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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蒂斯在维莉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一直在探索和清理防空洞,结果令人失望,虽然不知为何,“血肉”病毒竟然消失了,而这里面也没有其他的病毒与致病细菌,但所以的食物全都变质腐烂了,不过饮用水池里的水经过过滤后还能正常饮用,大多衣物与武器全都在那时被摧毁了,她只好勉强将床单切碎缝补后套在身上,武器全都生锈故障,能够利用的只剩下一副MO—1型防毒面具和一把消防斧。
“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开这扇门的,这扇门已经完全损坏,转轴已经生锈卡死,但这个缝隙她确实能够钻进来,我肯定就想不行了……胸部完全无法穿过。”
卡蒂斯无奈的说到,转过头来看到维莉站在楼梯下面看着她:“啊,你醒了,我在四处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派上用场。”卡蒂斯对她解释到,然后两人互相对视着,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呃……你的身体还好吗?我帮你治疗了伤口,但是不太确定有没有用,刚刚醒来还很虚弱,回去先躺着吧。”卡斯蒂向她走去,但维莉却后挪了几步。
“停下。”维莉警觉的说到,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胸腔,还发现左手的伤口已经不见了,又说到:“我虽然没上过学,但父亲教我的,告诉我这一切都不合理。”
“我也很难解释……但也许这个世界如今早已脱离现实了,不是吗?我一直被困在这个防空洞中,我睡了很久很久……然后巧合的遇见了你,你将我唤醒,醒来看到濒临死亡的你还有一丝气息,我就尝试着帮你治疗,给你水喝,你不信任我也没办法,因为……这一切我也有点难以置信。”卡蒂斯将兜帽摘下,露出她那玉颜。
“你是魔法师?”维莉怀疑的问到。
“我是人类……以前是军人,现在是……是会一点小……会一点魔法的人类。”卡蒂斯不知如何回答,瞒塞的说到。
“那你就是一个魔法师了。”维莉又后挪了两下,用警惕的眼光看着卡蒂斯那奇怪的斗篷。
“我真没有恶意,我其实是一个被封印在这里很久的魔法师,大概……三百多年?你救了我,我在报恩啦……你也可以直接出去,反正这个缝隙你可以钻出去,出去后我还追不到你,是吧。”卡蒂斯用尽心思的去讨好维莉。
“你给我看看你斗篷下藏了什么。”维莉躲到转角后,看着她说到。
“啊?!我刚刚苏醒,还没有衣服穿呢,这个不太方便啊……小朋友。”卡蒂斯羞涩的说到。
维莉犹豫了一下,环顾四周,所有的病床都没有床单,只剩下冰冷的铁架,只有她睡的那个用厚厚的床单叠了几层垫着,被子也是好多层床单叠起来的,床头旁有三杯水,还有有一杯已经快到底了,她突然记起了自己第一次醒来的场景,还有睡着后一直有人在用手指沾水抹到嘴唇上……
“真的吗?”维莉站出来说到。
“好吧……那就证明给你看吧……”卡蒂斯说到,然后准备将斗篷解开。
“停停停!我相信你啦!我相信你啦!”维莉连忙说到,然后背着手扭捏的说到:“谢谢你……”
卡蒂斯抓住斗篷,看着眼前害羞的维莉,想起了从前自己还在特遣队时:
“大姐姐,谢谢你!”一个小女孩拿起一朵金色的花,插在了卡蒂斯金色的头发上。
那个女孩是“进化组”人体实验室的试验品之一,卡蒂斯为了救下她,不畏死亡冲进即将倒塌的建筑内,将她救出,被飞出物击中脊柱,面罩也被击碎伤到了眼睛,进入了重症监护室。
女孩是个孤儿,队长寻找认领人多次失败后,决定将她送到孤儿院,但女孩却向队长提出了一个请求:“叔叔,能不能让我去东山上摘一朵金色的花,给那位救我的姐姐,东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把那朵花送给她,她一定能被太阳祝福的。”
监护室中,卡蒂斯平躺在床上,无法行动,一阵敲门声后,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队长,你怎么来了。”
队长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悄悄的靠近她。
“队长?”她询问到。
