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我瞥了他们一眼,连他们的名字都懒得去叫,平静道:“两位主教,你们可是欺我年少,想愚弄我?”
格木与吉尔是地位尊崇的黑衣大主教,他拥有与枢机主教相同的权利,甚至更多。
枢机主教,是教皇最得力的助手,地位尊崇到从属教国的皇帝都需要亲吻他的手背。因其一身华美更镶着金边的红袍,又被人称作红衣大主教。
相传,黑衣大主教的前身其实为枢机主教。
某一日,一名枢机主教落脚于一座偏远的小镇,正巧,那个小镇迎来了恶魔种疯狂的反扑。该主教不忍其教徒遭受恶魔种的蹂躏,以一己之力阻挡了恶魔种大军的攻势。
当战斗最终迎来胜利,当他净化最后一只恶魔种,人们发现他的红袍已经被恶魔种的鲜血浸润,凝固的血块竟以发黑。父神知道此事后,钦赐其名——黑衣大主教。
“圣徒大人说笑了,我们怎么会愚弄您!”
格木硬是把一张蛇皮般丑陋的脸挤出笑意,因为平常并没有笑过,所以微笑显得的特别僵硬,更在巨大的刀疤映衬下显得分外恐怖。
“圣徒大人,此事非我等之过,请随我来。”
吉尔更加干脆,索性起身,上前带路。
我刚想迈步,却被人扯住了袖子。
“大人.....还不回去么......”
皇女双手抱住我的胳膊,畏畏缩缩地仰起脸,俏丽的脸上竟有些泪痕。
真是麻烦!
内心已经嫌弃得无以复加,但我还是摆出圣徒式笑容。
“贝丝,这仅仅是刚刚开始,若你无法忍耐,就只好请你自己穿过来时的甬道回去了。”
“.......您不陪我了吗?”
皇女以颤抖地声音开口,大滴的眼泪氤氲着,好似我不答应她就会哭出来。
“听好了啊,你!闭上眼!好好跟着我!不然我就把你丢在这了!”
我恶狠狠地威胁道,并作势欲要甩开她的手,哎?好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让我一个人呆在这!”
皇女慌忙闭上了眼睛,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了,丰满地胸部挤出一个深邃的沟壑,我的手臂陷入一片软绵绵的陷阱。
嗯.......这好像,也不错?
因为一个拖油瓶的存在,我的步子不得已压得很慢,吉尔与格木迎合着我的步调,步伐也渐渐变慢。
“圣徒大人....还没到吗?”
“快了快了。”
“这句话您已经说了八次了!”
“你还不是一样!不言其烦地问了我八次!”
“.....我看你是想在这里呆一辈子了......”
“您舍得吗!舍得吗!别以为我没有感觉出来您故意用胳膊蹭我胸部!”
我急忙辩解道:“别听她胡说,我才没有故意!”
“圣徒大人,前面就到了。”格木牵强地扯开了话题。
“呐!吉尔!你要相信我呀!”
吉尔沉默地点点头,我大喜:“看!还是有明眼人的!”
“圣徒大人,您虽然年轻,但请注意身体。”
我选择死亡!
不多时,格木与吉尔停在了一处牢笼前。
“圣徒大人,就是这了。”
“是的,请往这看。”
让两位地位尊崇的黑衣大主教带路,除了我的老师外,我怕是唯一一个。
“外面那个鸟人,呦呵,鸟人的翅膀不见了?哈哈哈哈,本来还像个人,现在就是个鸟了,哈哈哈!”
如雷般的大嗓门,粗俗的话语,腥臭的口气,铁笼中关的正是天使化时被我制服的兽人种。
“放肆!”
先后两只由圣光凝成的长矛激射向兽人种,但得益于兽人种超高的魔免,他只是发出痛苦的哀嚎,并从铁笼中的缝隙中伸出一条粗壮的胳膊,谩骂声不止。
“外面那个鸟人!放爷爷出来!上次爷爷是中了你的妖术,这次爷爷撕了你的小细胳膊!”
“【圣言术.默】”
虽然没有天使化时神术的封魔效果,但单纯地让其闭嘴还是可以的。
看着笼中疯狂吼叫,并做出下流动作的兽人种,我拍了拍自己的脸,尽其所能露出一个最灿烂的微笑。
兽人种一愣,随即更加激动,开始用硕大的头颅撞起铁笼来。
“这个傻子,看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不再逗弄这个可怜的阶下囚,问道:“这个傻大个你们都没有送上火刑架,我相信你们不会刻意弄死那个野良。所以,野良怎么死的?”
格木显然松了一口气,吉尔依旧是面无表情,他答道:“毒发而死。”
“毒?”
“是的。”
吉尔敲了敲自己的腮部:“野良的牙齿,有一颗毒牙,咬碎之,毒液流出,当场死亡。”
是什么秘密让他不惜一死来保守?
我陷入思考,但就在此时,总算安静下来的皇女又扯了扯我的袖子:“大人,大人,快回去吧......”
呼.....很好。
我轻轻掰正她的身体,用一只手靠住她的脖子,令一只手抚摸她的脸颊,温柔地看着她,说道:“贝丝,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被你迷住了。”
“圣徒.....大人?您终于开窍....呜呜呜呜!!”
抓住她开口的机会,温柔抚摸她脸的手粗暴的拉开了她的嘴角,靠在她的脖子的手变为固定她的头部,不让她逃脱。
“呜呜呜呜呜呜!”
“吉尔,告诉我,野良的毒牙是哪一颗?”
吉尔罕见表情有了变化,一张死人脸上不自然地抽了抽嘴角:“右边,上部,后槽牙第二颗。”
“哎?看不清呢!”
大力扯,大力扯。
皇女呜咽着,晶莹的口水不停流出,沾染到我的手上,显得色气满满。
“呜呜呜呜呜呜!”
“哦看到了看到了!是这一颗吧!”
“是是是,您这样,不太好呢...”
“既然吉尔这么说的话,那就放开你吧。”
我松开手,并且随手扯起皇女的裙角,把沾染上的口水仔细擦净。
在这过程中,皇女一言不发。
“喂喂喂,怎么了?生气了?想咬我?”
皇女浑身发抖。
“小玩笑啦,小玩笑,别那么在意嘛!”
皇女捏紧了小拳头。
“别生气啊,我道歉还不行吗......”
她仰起头,满脸都是气愤地红潮,眼睛里的水气弥漫:“圣徒大人...”
“......小的在!”
“请再来一次!”
变态啊!这个人是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