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皑皑,寒风潇潇。百丈青山,纵雪三尺。
唯有一条幽静婉转小道,并无积雪,似是扫尽积雪,以待来客登山。
道上有一青衫客缓缓前行,负墨黑书箱,手上更是提着两壶酒。壶上印泥老旧,一看便知是陈年老酒。
身后紧随两位佳人,红裙娇娆似妖,素裙清雅苑然。纤手亦携几方礼盒,步伐轻慢快活。
一行三人,携礼登山,且行且言,莺歌燕舞,好不快活。
白雪覆青山,潇风携飘雪。
幽道止寒风,行客踏径道。
婉婉登山路,青衫携酒行。
寂寂未闻声,身侧唯倩影。
村长正蒙着头裹着被子缩在被窝里,呼呼睡着懒觉。只是懒觉还没有睡多久,便被一阵紧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哪个混蛋,大清早就扰人清梦,是不是讨打”村长冲着门外大喊,随后披上一件大褂,怒气冲冲的去开门。
木门吱呀呀的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壶酒,灰色的酒壶上满是灰尘,壶口上的封泥已经有些发黑,壶身上更是有一张写着两个大字的红纸。
红纸破烂不堪,颜色更是有些暗淡,有个字已经难以分辨,但另外一个字依稀可以看出是“杜”。
“大清早吵我睡觉,你小子是不是觉得一壶酒就可以收买我了?”村长对着向门外的墨归吹胡子瞪眼,语气很是不屑,说着便要关门。
墨归也不说话,只是用另一只手将封口缓缓揭开,随着封口打开,一股清香甘醇的酒香便钻了出来。
村长鼻子动了动,心中大喜,好酒啊!
脸上依旧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伸手便要拿过酒壶,语气更是不屑。
“既然你小子这么诚恳,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
墨归向村长微微一笑,手一翻,透明带着清香的酒浆,便顺着壶口形成一道细长的小流,向地上流去。
说那时,那时快,村长往地上一躺,嘴巴一张,刚好接住细流,那叫一个快!
村长侧躺在地上,右手支起头,左手放在身上,一只脚搭在另一脚上,张着嘴接墨归倒下的酒,一脸陶醉。
看见村长这么舒服,墨归可就不舒服了,手一捏,“砰”的一声,酒壶碎成几块向四周飞去,酒液自然而然的飞散起来,直接泼了村长一身。
这下村长可就不乐意了,支拢起身子,手指着墨归的鼻子,大声喊道。
“你小子是不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亏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
墨归脸色当时就黑了,什么叫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喂大?
于是乎,墨归伸手一招,招来一个与之前酒壶几乎一致的酒壶,只不过这更破旧一点,上面的字迹完全分不清楚。
“杜康酒,村长老爷子你可认识吧!”墨归轻轻吹了口气,将壶上的灰尘吹去,轻轻将泥封揭开。
很快一股比之前那壶酒更香醇的香味冒了出来,酒味极浓。
若是不胜酒力的人闻上这一下,便会醉的不省人事。
闻着这味道,村长肚子里的酒虫已经谗的不行了,嘴角更是流下一片哈喇子。
“刚才那壶,是我在外面摊子上买的。而这壶,我在一位嗜好酿酒的陆地神仙手上,花了重金买下的”
“酿酒用的每一样粮食,都是他用真元培育出来的”
“而我手上这一坛,更是足足酿了一百六十七年,这才叫仙酿杜康”
墨归端着酒壶,看着流口水的村长,继续说道。
“只要村长老爷子你说清楚我父母是谁,这一壶杜康就是你的了”
村长抹了一把口水,咧嘴一笑。
“你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又何必再问我这个糟老头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