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不在网吧的时候，我是十分无聊的。翻着已经不知道翻过多少遍的小说书。虽然剧情已经彻底地记住，但是由于没有事做，还是会再次看一遍。
“小红，给我上来。”
这是老板的声音，老板他就住在楼上，平时是不会下来的，只有月底的时候会下来查下账。至于小红，她和我一样，是一名网管。老板大概每个月都会喊小红上去几次，至于上去做什么，听到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我也差不多明白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小红下来了，她红着眼睛。每一次下来，她都红着眼睛，然后望着我。我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继续看着书。在小红她去了洗手间后，我才把书合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小红看我原因是什么，我多少还是明白的。她其实不指望我会去对老板说什么，她只是希望我去安慰她几句，听她说几句牢骚。只可惜，我连这个都做不到。
老板是有女人的，虽然不算漂亮，但是在那个年龄阶段也算说的过去。至于老板娘知不知道老板在做这种事，我认为还是知道的。从她看小红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但她也什么都没有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无论是对老板，还是对小红。
直到我离开那个小镇的时候，小红还在那里。她没有为我送别，我也害怕她为我送别。小红为什么没有反抗，这是我至今都不明白的。她可以报警，实在不行也可以逃离那里。但是，她都没有做，只是哭，然后看着我，最后躲在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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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学校里面遇到佳宝是在上晚自习的时候。我在大教室的前排占了一个位置。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后排的位置的，因为坐在后排一般不容易被发现，而且容易让自己静下心来。但是像晚自习这种情况，后排早已被占满，而且一眼望过去不是在打情骂俏就是在玩手机，所以相比之下，我还是选择了前排。
“你也喜欢上晚自习吗？”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佳宝坐在我的身边。
“谈不上喜欢，只是宿舍里的那帮家伙太吵罢了。”
“是吗，被赶出来了吗？”
“不……”
“和我一样呢。”
我望着她。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我再次问了一遍。
“为了上学才去做这种事是说不通的，一开始不就交了几乎全部的费用吗？之后的费用没有多少吧。”
她还在笑。
“有些事你还不懂。”
“你那是什么语气，简直就像把我当作小孩一样。”
“不是吗，弟弟？”
“谁是你弟弟了。”
“我可是比你大的哦。”
“那我也不是你弟弟。”
“好坏哦，有必要调教一下另一个弟弟了。”
说着她直接握住我的**。
“在这里做没问题吗？”
“怎么，害羞了？”
“没有，好像还挺刺激的，如果不用付钱的话就做吧。”
她松开了手。
“我开个玩笑的，会付钱的，做吧。”
“不是。”
第一次看见她脸上没有笑容。
“还是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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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食堂遇到你呢。”
几乎不来食堂吃饭的我，偶尔闲得来了一趟食堂，结果就遇上了佳宝。
“嗯，我一般吃外卖。”
“喜欢待在宿舍吗？”
“不是，拿着外卖出来找个地方吃。”
“那还不如到食堂吃呢。”
“食堂人太多，宿舍也有人，我讨厌和别人待在一起。”
“那你也讨厌我吗？”
“不，我不讨厌你。”
“其实，没有必要在意太多的。习惯就好。”
我放下了筷子。
“习惯什么？”
“是呢。”
她似笑非笑地笑了一下，
“习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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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去找佳宝找了多少次，恐怕数也数不清的。不知不觉，我也成为了那里的老顾客。
“做这个很赚钱吗？”
这大概是第七次去找她的时候。由于已经比较熟了，在做完以后我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躺在了床上。
“还好吧，正常情况一个月一两万还是有的。”
“好赚钱，女生还真是好呢。”
“有什么好的。”
“可以这样赚到钱啊。”
“你经常来我这儿，你还算是比较有钱的吧。为什么这么想着赚钱呢。”
“那个钱是我爸的钱，不是我的钱。我要靠自己赚钱。”
她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
“你现在不一直在用你父亲的钱吗？如果这么想赚钱的话，不如去做兼职，来我这儿干什么。”
“兼职不做，我要做就做大事业。”
“梦想还是不要太远大的好。”
我猛地坐了起来。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有些气愤。
“那你为什么做这种事。不惜出卖肉体也要赚钱，这不就是为了自己事业吗？”
她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
“有些事，你还不懂。”
她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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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阵子没有看见过你了。”李某说。
“嗯，上学去了。”
“大学生活怎么样，交到女朋友没有？”
“不怎么样，也没有交到女朋友。”
李某看了我一眼。
“是吗，不找女朋友其实也没有什么的。”
“女朋友没有找到，不过奇怪的女生我倒是认识一个。”
“哦？什么样的。”
“一个妓女。”
李某停下了手上的操作，抽出一根烟，点了上火。
“虽然我没有什么资格说你，但是妓女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接触的好。”
“嗯。”
“李某！”
门口传来一个粗狂男人的叫喊。
“是喊你的？”
“别说话。”
李某把身体缩了起来，像一个刺猬。脸有红，呼吸似乎有些急促。
“和那个男的说我不在这里。”
他用躲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拜托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向门口。
“大声嚷嚷什么，这里没什么李某，你影响到我们营业了。”
除了那个粗狂的男人以为，旁边还有四五个人，似乎是跟班。
“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这里的网管，现在给我离开这，不然我就报警了。”
我拿出手机。
“报警？先做了你在说。兄弟们上！”
说着他直接抓住了我领口，我也不甘示弱，也抓住了他的领口。
“不要打架啊。碧哥，你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某站在我的身后。
“什么啊，你在啊。”
说着他松开了手，我也松开了手。
“走喽。”
那个叫做碧哥的男人把李某抓到身边。
我赶紧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10。但是，李某用眼神暗示我不要这么做。
“帮我下一下机。”
这是李某被抓走的时候唯一对我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