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市下水道。
空气中常常散发着刺鼻的难以让人接受的恶臭,这里也不例外,只见往里面看去有几只老鼠在流有臭水的管道附近徘徊着似乎在里面寻找着食物。
只见一只犹如野兽的脚逆着水流往下水道深处行径,那只野兽的脚并不真的是野兽而是库丘林。
他在下水道走了大约十分钟便停了下来站在了那望着前方。
“您让我办的事都已经办妥了,接下来怎么办?”
库丘林问着他正前方的卡斯特,此时的卡斯特刚画完某种魔法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很好!这样一来新的据点防御功能基上算圆满完成,不过不知道雷伊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上次分开后便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Master!虽然在周围布置了许多结界但还是别放松警惕。”
“嗯!对了!我还有让你去侦查其他Servant的事怎么样了?”
“Master!关于那件事我只发现了个别Servant的所在处。”话到一半库丘林拿出地图将它摊开在卡斯特面前用手指着上面的几处地点道“这里是一栋别墅,是一名身穿哥特式服服装的女孩为Master,她的Servant听说在学校闹出很大的动静不过我并没看清是谁。”
卡斯特很快注意到了地图上两处画着问号的图案问道:“库丘林这几处是什么意思?”
“这几处是几位疑似Master的人最后出现的地方,比如这里的十字路口几天前下雨时有一位疑似圣杯战争参赛者在这里徘徊后行踪不明。”
“还有之前那名Saber,最后在小巷子里出手后踪迹便不明,目前Rider、Assassin、Caster未知。”
卡斯特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一处画着问号的地方道:“去调查这里,那名行踪不明疑似其他Master的人。”
“是!”
库丘林很快拿起枪离开这里,前往着画问号的地方,为了避开无关人员的视线他不得不再次走着人迹稀少的小巷子。
“应该就是在这附近了。”库丘林停在一处巷子内朝外面街道观察着。
“这么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还像个Servant样子吗?”
库丘林望向声音的来源,一名拿着枪的白发青年站在后面望着自己。
“你是谁?”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Lancer罢了,不过对付你还是有实力的。”
“哦?那么只有武力解决了,只有用Servant之间的办法解决了。”
库丘林提起枪以每秒一百米是速度冲向那名Lancer朝他的心脏刺去,那名Lancer轻松用手中的枪拨开库丘林的攻击顺带用枪摩擦了一下地面,只见地面上突然摩擦出火焰喷向库丘林全身,让他全身被火焰灼烧,但他并没有闪避而是继续冲向前用枪刺向Lancer并刺进他的腹部内。
Lancer口中吐出鲜血飞溅在地面上,被库丘林刺穿胸口后立即后撤将对方的长枪从自己胸口里拔出“就是现在!宝具『剜穿鏖杀之枪』!”
库丘林将力量全部注入手中的枪并投掷出去,长枪犹如子弹般笔直的冲向Lancer可以看出如果被这一击攻击到的话即使不会死亡也已经是重伤。
长枪攻击到Lancer的一瞬间周围的建筑因为冲击波瞬间倒塌一大片形成宛如地震一般的场景,并卷起大片灰尘飘散在空中。
“噗!!!”
库丘林放完这一击后血液瞬间从嘴里涌出,不仅如此自己全身显现出大面积的伤口,大量血从各个伤口内涌出不过这并没对库丘林产生巨大的伤害,只见他身上突然冒出几枚蓝色符文本应崩坏的肉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
“看来那家伙已经死了,毕竟就算不死也已经是濒死状态了,谁让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呢?”
随后长枪飞回库丘林手中后他发现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他瞳孔收缩感觉不对劲,立马双脚离地跳了一起来。
正如库丘林的第六感一样跳在半空中的他看到一阵火焰向之前自己站的地方袭来。
若不是他躲的快刚刚那阵火焰又可能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
“没想到这么快就把你的宝具交了出来,除了Berserker很少有这种作风的Servant,那么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库丘林绷紧神经望向那片Lancer所处的地方,空中的灰尘慢慢散开,他发现那名Lancer完好无损的站里在原地只不过与刚才不同的是身上突然穿了一件黄金色的铠甲。
Lancer握紧手中的枪以雨林般攻击朝库丘林刺过去,看见他袭来的攻击自己连忙将用枪格挡。
很快库丘林便处于下风,此时的他发现面对眼前的这位Lancer不管是用什么枪法都像是对方知道似的轻而易举的被对方化解。
“(奇怪?为什么我的枪法那名Lancer知道,不对劲!唯一知道我枪法的只有那名老太婆,这下很不妙……)”
“哦?刚刚气势去哪了?”
库丘林从背后拿出几枚带有符文的石头丢在附近形成一道矩形防护罩。
“就凭这个真以为能挡住我的攻击?”
“不试试怎么知道挡不挡得住?”
