的踹了吕柏天几脚,但这几脚对于吕柏天来说,也应该是和棉花差不多的。
“不要从大门走,你的那些兄弟姐妹现在都醒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没有让他们给我上门服务而是让你,肯定会气红了脸,我已经和其他人说过了,你不用担心什么,服侍好阿叔就行了。”
说着,吕柏天抱着刘佑走到了窗边,而窗上的一些玻璃刺被吕柏天清理干净后,吕柏天便小心翼翼将手伸出窗外,并且的把刘佑放下,等刘佑站稳了之后才收了手,全程刘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昨天瞎逛时知道了你们的房间应该是在这栋别墅之后吧,这就好办了,你穿过这片竹林就可以回去了,神不知鬼不觉~”
吕柏天这样说着,刘佑的表情却是有些僵硬,半响,刘佑才回过神来,急忙转身向竹林走去,速度和刚刚那病殃殃的样子不成正比。
而吕柏天看着刘佑的身影消失在了竹林后,才喃喃道:
“真是神奇啊,女人,这样了居然还能走。”
吕柏天说着,然后右脚往后退了一步,但就在右脚再次触地的时候,吕柏天身体便是一软,自己倒在了地上,躺在了自己的白袍子上,没一会儿,就再次进入了睡眠。
而就在这个房间的床底下,还摆放着两个酒杯,酒杯里面盛着一把断成两半的,生了锈了的小刚刀。
......
在远方,一个少女笑嘻嘻的坐在一块石头上,而少女前面是一个安详的村子,而她的两双草鞋也被她脱掉,放在了石头下面,两只玉足一摇一摆的,闲的格外的悠闲。
少女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陪着一条浅绿色的格子裙,把自己那略有些棕色的头发扎成了一个团子,闭着眼,还带着一顶丝线编织而成的小白帽子,双手撑着石头,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但最特别的是,少女的那脖子的侧面,不知为何有着伤疤,而那些伤疤构成了两个小小的【正】字,而两个【正】字下面还有着一处,可能是第三个【正】字的第一笔,十分的奇怪。
现在依旧是早晨,但村子里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子,但田地却被打理的很好,不应该是个死村。
“诶,老大接单了。”
少女自言自语道,之后便从四天上跳了下来,穿上草鞋后背着手,悠闲悠闲的离开了村子,而那块石头上面,不知为何有着几个被利器刻下来的字。
【八意八悲八行】
而这个村庄,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的一样。
【sf真是太乱了,对于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我只想大喊道,来个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