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破烂的酒馆、破烂的茅比斯酒馆。
上一次来这里喝酒仿佛是几辈子之前的事了。
尽管里面的劣质葡萄酒酸得令人发指,但已经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杂乱的装束后,多伦多往弹巢里填上两颗子弹。
接下来,该把因为狩猎搁置的活,给完成了。
多伦多推开陈旧的木门,走进酒馆。
往日还算热闹的酒馆现在只剩下老板一个人坐在那里擦拭着酒杯。
“亚瑟,听说你最近出名了。”罗哥卡低着头,并没有为多伦多的到来感到欣喜或是惊讶。
“托伯,你应该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多伦多拔出手枪在柜台上,不自觉的笑容透露着淡淡的杀气,“费萨卡已经等不及看到你的头颅放在他的面前了。”
罗哥卡从柜台下拿出一瓶朗姆酒放在手枪旁:“不喝点什么吗?”
“刚刚从菲迪多那里逃出来,你觉得我还会有闲情逸致吗?”多伦多拿起酒杯琢磨了一下。
“没事,这两杯我请客。”
随着罗哥卡关上酒瓶的瓶盖,两杯满满的酒放在他们之间,两个人静静的望着酒杯沉默不语。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因为费萨卡的挑拨而恶化。”多伦多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十格罗多尼,放在罗哥卡的酒杯旁,“相反如果我们两个人联手将他连根拔起,少一个对手的同时,还能吞掉他名下的一大笔钱。”
罗哥卡伸出手将那两张格罗多尼塞进兜里,面带微笑的说:“如果你足够信任我的话,这件小事只需要我一个人就行。”
“好,让我们为即将成功的大事业干杯吧!”
多伦多迫不及待地拿起酒杯准备一饮而尽,但还未来得及喝下去,酒杯便被罗哥卡夺走了。
“在我的故乡有一个习俗,大事成功之前不能喝酒,这样做带着一些不吉利的寓意,所以这酒还是在我们事成之后再喝吧。”罗哥卡一本正经的说道,说完他把两个酒杯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接下来,我们应该说些什么呢?”
“没什么可说的。”多伦多把柜台上的手枪重新**腰间的枪套里,转身便准备离开,“如果不是因为费萨卡的破事,我早就已经在家里躺着了。”
“真的吗?我听说今天的处刑场上可能会有一些你的老朋友出现,你不去帮帮忙吗?”
“托伯,隔墙有耳不可多言。”
说完,多伦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