突然,她感到一只小手将一朵花插在了自己的头发上:“大姐姐!谢谢你!你要赶紧好起来噢,缇雅找不到新的爸爸妈妈,要去孤儿院上学了!姐姐一定要来找缇雅玩!要快快好起来~好起来。”女孩用她的柔软的小手摸了摸卡蒂斯的头,安慰着她。
“诶?队长,这个女孩是我救的那个吗?”她疑惑到。
“没错啊,修,她正是你拼了命救下的女孩,她可是求着我要我带她去采摘东山上的金花给你,说是那边的花会有太阳的祝福,是啊!你要赶紧康复啊,歇久了特遣队可不会等你啊!”队长强忍着泪水说到,然后慢慢的引领着卡蒂斯的手,握住女孩的手。
“嗯……我会的,我一定配合治疗,等着我,缇雅,我一定会再去找你的,我们约定好了。”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浸湿了绷带。
“不能哭啊,修,这会影响康复的,快打住!”队长说到……
“不哭不哭,姐姐别哭,缇雅会一直等着姐姐的。”女孩亲了她一口,随后队长将其带离……
后来,缇雅经常来到卡蒂斯的病房找她,给她讲故事,让她对恢复充满信心。
时隔几个月,卡蒂斯可以出院了,但这期间内,缇雅再也没来过,她坐着轮椅,接应的人将她带回了部队。
“队长,缇雅呢?她在哪所孤儿院,我想去看望一下。”她开心的说到,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
队友们都沉默着忙自己的事,队长也没有直视她。
“几个月过去了,不知道她想不想我,当时她和我约定的时候,可开心了……”她沉浸在回忆中。
“但其实啊……队长,我说这些,其实我说想说……我想认领她……”卡蒂斯害羞的说到。
“我虽然没结过婚,但对照顾孩子还是有经验的,啊,我还忘了她也可能已经被人认领了……不过,她开心就好。”
她疑惑的看着队长:“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她现在怎么样?!”
“塔萨拉,推她出去散散心,下午进行授勋仪式。”队长说到。
“是!”塔萨拉立刻站起来回答到。
“等一下……队长,告诉我吧……我好歹是个军人,求你了,告诉我,别瞒着我,无论怎么样都请告诉我实情!”卡蒂斯颤抖的说到。
“修……我认为你是个真的军人,那我们不在隐瞒你了……就在4月12日时,‘进化组’的定位导弹直击我们军队设置的‘特殊收容所’,除了几位外围的卫兵……无一幸免……缇雅作为试验品之一,也在收容所内……通知完毕。”队长狠下心,对卡蒂斯说出了实情。
“收……到……收到!!!”卡蒂斯咬着牙,眼泪直流,大声的回答到。
授勋仪式上,特遣队的数人被授予勋章后,卡蒂斯才被专门推上台,进行表扬,随后她被授予了“勇敢”勋章与苏沃洛夫勋章,她的眼睛通红,眼角闪烁着泪光……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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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叫修·卡蒂斯。”卡蒂斯擦去眼角的眼泪,笑着对她说到。
“我叫维莉……没有姓氏。”维莉回避的说到。
“那维莉,我们一起把东西带上,离开这里吧。”
“但外面全是荒漠,旁边的海也完全变脏了,还有极端的天气,出去我们也死路一条。”
“荒漠……海洋?东区战线离海还有好几十公里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向南走会有一座军事要塞,虽然不知现在什么样了,但应该比在这里好。”
“好吧,那你怎么出去呢?”
“虽然我不可以穿墙,也不可以改变身体形态,但我想也许我能将大门的转轴修好,然后看看能不能拉开。”
“嗯,那我就在一旁帮你。”
“那请将那边的三瓶用滴液瓶装的净化水带上。”
卡蒂斯靠近大门的转轴,常试将转轴损坏的零件像那把散弹枪一样替换掉,但她发现自己并不能分解和融合生物以外的东西。
“想什么呢,你不会认为血肉可以改造这些吧,你想的那把枪是你自己用血肉幻形创造的,白日做梦。”另一个卡蒂斯在她脑中说到。
“你了解血肉的力量那就出个法子啊,在那说风凉话,出不去死在这里面是我们两个的事。”卡蒂斯在心里和她对话并埋怨到。
“叫你把维莉吃了,这门怎么可能挡得住你。”
“好歹你和我是同一个人,怎么思想和感情那么不同,我不可能把她杀了,永远不可能。”
“你现在自身储备的能量连操纵那堆你藏起来的血肉都不够,这门怎么可能打得开。”
“那能量还够治疗创伤性伤口吗?”