Lancer冷冷地说了句“梵天啊……!”霎时间整个巷子瞬间被火焰覆盖,多余的火焰则从巷子的出口处涌出。
火焰熄灭后库丘林已经消失在原地, Lancer则将枪插入地上“别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逃走的事实,下次见面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不知名的Servant!”
“轰~!”
不远处也发生的战斗这让Lancer忽然感觉到那家伙有危险连忙跑向商业街去救援她。
库丘林拖着受伤的身体将头从楼顶上冒出观察着Lancer远去直至消失在视野中。
“这次是我失误了,等没找到还没找到那名女孩就差点要栽在这了,话说那家伙到底什么来头?能有这种强者看来这场圣杯战争越来越有意思了……”
库丘林转过身便一瘸一拐朝着据点行径。
“噗嗤!”
“什……”
一把剑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刺穿库丘林的身体,他刚反应过来时瞬间又有几十把不同的武器扎进库丘林全身上下使他扎成了一只刺猬。
“吼?我说怎么这么吵居然有条疯狗在本王的地盘上撒野!”
流出的血逐渐模糊了库丘林的视线,但他出于好奇还是将最后的视线望向了声音的来源,可惜只能模模糊糊看了个大概,一名身穿金色铠甲的Servant站在比自己所处更高的楼顶上犹如王者般矗立着,依稀能看见他身后有几十把武器漂浮在空中以发射的形式瞄准着自己。
“谁允许你抬头仰望本王?疯狗!”
“噗!”
伴随着最后这阵声音过后,飞过来的武器击穿了他的头部后库丘林从脚开始慢慢分解成金色粒子飘散在空中。
那名金色铠甲的Servant并不是别人正是吉尔伽美什,此时的他看见库丘林消失后不屑道:“哼!这种疯狗即使死也不会给本王增添乐趣!”
撂下这句话后望了望不远处正在热火朝天的战斗便事不关已般消失在原地。
“呃~”
本应该被吉尔伽美什杀死的库丘林突然在一出阴暗的角落里出现,只见他拖着沉重的身体走着,身上的许多伤口不停的流出鲜血并沿着腿部一直流到地面上,不管库丘林走到哪都会在地上留下血迹。
他身上已经没有能治疗的卢恩符文,如果没有人救他的话会很快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库丘林一瘸一拐朝巷子出口走去,视线已经模糊不清他靠着自身的毅力撑着身体走到巷子出口处。
“哐当!”
只见他眼前一黑重重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拉塔托斯克医务室。
村雨令音拿着记录板走进去面对折纸和十香还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道:“你们已经康复到可以出院了,留不留在这你们自己看。”
“终于可以去找士道了!”十香满脸兴奋早已迫不及待的见到士道。
折纸这边也和十香一样想快点见到士道连忙穿好衣服跑出拉塔托斯克的医务室抢在十香前面见到士道。
“呼!呼!”
折纸先是去了士道的房间发现士道并不在那里然后便去街上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找着。
她来到一处十字路口找着,只见路上的行人犹如潮水般涌动着,折纸一边找缝隙挤着一边在人群中寻找着士道生怕自己漏掉一个。
“轰隆!”一声巨响引起了所有行人的注意,在这当中也包括折纸。
她向自己面前的高楼望去,有两名男性从楼下飞出,一名是身穿蓝色铠甲金色短发的男性,折纸认识那位,是士道在医务室内跟他说过的名为Saber的亚瑟潘德拉贡是负责保护士道的,但与他相对的另一位绿色头发的男性折纸自己并不清楚那是谁,只知道应该是亚瑟的敌人。
周围的行人有的在向战斗地点反方向逃难,有的正拿起手机录下这一精彩的画面,而还有的已经吓的愣在了原地。
她猛然想起如果亚瑟在这里战斗的话那么士道此时应该是凶多吉少便顾不上太多逆着逃难人群的逃跑的方向一边拨开行人一边开始朝战斗的初始点进发。
当她正从人行道经过时左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还好中心很稳不然刚刚就得摔一下。
折纸微微有点好奇便向左后方的巷子瞟了一眼,是什么东西刚刚绊了一下。
第一眼瞟去发现地上有一摊血,她的注意力瞬间移到了血迹的尽头,折纸发现在前往巷子的路口处发现了一名奇怪的男性,身上插着许多各种各样的武器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此时的他早已陷入昏迷当中。
她默默的靠近那名奇怪的男性,仔细打量了一番折纸还发现那名男性身上画着奇怪的红色纹身,身后有着一只尾巴,脚和手都犹如野兽的利爪般坚硬。
她慢慢走上前去检查了一下那名倒在地上的男性呼吸声。
“呼吸很微弱必须到附近的医院治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折纸将那名奇怪的男性身上插的那些剑小心翼翼的拔出并应急包扎一下后便将那名男性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那名男性前往离这里最近的医院。
……
库丘林此时感觉有人在为他包扎伤口,但是自己总感觉全身上下都很累睁不开眼睛,一分钟没到他又突然察觉到他似乎正被某个人扶着移动。
“(什么人在扶着我?难道是敌方Servant?)”
