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点灾害管理总部】A国灾害部提醒您,您处在奇点灾害中心三百米的范围内,请立刻离开奇点,保持至少五百米以上的距离,否则灾害处理部门将对您进行强制措施。”
他们几个人惊呆了,看着这熟悉的A国文字,其中的几个人直接热泪盈眶,剩下的人则是呆呆的立在那里。
手机的状态栏上,有了一格微弱的信号,当他把手机指向光门之后,信号变成了两格。
“那扇门!那扇大门,那是回去的门!”
“太好了,太好了!”
不顾浑身的疲惫,几个人欣喜若狂。
“等一下,先别过去!”
几个人不顾其他人的劝阻,直接向着光门的方向冲了过去,然而,战斗遗留下来的高温直接吞没了他们,将他们烫成了残废。
明明回家的门就在眼前,但是他们却没办法过去,失望的他们只能暂时先离开,等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后再尝试进入。
。。。。。。。。。。。。。。。。
永夜帝国
“我说,那光门直接就不管了真的没事吗?”
夜月吃了块小饼干,仰起头看向了抱着她和妹妹的母上。
“那破东西谁爱管谁管去,咱只要咱的可爱的女儿们就好了。”
说着,她亲了亲她们的脑袋。
“诶,好吧,希望那门快点消失吧,总觉得有点怪可怕的。”
“陛下,浴场已经准备好了。”
门外,一个女仆恭敬的说道。
“啊,又到了月月最爱的和母上洗澡澡的时间了。”
“放开我啊变态,你要洗你自己洗去!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啊!”
“母上不能色色!母上是变态,变态!”
夜安也举起小手表示抗议,然后,抗议无效。
“来,让母上给你们检查检查身体。”
“色萝莉离我远点啊,否则,否则我不客气了啊!”
“不客气了!”
夜安也为姐姐声援!
“哦,是么。”
夜琳微微笑着,从她的手中出现了一根冒着寒光的铁链,她核善的扯了扯铁链,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母上最好了,我敲喜欢和母上一起洗澡的!”
夜月瞬间乖乖的坐在地上,看到姐姐突然倒戈,夜安也跟着端坐在了地上。
“嗯,这才是母上的好孩子。”
夜琳满意的笑了笑,将她们提了起来,哼着小曲,走进了豪华的浴场之内。
“女孩子要好好注意保养自己的头发呢。”
夜琳一边说着,一边将洗发水倒在夜月的脑袋上,随后用热水冲洗了干净。
“啊,月月的头发真香。”
她陶醉的闻了闻,伸出了舌头,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舔舐了一下。
“好,洗完了,小安过来。”
在夜琳的示意下,一个女仆将缩在角落的夜安抱到了夜琳的面前。
“来,让母上给你看看身体。”
“姐姐。。。”
夜月露出了一副同情的表情,但是她也是爱莫能助,想当初,她堂堂八尺男儿身,怎会落得此等下场。
“月月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听话的事情啊?”
夜琳用深红的牟子看了她一眼。
“没没没,什么都没有!”
半小时后。。。
“可恶!这一次我一定要让那家伙付出代价!”
精疲力竭的夜月瘫倒在了床上,气的张牙舞爪。
“姐姐,你上次,上上次,还有上上上次都是这么说的。”
夜安依偎在她的身边,不忘及时补刀。
“啊,无路赛!无路赛!这次一定能成功!”
夜月从床上爬了下来,一阵翻箱倒柜,开始进行了某不可名状的药剂实验,看的夜安一愣一愣的。
此时的夜安已经能想象到姐姐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了,她叹了口气,不过这样也不错呢,她们三个如果能永远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就好了,永远不要分开。
。。。。。。。。。。。。。。。。。。。
“诶,月月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早。”
“诶嘿嘿,母上最近很辛苦,我就给母上炖了美味的鸡汤,快喝吧。”
夜月一脸奸笑的将紫色的,一眼看上去就下了药的汤端到了桌上。
夜琳看了看这汤,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并没有动口。
“既然月月那么辛苦的为母上煮了汤,那月月先喝吧。”
“不了不了,母上日理万机,自然要补补身子,母上先喝。”
夜月殷勤的盛了一碗,放到了夜琳的面前。
“月月是不是在里面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呢?”
“诶,怎么,怎么会呢,我最爱母上了,怎么可能在里面放**呢,啊。。。”
夜月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看向了核善的母上,她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TNND,为什么不喝,不喝是吧,不喝老娘我不客气了!”
夜月抄起碗,向夜琳冲刺过去,对着她的嘴。。。
“哦吼,月月想干什么呢?”
她的手被夜琳紧紧的抓住了,手中的碗也被夺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咕噜咕噜。。。”
夜琳将碗里的液体灌入了夜月的嘴里,流出来的液体直接弄湿了夜月洁白的连衣裙。
“不好,力道太猛了,得发动解毒。”
夜月面色潮红,大口喘着粗气,她眼前的视线也已经开始模糊了,她药里面用的都是高级材料,效果也是杠杠的,但没想到,她自己会栽在自己的药里。
夜月的理智疯狂的往下掉,看着面前穿着黑色连衣裙的母上,她展开背后的翅膀,一个发力,将她推倒在了地上。
“你们,出去。”
夜琳并没有反抗,只是让房间里的几个女仆离开,随后她一脸宠溺的摸了摸夜月的脸蛋。
夜月露出小虎牙,对着母上的脖子就是一口。
“这么饥渴吗,没事,喝吧。”
随着夜琳温热的血流进夜月的身体里,她觉得越发的躁动了,扯着夜琳的衣服,一用力,就将华美的黑色连衣裙给撕了开来。
“这样的月月母上更喜欢了呢~”
夜琳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脑袋拉向了自己的钢板。
“不行了,更多,我还要更多!”
(不可描述,不可名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