“你为了反抗我,自己乱来一通,现在顶多将断开的再连接上,做不到再生,你要割肉就把割下来的带上,出去后再接上,不过你自己想想怎么不让维莉看见。”
“行吧,谢谢你的提议了苏修。”卡蒂斯给另一个她起了个名字。
“你是诚心不想和我融为一体是吧,我叫修,你也叫修,好吧!”苏修恼怒的说到。
“那我们融合之后,最终究竟是我,还是你,以及我可是下定决心要把你彻底杀死啊。”卡蒂斯在心里说到。
卡蒂斯站在转轴前,几秒钟过去了,她转过身来,对着维莉说:“你先出去吧,我帮你爬出去,待会我再跟上去。”
“那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维莉举起手,比出拉钩的手势,卡蒂斯楞了一会,然后毫不犹豫的和维莉定下了约定。
“嗯!我一定会在你身旁的。”
卡蒂斯先将维莉拖出防空洞,然后自己又走进了深处,她躲在最里面的房间里,将斗篷解开,露出雪白光滑的肌肤,她握住消防斧靠近头部一侧的握柄。
“苏修,麻烦你把出血控制住了,不会太久的,别让血液浸透衣物。”她深呼了一口气,咬紧了牙。
消防斧的锋利程度依旧良好,她为了恰好能够穿过门缝,只好将影响最大的部位暂时切除,肌肉纤维被切开唦唦作响,疼痛让她面部抽红,青筋暴起,并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卡蒂斯?你怎么不出来啊,我还在外面呢!”维莉呼喊着她。
卡蒂斯仅仅完成了目标的一半,但疼痛已经让她呼吸错乱了,她为了抓紧时间,直接毫不犹豫的一刀切除了剩下的目标,她痛到将斧头直接丢开,捶打墙面。
“赶紧收拾!她快下来了,别再磨蹭了,你受到的疼痛我也感受得到啊,而且我还得维持状态,很痛苦的啊明白吗!!!”苏修催促到。
“知道了……那拜托你在忍耐一下……我们都再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马上……”卡蒂斯意识有点模糊,她乱手乱脚的将切除物装进布里保住,然后再缠上绷带,穿上衣服,拿好东西后走出了房间。
门缝外,维莉露出个头看着缓缓走上来的卡蒂斯:“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要食言呢。”
“不会的,我只是想起有些东西可以带上,来了。”卡蒂斯也许因为能量消耗殆尽,身体感到特别疲惫,她强撑着身体,慢慢钻过门缝,但沙子突然一滑,她跌了一下。
“卡蒂斯!”维莉打算钻进来看看,但被卡蒂斯拒绝了。
“没事,我跟你说过我可是个军人,我没事,你就在什么等着。”卡蒂斯挥了挥手,再一次站起来,她准备往外爬时,维莉伸出了她纤细的手。
“嗯……谢谢。”卡蒂斯握住她的手,用另一只发力往外爬,维莉则在外面用来的拉住。
“可以了可以了,我出来了,松手吧。”卡蒂斯终于穿过了门缝,但维莉看到她满头大汗,并没有松开手,而是帮她擦了擦汗,说到:“松手你就跌倒了。”
“额……不会的,没事的,你先走吧,我整理一下。”卡蒂斯迫切的想把她支开,但维莉却抓得更紧了。
“苏修……该怎么办。”卡蒂斯无奈的在心里对苏修说到。
