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何羚燃在房间内喃喃自语到。
何羚燃用手盖在少女头上轻轻抚摸起来。
简陋的出租屋内又激荡起一股幸福的味道。
少女像是头回被人温柔对待似得,娇容上惬意着一点红晕......
‘啪!’
“为什么这也要打!”何羚燃十足的委屈无处去寻理,他自认为没有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错才对。
“真的很担心你的未来啊。”少女捂住额头痛惜到。
世道不如意十有八九。
“这孩子脑子里面是有多大的坑,收集这样的灵魂,自己也会变成智障。”少女内心思考着这个严肃的问题。
“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很不礼貌好嘛。”少女羞红着脸说到。
事到如今你还红什么脸!
“不是上面说一切可以照游戏的来么?”何羚燃有些恼怒。
“这样的话你也信啊.......”不料少女竟有几分鄙夷的样子。
所谓谎言不过如此,交织一个美梦将你掷之其中还不能自拔。
少女实在找不到屋内还有可以坐得地方,索性坐在床上,自顾自的吃上了何羚燃的薯片。
少女用叹息的语气感慨到“要是世上像你一样单纯的人在多一点,我也不会十年半载没有生意了。”
果然是骗局,但何羚燃还并不这么认为。
“果然对于现在还是要用第二套方案!”何羚燃沉住气。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来,告诉哥哥,等你摆脱困局就可以以身相许了,我会帮你的。”何羚燃傻笑起来。
少女不太明白何羚燃的用意,说到“麻烦嘛,就是灵魂太少。”
而少女的话语也让何羚燃一头雾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何羚燃无从下手。
少女再次环顾起四周,看来略微贫乏的住所的确没有再利用的价值。
于是速战速决吧。
少女回敬给何羚燃一个笑魇。
“给您沏点茶吧。”少女毕恭毕敬地说到。
‘沏茶!’何羚燃一听到这个名词,原本一片灰烬的内心瞬间又复发出勃勃生机。
何羚燃像大家闺秀一般扭捏起来,说到“可以一开始就沏茶吗?”
“虽然进度跳跃有点大,不过还是挺开心的。”何羚燃腼腆地笑着。
少女也终于按捺不住恼怒起来“你的脑洞适可而止好吧。”
“我是说还有些期待呢。”何羚燃立马严肃起来。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么,一位楚楚动人的少女,身体留有红色伤痕,身着单薄破旧的吊裙,关键是会沏茶,会沏茶!
何羚燃幸福地等待着这一刻,此时他似乎闻到了爱情的特殊气味......
“我要加大量红花!”何羚燃像一个乖乖孩子一样举手发言并等待奖赏。
少女心中自知这招对何羚燃肯定管用,不过红花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
有什么用?大概是冬天有御寒作用吧。
时光随着水汽的蒸腾而流走,少女将少许茶叶放入杯中,却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再从**之间摸出一包红色粉末加入杯子里,当然这些在另一侧的何羚燃是无从得知的。
正要出去时,却听见防盗门被拉拢的声音。
“欸?”少女疑惑起来。
“回来了,累死了。”撒旦抱怨到人类的工作,这段时间撒旦才深有体会人类活着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欸?这回还买一送一么?不过也好。”少女在心中暗自窃喜,有按同样的步骤重演了一遍。
“这是什么?”撒旦走进屋内便被脚前这个纸箱挡住了去路。
“啊,这个,那是,什么呢?”何羚燃支支吾吾说不清,他才反应过来原来网购希尔薇这事儿还没和撒旦商量,心想着撒旦是家里的经济支柱,这样不打招呼地用钱,他知道了一定会很不开心的。
“今天下班有点早呢?辛苦了,一定累了吧,喝点茶吧。”何羚燃尴尬地说到。
“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今天是唱哪出啊?”撒旦很明白这样的态度一定是有求于人。
“茶来了!”少女亲切地说着,从厨房内走了出来。
“茶。”
......