“(不……不对!如果是敌方Servant那么我应该已经被杀了不可能会救我,那么扶着我的究竟是谁?)”他试着用尽全力将眼睛睁开,但只可惜他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库丘林只能看到扶着他的是一名白色头发的女性至于身份他无从得知。
虽然不知道那名女性是谁但他知道她是在救着自己,那份恩情默默的刻在了他自己的内心等那一天有机会时会好好报答那名白发女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折纸带着他终于来到附近的一家医院,在医院门口折纸一直扶着库丘林等到医生抬着担架跑过来后这才将他放下,最后还目送着他进入急救室内后一刻也没停下直奔之前战斗的地点。
库丘林被抬上担架时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名白发女性上虽然没看清脸,但身高和发型已经掌握个大概一直到被送进急救室注意力才从白发女性身上挪开。
“患者的骨骼很奇特!身后的尾巴似乎是真实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一名医生拿着刚拍的X光图片后向其他医生解释着。
随后又检查了身体上其他地方“不仅如此患者身上各个伤口都非常深普通人中了这么深的伤口绝对会失血过多而死,但他居然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很快便对库丘林实行治疗方案开始治疗库丘林的伤口。
折纸跑到战斗地点发现战斗已经结束并观察了四周很快发现了士道还看见旁边的四糸乃,刚迈出一步准备去士道身前时只见八舞耶俱矢和夕弦两位精灵穿着灵装从空中缓缓降下来来到士道旁边。
而自己连忙躲到一处废墟后面不让士道发现直到士道离开为止,然后连忙返回前往士道家。
傍晚十分,夕阳已经落下在五河家门前听到几阵“叮!叮!”的门铃声。
“来了!来了!”
五河士道打开大门,只见门外正是已经出院的折纸。
“折…折纸!原来你已经出院了!”
她立马紧紧抱住士道:“嗯!士道!您没受什么伤吗?身体哪不舒服?需要我按摩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拥抱,五河士道感受到折纸的胸部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差点乱了阵脚,脸很快变得通红“折…折纸!(胸贴的太近了!)”
“没关系,士道!我还想多抱一会儿。”折纸已经享受在其中一时半会儿无法清醒过来。
折纸过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士道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并将口袋里的吊坠递给士道“喏!给你!和我的是一对。”说完亮出自己手机上挂着的同款吊坠。
“嗯。”士道点了点头并接过折纸手中的吊坠并将他捧在手心里。
“士道!快来帮帮我!”
只听见十香的声音从屋内传出,立刻打断了沉浸在其中的折纸。
“等等!我马上过去!”
“看来她现在需要你,你还是快去帮助她吧!我还有事先回家一趟所以不用管我。”
“那我先走了,折纸!改天见!”
“嗯!改天见!”
折纸一直目送着士道走进房子内这才一个人孤独的前往回家的路上,还时不时将手机上的吊坠紧紧捧在手里生怕弄丢知道消失在地平线上。
……
午夜十二点整。
某地医院。
库丘林逐渐睁开双醒了过来“这里是…医院?”,他发现自己正在病床上双臂还有许多各种各样的输液器的针扎着,他将身上所有的针头擅自拔出从床上跳了下来。
脚刚落地便开始晃晃悠悠了几下,虽说身为Servant在夜晚的视力变得比普通人要好得多但以他现在这种身体状况就算能走动一但遇到敌方Servant便是死路一条。
他在病房内找了半天也之找到一张可以写的白纸,借着找到的白纸他在上面写下来许多符文后用魔力给写在纸上的符文补充微微的魔力。
符文很快发出微弱的蓝色光亮瞬间照亮库丘林的全身,只见库丘林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速愈合。
过了一分钟身上的伤口便恢复如初“伤口是好了,那么接下来便是回去复命将看到的和了解到的信息交给Master”
他一拳将窗户玻璃打碎纵身一跃跳了出去,借着月光在房顶上飞奔回去。
……
“……所以就是这么回事!Master”
面对库丘林提供的信息卡斯特皱了皱眉“原来如此,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说的那名Lancer肯定不是一般水平的Servant还有那名 差点杀死你的Archer都不是等闲之辈。”
分析完便又望了望库丘林后又继续道:“那么你现在就继续将一些人的尸体运过来收集魔力我要动用那个办法了。”
库丘林瞬间知道了卡斯特所谓的那个办法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是那个吗?如果真是那可太有趣了!”
注意力来到了卡斯特身后下水道的最深处,微微能听见某些不明生物的哀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的黑暗中微微亮出了两点红光,很快一个接着一个都开始亮起红光几乎要点亮整个黑暗。
那群不明怪物正似乎在整装待发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