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兰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去参加比赛,他站在台上,等待着自己的对手,传来的却是自己的对手弃权的消息。
笑死,没看见那个大高个全身穿着铭刻盔甲都被直接贯穿盔甲差点一击击穿心脏吗,自己上去做什么,找死吗?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
于是洛兰看了看鸦雀无声的观众席,选择留下来观看剩下的其余的人比赛。
与昨天相比较起来,今天的观众席上更加的冷清,在淘汰掉剩余的第一轮的16人之后,人数骤减一半。而今天的比赛就是要决出八强。
他挑了个位置坐下,坐在他后面的光头肌肉猛男全身那炸裂的肌肉抖了抖,然后默默地选择了离开。
“那啥……我去上个厕所啊!”那粗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然后就不见了人。
洛兰:“?”
突然一旁过来了一个梳着大背头的金发青年过来坐在他的身边,露出了那狂野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我说,大兄弟,那场比赛打的不错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使用了血术吧?不然,就算身体素质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一击贯穿那种铭刻法阵的盔甲的!”
洛兰眼神诧异的抬起眼看了这个风度翩翩的贵族青年?这声音,是不是和你本人外貌不太符合啊兄弟?啊呸,重点不在这里好吗,重点是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所有人都没看出来他使用了血术,也没人怀疑他使用了血术,因为在这种地方,血术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属于一种高级的存在,就算在场的有些人身具血脉,也没有开启血脉,引导血脉之力的契机。
所以这个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嘿,是不是很惊奇啊!很震惊啊!一看你那震惊的眼神我就知道,我猜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肯定很想知道我是如何知晓你是使用了血术这种东西的,对吧?是不是啊?!”
“那么……我,劳纳子爵,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是怎么看出来的!”
“哦?是怎么看出来的,阁下何不说来听听?”在忍受了这行为举止和外表极其不符的名叫劳纳的贵族逼逼叨叨半天后,洛兰终于开口说话了。
“嘿!这还不简单嘛,我能够非常清晰的看见你使用了血术后,身上散发的很明显的金色魔素痕迹,以及你……身上充满了金色的魔素,哇,辣个金就真是金光吼,真的闪瞎了俺的狗眼你知道吧!还有……”
“停,你能看见我使用血术后的魔素痕迹和身体变化?”洛兰打断了劳纳的喋喋不休,问道。
“嘿!那可不,我爹说了我可生下来就和别人不一样,顶级大聪明,三岁还嚷嚷着要吃奶,五岁了还在吃奶嘴,十岁还在撒尿和泥玩,十二岁………”
“停,大哥你停,我知道你很强了!”洛兰一把堵住他的嘴,以防他在说出什么令人啼笑皆非的话来。
看来这个人也具有血脉之力,不过不清楚他的血脉等级是多高……也不清楚具体能力,总之,寻常人绝对不可能看到这种血术和魔素才对………
有人看吗?没人看就打算太监了……好木有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