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看着奥尔正笑眯眯地对着那几位女生、
就我感觉奥尔的表情非常不对,似乎是在撩她们。
猥琐的表情加上帅气的脸庞真的是不一样的感觉。
【适可而止了!】
我拍着奥尔的头。
奥尔叫了一声,生气地看着我。
【干什么!无缘无故地拍我头!】
【我拍的就是你这种偷取我们国家的公民的心的人。话说你能不能正常点?我承认你非常帅,但是不能用这种来搞不正常的事吧————】
【你管我呀!我也不想要着样呀!但是我没有办法好吧!】
【真是亏了你这一张王者模样的脸呀——————】
我无奈地叹息道。
奥尔也受不过气,把脸色降了下来,转变为自信的脸,一副欠揍的样子对着我说————
【嘛————这也太不好了,我虽然不想要这么帅,但是我父王和母后就是这么好看,这是我无法否认的!所以我就是有这么好的命,但是后半辈子就不好了吗,难道这就是报应吗?风水轮流转呀——————】
真想给他一拳————
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好了!好了!帅气的王子,我们继续走吧,建议别这么引人注目,说不定你会有 危险。】
奥尔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同意。
走了一路总算到了议事堂门口,此时已是接近深夜。
雪白的月光倾泻满地。
在议事堂门口上黄色且微微暗淡的灯光迎接着我们的到来。
春奈看到我们走过来的身影就跑到门外。
【阿撒托斯大人,您回来了,请问他们是————】
春奈看着奥尔和莱尔托。
我连忙解释道————
【啊,他们是我们魔国连邦的贵客,嗯————利姆露在吗?】
【利姆露大人出去了,现在不在。】
【哦、、不不在是吗?那他去哪里了呢?】
(搞什么!为什么不在呀!难道有什么变故?这可别吓我呀!)
【嗯——————刚刚利姆露大人和红丸出去了,现在应该是去走走吧,平时利姆露大人也会偶尔出来走走的,我记得他说过“一直呆在会议室里也无法冷静地想东西,就是出来散一下步。”就是这样。】(春奈)
春奈说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出来走走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耶——————好像剧情里也没有这个,我有些后怕耶。
不管了,现在他不在的话奥尔他们就随便安置吧,等到他回来再慢慢解释。
【这两位先生,欢迎来到我们的魔国连邦,请进。】
春奈热情地对着奥尔和莱尔托两人说道。
【谢、谢……】
奥尔一钝一钝地说着谢谢。
走路的步伐也显得很不自然,非常的拘谨,跟刚刚吊儿郎当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不会吧,难道是害羞了?
奥尔似乎注意到我的想法,生气地冲着我喊————
【嘛——————其实我就是有些不习惯啦!重新体验了被这么热情对待的感受,真的很难处理——————你可别想错了!!!!!】
奥尔指着我说道。
我也懒得理他,对着春奈说——————
【把他们安置在待客室吧,等利姆露会来就叫他来去到待客室。】
【是,阿撒托斯大人。】
突然,春奈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紧张地对着我说道————
【哎呀!糟糕!我完全忘记了!阿撒托斯大人!有一个叫莱特的客人刚刚找过您,我告诉他您不在,后来他叫我如果大人您回来就叫您道后院找他。您看我记性怎么这样!十分抱歉!】
春奈拼命地说着对不起。
【没事!没事!不必这么自责!】
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呀——————
说是莱特桑来了,嗯——————
好像在之前我们说过会再次见到的!
既然这么久没有见到,那就赶快去见见我的以前一起的同伴吧!
怪开心的………………
带着些许激动的心情,我走到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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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蓝色的天空像是泼墨后的大肆渲染,洋洋洒洒地铺满了整个天空,晦涩的压抑着。凌晨的时刻,悠扬的琴声在耳边萦绕。
月色渐退,乌云遮蔽了月光的照射。
后院显得无比沉寂,不时有阵阵风吹过,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琴声越来越响,倾诉着自己的孤独。
循着琴声的方向,在朦胧中仿佛看到一个身影坐在冰冷的石头上。
凑近一看,此人披着一头黯淡且浓密的的金色头发,侧脸上一看透出稚气和寂寞。
莱特拨弹着自己手中的的七弦琴,用着温柔的力度抚摸着手中的琴。
【你终于来了,等你很久了哦~】
莱特在寂静的夜里突然说出这一句话。
【呀!被发现了,我还以为你没注意到我呢——————】
确实是吓到我了,我明明有好好隐藏好自己的气息,没想到这都会被他发现。
【唉——————你的气息也逃不过我锐利的感知吧。】
莱特带着玩笑的口气说着。
随后,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弹得挺好听的,没想到你还会有这个本领。】
【没有啦,只是单纯有这些本事,但是也做不到什么,这些本事又不能拿来当饭吃,我现在还担心有没有饭吃呢————】
莱特再次摆出一副颓废样,满不在乎地说着。
【还是老样子呀——————话说你莅临我们魔国联邦来做什么呢?莱特先生。】
【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们分别时说过了,我会来看望你的,现在我就来了嘛。】
【有吗?有说过吗?】
我好想没有这样的记忆耶——————
【肯定有啦!所以说我来了!】
