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火花伴随着“呲呲~”作响声在基座上飞舞跳动着,将基座和甲板连在了一起。工程师满意的将焊枪移开。
这是一台搭载着重机枪的自动炮台,固定在了客厅前初具规模的甲板上。
工程师转动着机械臂夹起了另一个基座,祂要在甲板上铺起防御炮台。
至于为什么用的是固定炮台不是全息炮台,那是没办法。因为基础设施还不完整,能量通路还没有搭建完全。
在甲板外需要大量使用能量的设备,现在都还暂时用不起。
天上的工程无人机正在给装甲外壳建造外壳和喷涂涂料,而充能、补料和更换器械则在临时的无人机平台进行。
只不过移动城市的巨型基座可不好弄,基本都是以超大城市造大城市,大城市造更小的城市,以此类推
但是最大的移动城市究竟是怎么来的?这大概是从地里挖出来的吧。
科技发展靠考古嘛,不寒颤
但工程师则表示,造个小型的移动城镇模块还是没有问题。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工具台不够大,再制造的话还需要时间。
因为能造机甲的机械台不见了,不知道飞到哪里去。
要是还在的话,则可以借助大型龙门吊和大型部件打印机,造出标准化的移动平台模块,再按规划拼接安装。
这需要大量的实验和规划,也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工程师到对这没什么看法,似乎还有点跃跃欲试。
但郝龙却坐不住,待在骑士之家里无所事事。每天的工作枯燥且乏味,他决定出去碰碰运气。
乌萨斯帝国地广人稀,上个时代遗留的装备技术散落在各处,说不定就有实验室和装备库深埋在地下。
要是能找到文献和资料就好了,要是碰上了现成的移动城市基座或者设计图纸,直接血赚。
算是走点捷径吧,捡现成也不错。当然抄作业也有抄作业的法子,这不魔改一下能对得起他们探索出的道路?
这走捷径多么是一件美事啊!
就当郝龙收拾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猼訑叫住了他
“总部寄来个新东西,祂们说你对这东西应该很了解”
“哈?有什么居然是我了解的?你们难不成都不知道”郝龙疑惑的问道
直到有一只眼睛长着一对翅膀的大剑飞了过来。紫色的剑身,红黄色的剑刃,这让郝龙想起了一个令他记忆犹新的游戏。
——死亡细胞——
拿起咒刀后我能否做一个真正的国王?
上联:咒刀劈金门,众神直呼不当人
下联:飞身踹咒箱,众神直呼不是人
横批:咒多不压身
然后就「肉体坏灭」
“菜,就多练练”
艹!
怪不得说我才认识,两个世界不同的东西谁看谁都迷糊。
不是所有长眼睛的魔剑都叫阿波菲斯,它也有可能叫夜歌。
卧槽!这不是细胞人他的老婆剑吗?这么到咱们这了,这该不会是联动了吧?
“夜歌?”
这么一叫让原本呆滞的夜歌有了反应,朝着郝龙飞了过来。
“你果然知道,那么这个也给你了”
猼訑将手里的东西远远的抛了过来,郝龙一把抓住。
摊开手一看,居然是一根铜质外壳的大号针管,作用应该跟回响琥珀差不多。
“这是要让我收集细胞,用来召唤那个屑细胞人?果真是联动了”
郝龙拿着针管盯着夜歌,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头脑。即使以后摸不清头脑会变成某人的专属能力。
似乎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猼訑便悄悄的溜走了,留下他与夜歌面面相觑。
“是你……但又不是你”
“你闻起来像是来自虚无的元素…………散发着血腥杀戮和漠视生命的味道…………”
“你跟祂很像……不过我不会跟你一辈子”
啊?你原来会说话呀。还有谁像那个屑细胞人!
他伸手去触碰夜歌,而且居然让他给抓到了,这让郝龙一时间有些错愕。
“我从未被这样掌握过”
在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后,为了塔普的生命安全,郝龙立刻松开了夜歌。
卧槽!这好像还是把病娇剑,这还是留给屑细胞人独自享用吧,我怕她把我的塔普给劈了。
“走吧!顺便我也要出去一趟”
郝龙走一步,夜歌也走一步。郝龙骑着摩托车飞驰,夜歌也跟在后面飞。
夭折啦,白王你老婆跟着别人跑啦,这有何尝不是一种NTR
但骑着摩托的郝龙却在想另外的事,丝毫不把安全驾驶放在眼里。
“我觉得死亡细胞和明日方舟也是可以联动的。但元气骑士更不错,三个技能和天赋还有特性还可以直接用”
郝龙的思绪一下子就飘到了九天之外
“就拿死亡细胞和明日方舟来说。一个疫病,一个矿石病,虽然这本质上有所不同”
时守:这样不会有好结果的!
