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轻佻又带着羞辱意味地拍打着她白皙的脸颊,太过娇嫩的皮肤因为这种‘亲昵’浮现轻微红肿, 她委屈又带着隐约迷离地看着我,让我有几分亵渎的快感。
“如果主人是您的话.....也不是不行哟......”
细弱蚊声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带着女子香气的甜美吐息打在我的脸上。她稍微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不安分的跳动,分外诱人。
我暗自咽了一口口水,好不容易将视线从一番美景中撤回,逞强道:“贝丝,收起你浮夸的演技,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
“这样吗?”
皇女学做我的样子,耸耸肩,露出一个自嘲式微笑:“那您就当我是在表演吧。”
无言以对,我索性不再理会她,放下拉扯着她细嫩脖颈的项圈,大声命令道:“你在这等我,格木,由你来保护她,别忘了她的身份,吉尔,我们走!”
“明白!”
“好。”
千篇一律的建筑都看遍,通过一条又一条阴森森的甬道,就在裁决所的最深处,一幢丝毫不起眼的小楼出现在眼前。
吉尔僵着脸,说道:“圣徒大人,当真不许我把野良的尸体取出来?”
“你在说什么呀?都到了这了,带路吧!”
吉尔点点头,我与他先后迈入实验室。
并没有预想中恶质的收藏,一楼有些像故乡中的普通公司。一个个方桌后,与先前的女学者一样打扮得人们沉默得完成着自己手边的工作,略显拥挤的空间显得井然有序,沙沙的写字声成了这一楼的主旋律。
“令人尊敬的学者们,我来自圣城。”
扬起圣徒式微笑,彬彬有礼地打着招呼。
无人回应,这让我有些尴尬,恼火地看向看向吉尔,吉尔也是一副接受不了的表情,但还是解释道:“圣徒大人勿怪,这群人就是这样,不用在意他们,我们上去吧。”
活该你们这些社畜折损率那么高!一个个都那么重的黑眼圈,下一刻过劳死我也不意外哦!
跟随着吉尔到了二楼,与我想象中相符的实验室情景出现。
与人等高的透明器皿内用不知名液体泡着动物内脏,浓郁的血腥气夹杂着药品的刺鼻味道冲入鼻腔,奢侈的启用高纯度的圣光进行照明。
一处巨大的台子边,四五个看起来就肮脏的老头正在正对着一只奇怪的生物忙的团团转,更大呼小叫着,任性地诉说着自己的要求。
“三号镊子!”
“呼吸快要没了!给他一个中级的【圣愈术】!”
“蠢货!谁让你把心脏瓣膜给切下来的?你以为你的小心脏能代替吗!”
“材料呢!?我要的欧文附魔的刀具呢!?”
真是疯狂......
“......吉尔,你知道他们在解剖什么吗?”
吉尔也一脸懵比地摇了摇头,快速地接上话头:“大人,野良的尸体不在这,请继续走吧。”
“........”
三楼,空旷的大厅内,三五人正在盯着两头关在笼中正在厮杀的猛兽,不时的记录着什么。
四楼,不成人形的吸血种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有人疯狂大笑着将细剑插入吸血种地耳内。
终于,在五楼找到了野良地尸体。正有几个人围着野良地尸体敲敲打打着,争论着,交流着。更在其中找到了熟悉的面孔,那个脚步匆匆的女学士。
“吉尔,这是怎么回事?你没告诉他们说野良还有用吗?”
“您等着......”
吉尔冷着僵尸脸,像提小鸡一样,一手一个将那些学者们提起来,一个个丢在我的面前。
“吉尔大人,您干嘛啊!”一个男人无视了我,不满地拍拍屁股站起来。
“....我不是说过这具尸体还有用吗?”
“对呀!我们这就是在开发他的最大价值呀!您看,他的肌肉密度达到了人类极限的三倍以上,魔力储量也是惊人的高......”
“这些我不懂......我只知道这东西圣徒大人还有用,等圣徒大人使用后再给你。”
“哈?那个小毛孩懂什么?他懂肌肉密度,纤维,肉体活性吗?”
.....魂淡大叔!我不懂真是对不起了啊!
“慎言!”
吉尔有些哭笑不得,不轻不重地喝道。
“吉尔大人,难道我说错了吗?给那个小毛孩就是暴殄天物了!”
男子有些秃顶,因为太过激动,秃头处有了些汗渍,闪闪发亮。
“大师,圣徒大人就在这。”
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学士推了推眼镜,对我稍微一点头,善意地提醒那个中年男子。
我适时做出一副含怒愈发的表情,故意双手抱胸。这还不够,为了表明我的愤怒,还用脚尖不耐烦地点地。
“他在这?他在这怎么啦!他在这我也要说!这具实验体,我们实验室要了!”
吉尔看了看我的表情,轻叹一口气:“我可不管了。”
我并没有为难吉尔的意思,上前一步,持晚辈礼,微微鞠躬:“大师,我就是来自圣城的小毛孩,你有什么不满请直接告诉我。”
“哦?就是你呀!圣徒大人,刚才我说的你听清楚没?”
男子挥舞着干瘦的胳膊,手舞足蹈着上前,一张干瘦的脸都要戳到我脸上。
......火大。
“圣徒大人,你不说话是不是没有听清?那我再说一遍,你知道肌肉密度吗?你懂纤维的概念吗?你知道肉体活性吗?”
.....火大!
