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北想破的两个头也想不明白这四只粉红色的猪和魔道有什么联系。
那个叫顾东流的就特么这么无聊画四只猪?
看着右下角画者的印记。
顾东流。
花少北恨不得撕了这幅画。
别开玩笑了,这画肯定就是随手的涂鸦。
花少北此时正在他取代的人所有的洞府中。
“看来明天还得去找一趟夜雪见”
阴沉着脸色,花少北自言自语到。
实在不想见那个疯女人。
怕死,花间宗的优良传统。
但翌日一早。
花少北依旧来到了顾东流的洞府前。
远远的就大喊道
“夜师姐,我这里有些顾师兄的线索”
门打开了,并没有伴随着剑气,这让花少北送了口气。
一如昨日的白色素衣,玲珑的身段。
夜雪见朝着花少北走来。
“说”
略带着命令的语气。
好嘛,打不过你,我怂着。
“师姐,咱们找个地方,我慢慢给你解释解释,此画,实则大有玄机”
夜雪见素手轻挥。
从房中飞来一套桌椅。
好嘛,就是不让我进去呗。
花少北将画摊开。
“师姐你看,这幅画墨迹并不古旧,应当就是这几年顾师兄所画”
“说重点!不然”
虽然看不清夜雪见的脸,但花少北仍旧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这屑娘们怎么跟死了丈夫一样。
“这就说这就说”
“师姐你看,这四只猪,只有两个有真正的名字,另外两个则是代号”
“而这剩下两只有真正名字的猪,我倾向于师兄把自己也画在了里面,而且是那只叫佩奇的猪”
“你有何依据”
“在说依据之前,师姐仔细想想,师兄是不是最近几年才不正常的”
夜雪见思索了一会,冷声道
“的确如此,东流哥哥是近几年才有些不对劲”
“那就对了,我大胆的猜测,这几年顾师兄一定有了比较大的变故,这才画出了这幅画”
“何以得知?”
花少北心中一定,知道接下来就是忽悠的最重要关头了。
“师姐你看,这个乔治”
花少北说着便用手轻按图上的猪
“我叫乔治,哼哼,我最喜欢跳泥坑了”
伴随着一如既往弱智的声音,花少北开口
“大有问题”
“对于正道修士来说,泥坑代表的几乎就是魔道,用以比喻入了魔,全身就如被泥坑沾染一般,污浊不堪”
“而这个乔治,说自己喜欢跳泥坑,摆明了就是魔道修士”
夜雪见微微颔首,似是相信了花少北的话。
“师姐在看,这个佩奇,动作很明显是被乔治拉下去的,但她竟不如乔治一般浑身沾泥,反而大部分部位干干净净”
“我推测这是师兄的化身的依据就在这里,我怀疑师兄是无奈才入的魔道,但他出淤泥而不染。”
“想逃走,却被一个乔治一般的人死死拉住,不得脱身,而且这个叫乔治的人,很可能和师兄有着不是亲人恰似亲人的关系”
“再看这个猪爸爸和猪妈妈”
“猪爸爸胡茬稀碎,眼神空洞,这是魔道里面最低等的魔傀儡常有的姿态”
“而猪妈妈则一脸含笑的看着佩奇和乔治,我大胆的推测,这就是幕后最大的黑手,利用乔治把师兄拖下水的魔道狂魔”
啊我好强啊,我居然可以编这么多,我自己都信了。
夜雪见似乎很有感触。
沉思着。
“你滥杀无辜的事情,我不计较,那些无辜的弟子,放了,日后再犯,死有余辜”
“现在,滚”
好嘞,麻溜的滚了。
花少北用着极快的速度逃离了。
疯女人,一言不合就乱杀人。
这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感情这女人原本是真的打算杀了我的。
回到洞府的花少北麻了爪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夜雪见开始没动手直接追杀自己。
但自己好歹解除了这个定时炸弹。
这应当算是一个考验吧。
这该死的秘境,到底怎么样才算通关啊。
属于是难为我胖虎了。
花少北将画再次铺开。
“到底有什么玄机啊,这不就是随手涂鸦吗!”
“原来你竟是猜的”
背后传来戏谑的声音,让花少北一瞬间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险。
转过身。
是一个拥有着过分耀眼的银白色长发的面具人。
“阁下是何人,乱闯乾元宗不怕死吗!?”
“我是何人?”
面具人似是觉得很好笑,轻笑一声,缓缓走到花少北面前。
“你刚刚不都在谈论我吗?你现在可以叫我”
“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