巨人:我的王啊,你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王手:你不是我们的王,你偷了陛下的身子!
收藏家:我只是想救被你摧毁的王国,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女王:看起来……骰子已经掷出了吗……
国王如愿得到了永生,而他的王国却再也回不来了……
他真TM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而在雪原的另外一边,锈蚀的水塔重重的摔在荒野上,迸裂的冰水混合物浇灭了周围的熊熊燃烧的烈火。
魁梧的温迪戈如同恶魔般,静静的伫立在焦土上。他手持大盾和长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各种样单兵武器没能在他残破的盔甲留下一点印记。
随手一挥,手中的长戟就像热刀切黄油一样切开了钢铁大门。他首当其冲直接切入敌方阵营,犹如无人之境。
就连激发的军用火炮也仅仅是让他举起大盾后退几步。至于军用弩炮?能够随手抓住的武器自然是没有任何危害的。
手持大盾的重装士兵随后而至,清理着残余的敌人和能够威胁到盾卫的武器。他们紧密的像机器,高效而又迅速。
不到三个小时,这个坐落在荒原上的大型矿场就被占领了。
他们将剩余的守卫赶到了一起,就像鲸鱼群围堵沙丁鱼群一样。
剩下的都是些年轻人,他们才刚来这座矿场不久。
而现在他们都丢掉了武器投降了,如同恶魔般的温迪戈并没有对其下死手,他在等待着另外的消息。
“平民已经被疏散了”在荒原上来回穿梭的游击队带来了新信息。
温迪戈魁梧的身躯遮挡住了阳光留下了一片阴影。他微微点头,用低沉的声音对躲藏在阴影里的守卫说到。
“离开这里不要回来,要么永远的留在这儿……”
说完就便带着盾卫离开了,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办,时间紧迫任务重。还需要解救平民和感染者呢。
至于他们最终是否能走出荒原还是死在半路上就不关他的事了。
即使他们有可能又会被巡查官逮住送来荒野,下次见面说不定就成扫荡队了。那时候就便是敌人了,机会已经给过了。
他虽然不是一个滥杀的人,但也从来不会手下留情。不像几天前遇到的那些人
他们漠视生命、杀戮成性又无所畏惧,百无禁忌,但有时意外的好说话。他们的一套处世规律爱国者并不理解,看着十分中立但又特别混乱。
见多了被帝国和贵族的谎言和理想欺骗的年轻人,爱国者对皇帝和贵族更加深恶痛绝。
利用年轻人的热情和服从赚取不属于他们的利益。压榨、剥削普通人的最后一点价值。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不择手段的获取一切利益,即使这一切并没有太大价值。但任何一丁点有价值的东西都能使他们疯狂。
好逸恶劳、剥削成性、唯利是图、金钱至上、利欲熏心说得就是他们。
但他博卓卡斯替,却不明白这一切的本质该如何称呼,他只觉得厌恶和痛恨。
在给那群年轻人留下必要的食物和燃料后,爱国者便带着领盾卫离开了这里。
附近的村子和据点似乎并不欢迎他们,爱国者也没必要自找麻烦。
“他们不收的感染者,我收;他们不要的难民,我要”
爱国者对能否带着这群庞大的队伍走出困境显得信心十足,队伍里的所有人似乎也被他的自信带动了。
食物还算富裕,即使又加进来一批感染者,应该能坚持到物质充沛的南方。
而现在最大的威胁是四处活跃的佣兵团和捕奴队,还有逐渐有动静的乌萨斯帝国军队。
在爱国者他们离开一段后,一辆外放着BGM的越野摩托飞驰而来。最终停在了矿场门口,一把长在眼睛的大剑也紧随其后。
戴着大金脸盘的郝龙翻身下车,看着一片狼藉的矿场若有所思。
“这个矿场是被谁攻破了?飘散的生命力我老远就闻见了”
把车支起后,郝龙拿着铜质针管到处找尸体戳戳插插。可惜死亡时间有点久了,就没能吸出几个新鲜细胞。
而消失了一会儿的夜歌带着一些新鲜细胞飞了回来。沾满泥土和冰霜的剑身证明她刚刚与大地亲密接触。
“你刚刚去哪了?这些细胞又是哪来的”
夜歌似乎又不会说话了,指柄画尖的讲述事情的经过。
不过郝龙并不想去猜测夜歌的谜语,径直向矿场内部走去,他要再把这搜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