“把她吃了!!!不然肯定得死!”苏修愤怒的说到,卡蒂斯感受得到,苏修是在将痛苦的感觉转换出来。
“我将切除物从背后塞进衣服,你能不能将它分解了然后再吸收。”卡蒂斯对苏修问到。
“那就和赌博一样!完全不知道能量够不够进行分解并融合,告诉你,别逼我争夺控制权!”苏修反对到。
“我们从一出生就在和命运赌博。”卡蒂斯将切除物塞进了斗篷内,等待苏修的配合。渐渐的,那些切除物融化了,并沿着手臂融合了进去,那些被切除的部位渐渐长了回来。
突然卡蒂斯双腿一软,差点倒下,她下意识的扶了扶旁边的维莉,差点将两人都带倒,不过维莉迅速的抱住了她。
“对不起,我就是绊了一下。”卡蒂斯尝试找回重心,然后对维莉说到。
“还好有我拉着你。”维莉紧紧的抱住她,怕她再一次跌倒,自己连续跌倒两次并受到重伤后已经产生了阴影,她害怕卡蒂斯也会因此受伤。
“嗯……谢谢你,维莉好样的……”卡蒂斯重新站稳,但维莉依然没有松开,她说话都有些累了,只好用手摸了摸维莉的头,然后继续朝着她印象中的方向前进。
两个人影在浓厚的迷雾中行走着,结伴而行。
夜色将近,维莉也无法继续前进了,卡蒂斯只好选择了一块风比较小的地方,然后紧紧的抱住她,守着她进行短暂的休息。
“极端恶劣的天气,寸草不生的环境,污染严重的海洋与大气……这个世界……已经被人类彻底破坏了啊,让我还活着,是为了让我见证这个世界的毁灭吗?但是如果死了……那就完全释放了啊……”卡蒂斯自言自语到,但不巧,怀中的维莉听见了。
“世界死了……我们还活着,我为了活下去,可是拼尽一切了,你不准想着去死,我要活下去,我要活给世界看,我还活着,它杀不死我。”维莉说到,然后抱住了卡蒂斯,卡蒂斯有些自愧不如,她并不知道维莉的家人现在如何,但这个女孩似乎已经将自己当成“母亲”了,这种盲目的情感,卡蒂斯也有所感受,因为她自己没有女儿,所以她对待维莉就像对待女儿一般,这只是为了弥补心中的遗憾,而维莉对她的情感,也许也是如此。
“嗯,那我答应你,至少我现在,我得活下去。”
卡蒂斯背起维莉,准备继续赶路,她发现,在夜晚时雾气竟然散开了,但天空的大气依旧浓密,她还是只能靠着感觉走,如果方向错误,她们只好葬身荒漠了。
第二日,两人已经空腹两天了,净化水在多次节省后也喝光了,卡蒂斯决定再赌一次,如果她们没有走错,现在应该就在要塞的附近,她决定等到夜晚,雾气如果正常散开的话,她就可以通过多功能面具找到要塞了。
两人轮流休息,直到天色逐渐变黑,雾气果不其然慢慢的散开了,卡蒂斯开启了多功能面具,她可以清醒的看到远处的东西,她寻着前方看去,面具的侦测功能终于有了反应,在前方检测到了军事设施的紧急备用信号。
“看来方向没错,前方确实有东西,我们今天晚上至少能够找到个睡觉的地方。”卡蒂斯对维莉说到。
“嗯。”维莉开心的点头回答。
沙沙……卡蒂斯听到了异常的声音,她急忙拉住维莉,让她不要动,那声音果然还在,似乎就在身旁徘徊。
“是前天夜晚里我听到的声音……”维莉害怕的躲进了卡蒂斯的怀中。
“嘘……”卡蒂斯捂住她的嘴巴,因为刚刚发出动静后,那声音靠近了她们,卡蒂斯切换多种功能性视角寻视四周,她发现,沙漠底下有三只形状怪异的生物正在这徘徊,寻找她们!