“这些你都不懂?没关系没关系,我来告诉你呀,肌肉密度就是........”
......超火大!
撇下嘴中碎碎念的秃顶大叔,我转过脸,看向目光呆滞,脸色麻木的女学士。
哪怕是恭维,这位女学士也算不上有魅力。
沾染着血迹的黑袍有些发臭,气味让人掩鼻。厚重又土气的黑框眼镜占据了半张消瘦的脸,厚厚的镜片并不能掩盖她深深的黑眼圈,反而更添其阴郁。太久没接触阳光而苍白的皮肤尽显病态,因长时间工作嘴角起了几个水痘。纤细的身材仅仅比皮包骨好上一线,枯干发白的金发简单的扎成一束马尾。
浪费了这张精致的脸。
“喂,圣徒大人,你在听我说吗?”
我微微摇头的动作恰巧被秃顶男子看到,他大声吵嚷着。
“【圣言术.默】”
我忍无可忍,将神术甩了他一脸,他尤不自知,仍旧滔滔不绝。
女学士歉意地鞠躬九十度:“圣徒大人,大师并没有恶意,请您宽恕。”
男式的学士服套在她的身上有些太过宽松,随着她鞠躬的动作,霎时春光外露。
视线扫过格外突出的锁骨,两堆软肉堆砌的山丘,小小的红点若隐若现,两排肋骨清晰可见。
她是没有戴吧!?话说异世界的女人有戴胸衣吗!?
我连忙搀起她,只剩骨头的胳臂丝毫没有女性的圆润,就像搀着一根柴火棍。
对于她的身体状况,我满是罪恶感。但更让我有罪恶感的是.......我竟然对这种枯瘦的身体有了原始反应......
“你叫什么名字。”
看她站稳后,我答非所问,压低了声音,神情温柔。
“圣徒大人,我是个平民,没有姓氏,您可以叫我琴。”
“Jean?好名字,你的双亲一定是虔诚地信徒。”
“谢谢您的夸赞,我想我的父母听到您的评价,他们会很高兴的。”
微微一笑,我转移话题道:“琴,你在这工作几年了?”
“大人,我是大师的助手,已经侍奉大师五年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会替这个无礼的男人求情。我以眼神示意吉尔,意为照顾一下这个女学士,吉尔会意地点点头。
“琴,跟我来。”
我一把拥开仍旧表演哑剧的男人,在野良尸体旁蹲下,琴依言,跪坐在我的身边。
“死期。”
我摸了摸尸体脸上的刺青问道。
“两天前的下午,准确的说是五十一个祷时之前。”
琴反应很快,掀开随身携带的文案,翻到某一页,对答如流。
“身体状况。”
“高一百九十三厘米,重九十二千克,正是壮年,身体状态处于巅峰状态。”
“毒名。”
我一只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摆开尸体的口,观察着他的喉咙。
“不知。”
“不知?”
“经过比对结果,这种毒从未出现过,我们并没有有效治疗手段。”
“你的意思是,这毒无解?”
我站起身,用吉尔端来的水仔细清洗手掌。
琴也站起,丝毫没有出乎我意料地点点头:“目前来说,是的。”
花开并蒂,各表一枝。
待圣徒大人走远,一直在扮演弱者的我深吸一口气,眼中精光闪烁。
抛去我们之间的地位差距,明明是个年龄和我相差无几的健全男性,却好像忽略了我的魅力,如此粗暴的对待万众女神的我,这种感觉........”
真是太棒了!
收回小心思,我似笑非笑地望着黑衣大主教,他正僵硬地摆出笑脸。
心中有些暗爽。你不是不给我好脸色看吗?你不是想邀请我去忏悔室喝茶吗?来呀来呀!
当然,这些话我是不会说出口的。
矜持地一笑,有意无意地抚摸着颈上的项圈,直呼其名:“格木主教,你想不想给圣徒大人一个惊喜?”
格木一张丑脸总算扭曲出一个温暖些的微笑:“公主,你有什么吩咐直说好了,不用拿圣徒大人压我。”
潜台词就是我没有圣徒大人的宠爱什么都不是吗?
呵呵,那又怎样!
我心中冷笑,却扬起最拿手,也是最能展现我魅力的笑脸:“啊啦,格木主教,都是为了圣徒大人,你不会不愿意吧?”
格木脸上蜈蚣大的伤疤略微跳动:“公主,你说吧,为圣徒大人做事是我的荣幸。”
“那好,你去审问这只兽人种。”
我轻轻一点,用说晚上要去喝红茶一般的口气,交给格木一个艰难地任务。
“公主,我等已经审过了,在不伤其性命的情况下,什么方法都用过,还是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想必这只兽人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确定都用过了?”
“我确定。”
我瞬间变了脸色,拉下脸来。
“格木,你去剜出这只兽人种的肝脏,片出小片,以滚油涮烫,喂于这只兽人种食用。记住,别让他死,我看它能撑几轮!”
格木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怎么?堂堂黑衣大主教,做不到这种小事?”
“这种小事我当然做得到。”
格木收敛惊讶,冷冷答道:“小公主,别让我发现你有对圣徒大人不利的念头,否则,兽人种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啊啦,不劳你费心了。”
“哼!”
格木打开牢门,片刻,身后响起了兽人种凄厉的惨叫。
我扬起手,阻挡刺目的阳光,笑的格外灿烂。
圣徒大人,您只需要光芒万丈受人敬仰,这种阴损之事,就让我来代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