莱特突然激动地说道。
【是吗……那就是有了……】
莱特又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吗?你可是我们的贵客。】
【也没有什么啦!就是想请你帮我在这里安智下来,我打算在这住一下子。】
【不冒险了吗?】
【冒险是迟早的事情,那些孩子我也打发他们回家去休息一阵子,毕竟都跟了我这么就,就怕他们的家人会担心。】
【那你的家人呢?】
我这么询问道。
突然间,我好像意识到什么,如果按照这种套路的话肯定会是————-
他没有家人,或者家人都去世了,这样真的好尴尬。
真是想抽我的嘴。
可莱特似乎不在意,按照平时的口吻微笑地回答道————
【我的家人老早就去世了,别觉得对不起,毕竟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老早就不在意了。】
【但还是要说声对不起,可看你这么年轻这样独自生活下来一定不简单吧。】
【谁在意呢?现在我可以说是有二十多岁了吧,生活这种事我就不用担心,能够勉强地活下来就足够了,我可是很享受冒险地!】
莱特依旧很乐观。
看到他处于这种处境都这么乐观,我也有些自愧不如。
我以前还是活得比他好,毕竟温饱问题还是好过他,但我好事很抑郁。
这一点就可以说明我的心智还不够成熟吧——————
【嗯,努力生活下去就行了…………那就说另外的吧,你弹七弦琴这么好是在哪学的呢?】
【嗯————给我想想,好像是我父亲在我小的时候教的,我父亲是个很有名的音乐家,而这个七弦琴就是他送给我的。】
【原来是小的时候学的,怪不得弹得这么好………………】
………………
………………………………
…………
…………………………
我们两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聊的一样,聊一下停一下。
话题根本无法展开来,总觉得很尴尬。
【那我来问问你吧,看你好像有心事,跟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还能够帮你解决的。】
莱特突然提出来。.
这都能看到我有心事。
不过如果他没有这么说,我还真的没察觉到我有心结。
难怪我一直觉得做事不顺。
一直以来我都在不断怀疑着自己,怀疑着自己的判断,怀疑着自己的真心。
现在有人能够察觉到我的想法真的让我很舒心。
能够有莱特这样的人真的好。
【那好吧,说一说就是了——————】
随后,我向莱特说出了我一直以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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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原来你一直都在怀疑自己呀——————还以自己的判断,怀疑自己的信念是否正确,怀疑自己的梦想是否能够实现————不过我还是要说,如果你坚持的话,有概率还是能够实现的。】
如果坚持的话——————
可是这已经只是这么说了,我现在还是不知道我是否有坚持过。
如果没有坚持过的话,那这不只是说说吗?就是变成了空谈了。
【如果你在怀疑你的行动就是不相信你自己,行动和决定必须同时存在。你说过你想要守护魔国联邦以及你所喜爱的所有人,这是你的梦想和自己的信念,不过你先要从你为何想要这么做开始想起,是什么引导你去有这种想法的,这需要你对自己灵魂发出拷问。】
怪不得犹格·索托斯会说需要我探寻自己的灵魂。
【可要是我无法做到怎么办?如果敌人太强大,我无法应对怎么办?只能够坐以待毙吗?】(阿撒托斯)
莱特犹豫了一下。
他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在思考着。
后来叹息了一声。
【你这个问题是直接问到了关键了。我其实也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不过最后的答案也是十分讽刺————那就是你根本无法解决,在面对强大的存在,你就是无法做任何事,因为对方是绝对的存在。要是自己努力在夹缝中生存,靠自己最后一口气或许能够争取到什么,可这样的概率真的是太小了,我也无法改变这样的命运,所以我就放弃了。】
【听你这么说,你也是有跟我一样的经历?】
【差不多吧,这可是我人生的转折点,不过我是转向了错误的方向,现在已经无力回天了。我曾经也是有跟你一样的想法,想着拯救大家,让所有人不再痛苦,一直想着只要自己努力,只要自己坚持就能够实现。其实原本是有些见效的,但总体的效果微乎其微。在最后也是被现实狠狠地击碎,该死的都死,该活的也只能苟活下去。】
【但真的只能认命了吗?】
【不,也许还不能够真正的默认自己的失败。我刚刚说过了吧?能够实现是个概率的问题,只是概率比较小而已。没错,我是失败的,但我早已是过去式,已经被历史的车轮压过,可是新一代的反抗者会接续我们的意志,为自己的梦而抗争,为所有人的梦而抗争。像我这样的人呢,能够在最后帮到新一代人做些什么也算是圆梦了。】
随后,莱特站了起来,用着坚定的眼神看着我、
【记住,哪怕敌人再强,概率再小,也要为自己的命运作斗争,因为不是只有你有这这种想法,其他人也有,实现你的梦是迟早的事,不过还是要看你是否是这一次能够实现的。】
为自己的命运作斗争………………
真的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说了,要看我是否就是能够改变命运的一代。
并不是一味地空谈说梦想,也不是盲目地行动。
而是要自己要真正地认识自己,这已经体会过很多遍。
要从根源上认识自己,需要知道是什么引导出我的梦。
梦也许无法真正地实现,但梦总会延续下去,直到它真正实现。
我并不是真正地失败者,或许我是梦延续的一个环节,或许是终结掉梦的句号,这个句号,就是实现梦关键。
看来我深受启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