其中一只正在慢慢靠近她们……直接到达了她们的脚边!它停下的活动,就好像在确认一般……突然!一只长着狼一般都利爪和尖牙、身体却像蠕虫一般呈节状的奇怪生物破沙而出,张开凶猛的嘴巴向她们袭来。
卡蒂斯抱起维莉迅速后撤,躲开了袭击,其它两只收到动静后同样袭来,卡蒂斯将维莉护在身后,迅速的将身后的消防斧拿在手上,顺势劈砍向一只怪物的头上,红色的血液爆裂飞溅,沾在了卡蒂斯的玉颜上,维莉躲在她身后害怕的抱住了头。但因为数量压制,另一只怪物趁机咬住了卡蒂斯的腹部,她反势用力,用消防斧后面的钩子**了怪物的胸腔内,然后用力拔出,直接砍向第三只,但那只咬住她腹部的怪物死也不松口,反而因为她的攻击被激怒,直接用尽最后一口气,将她的半边肚子撕开。鲜血喷出,撒到了身后维莉的身上,维莉吃惊的抬起头,看到那件斗篷上破了一个大洞,而卡蒂斯的肠子直接从洞里掉了出来。
维莉吓傻了,她大声的尖叫到,但此时的卡蒂斯却没了动静,站在那一动不动……
“哈哈哈……哈哈哈!鲜血!鲜肉!食物!力量!哈哈哈!”卡蒂斯瞬间变了个人,病态的笑到,然后不管拖在地上的肠子,直接奔向地上的怪物,用牙直接撕咬起来。
“卡蒂斯?!”维莉害怕的看着卡蒂斯,她倒在地上,动都不不敢动,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虽然她经历了无数次死亡,但这样残酷的场景她还是第一次见。
“卡蒂斯!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啊!”维莉喊到,但此时的卡蒂斯完全不理她,只顾着进食,然后慢慢的将血肉融化,将其它的尸体也吞噬了。
维莉鼓起勇气靠近了她:“你没事吧……卡蒂斯?”她拍了拍卡蒂斯的肩膀,但卡蒂斯突然转头对她嘶吼到,卡蒂斯的脸已经融化了,渗人的白骨露出来,简直就是一个真正的“恶魔”。
“啊!!!”维莉吓得直接倒在地上,她因为恐惧,选择了逃走,她跌跌撞撞的逃离了这里。
但她的尖叫引来了其他的东西,轰鸣的引擎声从沙丘的另一侧传来,一群人拿着矛一样的武器,驾驶着两辆越野车出现,他们穿着自制的简易皮甲,身上纹着一条盘旋的巨型沙虫。他们正是地表上的游荡者。
“看!是女人!还是小的!哈哈哈!”车顶上的炮手说到。
“抓回去!”驾驶员转向朝着维莉驶去。
炮手瞄准了她,砰的一声,一张巨大的捕网发射出去,命中了维莉,她被困在网中,游荡者们趁她还没挣脱,迅速靠近,然后用绳圈将网的拉绳拴住,直接连网带人的拖着走。
“那边!看那边!那边有三个沙狼的尸体和一个……类人生物。”另一辆车发现了正在进食的卡蒂斯。
“捕网准备!”驾驶员说到。
砰——
血肉突然激起,将捕网击飞。
“不要活的了!杀死再说,他妈这东西不是平常见到过的那么简单。”驾驶员说到。
炮手听到后将长矛装进了炮中……
瞄准,发射!
瞄准,发射!
两根长矛直接贯穿血肉组成的墙,直击卡蒂斯,她怒吼到,然后拔出长矛用力投出,直接贯穿越野车,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们击翻,飞出一段距离后发生了爆炸。
苏修在这段时间内补充了一定的能量,她逐渐放松了对身体的控制。
“维莉呢?苏修?维莉呢?!你突然抢走控制权,维莉去哪了!!!”修破骂到。
“你继续控制着就是死路一条!我在为活着而战斗!”苏修反驳到。
“要是维莉不在了,我就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了!你他妈告诉我维莉呢!你别说把她杀了!”修怒斥到。
“我他妈也不知道!她不见了,她逃走了!”
“一定是这些人带走了,赶紧去追啊!”
“就这点能量还不够支撑三天!”
啪!卡蒂斯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
“已经够了,什么都可以再有,她不可以,他妈你给我安静点,谁敢碰维莉!”修夺过了控制权,并掌握了血肉的力量,她将自己举到高处,看到远方的游荡者将维莉拖上了车,向要塞的方向过去了。
瞬间,她全身的血肉融化,只留下一具猩红的白骨,如同死神一般凝视着那些伤害维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