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露凝愣在了原地，似乎还没有从楚恒的问话中回过神来。
“我说白露凝，你不是说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吗？行啊，我不赶你走，你把衣服脱了就行，让我看看你和青楼里的女子有何不同。”楚恒笑的张扬而又老练，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真切，举手投足间满满的老镖客的味道。
而白露凝也是看到了楚恒的这副样子，脸色刷的一下就惨白了起来，她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你……去过青楼？”
“对啊，我去过青楼，这有什么好意外的？难不成去过青楼的……天剑宗不收？”楚恒先是有些不屑的说着，只是说到后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语气有些意外了起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江若亭家……就是开青楼的吧？
“你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白露凝显然有些难以接受，美眸中带上了一丝血色死死地盯着楚恒问道。
楚恒轻笑一声，有些的厌恶望着她，说道：“白露凝，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事情状况？是我要你脱衣服，让我欣赏欣赏，而不是你在这里气势汹汹的质问我怎么样。”
“我楚恒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又怎么样？难不成还守着一个贱人，天天看她眼色？”
察觉到了白露凝的脸色不对，楚恒一副很抱歉的样子：“哦哦，我可没说你白剑仙，我是说我很久之前碰到的一个女人，说起来她是贱人，我是犯贱的人，也难怪之前她看我怎么都觉得恶心，而后来我怎么都瞧着她恶心。”
白露凝抓着破开的腰带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死死的攥在一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因为用力而变得泛白。
贱人，他骂自己是贱人呢。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偶尔传来的几声鹤鸣也在此时彻底没了声音，剩下的，只有白露凝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楚恒有些讶异，按理来说就是一个初入武道的普通武者，都可以控制自己呼吸的声音，白露凝一个九品上的强者，为何会发出如此怪异的声音？
很快楚恒就知道了答案。
入眼是一片刺眼的雪白，两点嫣红如同大雪中悄然绽放的梅花，惊艳了整个寒冬，纤细而又柔和的腰肢像是小说里修炼成精的蛇妖，婀娜动人，白色亵裤褪去，一马平川的小**面是白茫茫的一片，花开一谷，粉嫩而又害羞。
楚恒只看了一眼，便狠狠的挪开了目光，然后咬牙切齿的问道：“白露凝，你是不是犯贱？”
“是你说要看看我和青楼女子孰强孰弱，如今你为何不看？若是觉得看不真切，亲自用手感受也未尝不可。”
白露凝幽幽的声音传来，粗重的呼吸声骤然消失，语气中竟是异常的平静。
“孰强孰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和青楼女子一样。”楚恒冷声说道。
下贱。
曾经的白露凝有多高傲，现在的白露凝就有多可笑。
说完他就迅速离开了悬崖，临走时还回头望了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有两滴液体顺着自己的脸蛋滴至脚边，白露凝有些麻木的笑了笑，视线开始模糊。
她怎么做，都是被厌恶呢。
……
“没有人可以抵住白露凝那女人的诱惑的。”
记得这是沈丘书和自己说过的话，现在看来，不过如此。（打算以后在这里补个不算剧情的番外，直接刀剑相向起来，我还爱不爱你，我的长枪会给出答案。）
楚恒靠着岸边，向上吹了吹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感受着清心泉的冰凉，楚恒终于是平复了情绪。
这一热一冷，也算是将楚恒的所有困意都给劝退，他试着在清心泉游了一圈，却发现泉水的温度在越来越低，越来越刺骨。
楚恒先是笑了笑，觉得连一个小小的破泉水池子也敢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未免有些太不够格。
只是还没等他的笑容消失，楚恒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妙。
原本清凉的泉水突然变得粘稠起来，颜色也变成了碧绿色，像是一个翡翠。
紧接着而来的，是像一个沼泽一般带来的吸引力，楚恒居然惊恐的发现自己用尽浑身的力气都无法把自己从清心泉里面脱身出来，反而越是挣扎，越是有陷入进去的趋势。
楚恒之所以想要跑出来，是因为这清心泉全然不像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好对付，粘稠的清心泉开始变得带着令人无法想象的高温，这下楚恒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一锅已经烧开了的浓汤给煮着一样，浑身上下那种因为过于灼痛而产生的刺痛感让他的脸色瞬间煞白。
等一下，这不是白露凝用来闭关的清心泉吗？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哪里是用来闭关的地方？这是他娘的送终的地方吧？
楚恒一边惨叫着一边艰难的回头，这不回头不要紧，一回头楚恒顿时傻眼了。
这哪里还是什么指剑峰？
除了这透明的翡翠般的清心泉，剩下的便只有无尽的黑暗。
他就是随便找了一个池子跳了下去，结果跳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还是说自己已经死了？
楚恒脸色惨白，除了被灼烧的痛的说不出话，还有他有些麻木的成分在里面。
指剑峰上严格来说不止一个池子，大大小小算起来也有十多个泉水池子，不过都叫清心泉，楚恒也是找了个最远的泉水池子跳了下去，就是为了远离白露凝。
不得不说楚恒良好的心性在此时再次发挥了作用，他忍着剧痛，开始慢慢稳下紊乱的真气，努力的在池子里查找着可以利用到的地方。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
想是这么想的，可是楚恒还是怕。
从某种本质上来说，他就是一个怕死的人。
楚恒的身体越沉越深，他的一举一动也越来越困难，等到清心泉没过自己的下巴时，他连真气都无法运行了。
楚恒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包裹在一大罐液体糖浆里面，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粘稠无比。
楚恒的眼神变得狠辣起来，他骤然发力，气势如虹。
“无华！”
“咕咕咕……”
清心泉彻底淹没楚恒，只留下一连串气泡。
ps：今天刚到家嘛，调整一下我的状态，明天开始，我将无比坚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