‘咣’少女手中的茶杯应为她的分心掉落在地,溅出的水花湿了撒旦一脚。
“啊,烫,烫,烫。”撒旦单脚在房内跳起来,可怜的皮肤略有发红。
少女轻捂上嘴,看着眼前这位行为如同小丑一样的俊俏男子。
“撒旦?”少女小声喃喃着,声音让任何一个人也感知不到。
“来客人了?”撒旦疑惑地发问。
可正眼一看,撒旦古铜的皮肤上竟也泛红起来。
“你同学吗?”撒旦红着脸问到,如此动人的美人站在身前整能不紧张。
“这个希尔薇,不是,其实我.....”何羚燃想要坦白难以启齿的事情。
撒旦却将他打断了,略有些心疼的样子说到“啊,对不住啊,最近太忙都无心顾霞你的寂寞。”
“你在说什么,突然这样用寂寞的语气说出来会让人误会的!”何羚燃大声嚷嚷起来,解释什么的看来还是免了吧。
“这里还有一杯。”少女立马端出了第二杯茶,心中嘀咕着一定不会的,只是太像了而已。
“美人还真是贴心呢。”撒旦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少女**不移。
“色胚,快住眼。”何羚燃大吼到撒旦。
“欸?”少女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啪!’果不其然,又是现实沉痛的鞭打。
撒旦坐在床上,俊俏的脸上也留下一记鲜红的五指印,但这位少女却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的猜疑使他更加留心,若有若无之间的确感觉到有一丝不为常人的气息。
撒旦决定支走何羚燃,这件事还是由他确定清楚为好。
“能帮我买包烟么?何羚燃。”撒旦对还在发梦地何羚燃说到。
少女在一旁却抓紧了破旧的吊裙,努力平息着自己发紧的心跳,说:“我去买吧。”
“我让何羚燃去。”撒旦严正地说到。
撒旦的一举一动让何羚燃摸着不透,不过买包烟而已,何羚燃没多想便出了门。
少女将吊裙拽的更紧,因为用力而使得指甲发白,当何羚燃前脚一出门,便立马动身离开“差不多我也该走了。”
撒旦却一把挡在其身前,一直手抵在墙上,调戏到“别这么着急啊,美人。”
少女警觉地退后一步,紧张的气息让她口齿不清“你,想干嘛。”
“果然你不是人类吧。”撒旦斩钉截铁地说了出来。
何羚燃没走完走廊,却愈加感觉不妙,突然顿悟开来“这个混蛋难道想独霸希尔薇?”快步走了回去。
刚到门口却听到屋内传出像是争吵的声音。
“放开我!”这是少女的声音。
何羚燃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喃喃骂到“希尔薇是我的,混蛋。”头脑里不断思考现在该怎么办。
“我要进来了!”这是撒旦的声音。
“进来?”何羚燃疑惑着将耳朵往门上贴的更紧。
“唔.......我感觉到你进来了。”少女娇艳的声音。
何羚燃双眼怒火喷涌,咬牙切齿到“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脑海中已经完美呈现出两人赤身裸体、酣畅伶俐的画面。
屋内撒旦一只手控制住少女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抵在少女的太阳穴,撒旦进去了少女的往事中,却意外寻找自己支离破碎的存在,虽然与之交集甚少。
少女神色恍惚,感觉四周一切如梦如幻。
“这就结束了?”少女发出疑问,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原来如此,潘多拉么。”撒旦冷静地盯散落在地上喘息的美人。
何羚燃扶在门口同样发出惊恐的声音“这才几秒就结束了?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快枪旦!”
......
何羚燃听见脚步向门口迈进,心中一团乱麻,怎么办?
这可是惊天动地的秘密,何羚燃心中如千万条蛮牛在草原上发狂,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往下不住地滑落,这可是象征一个男人尊严的秘密,撒旦似乎就要出来了。
他惊恐地眼睛来回打量着走廊的长度,如今逃跑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可当撒旦出来时,这种尴尬场景何羚燃的脑海中已展现得淋漓尽致。
该说什么,才能像一无所知那样,每过一秒何羚燃脑海里都能闪过一千个画面,竭力在头脑里榨取对话的技巧,连初中看的奖牌作文也在脑海里出现,甚至是幼儿期听的英文儿歌也浮动出来。
见面问你好说Hallo?
真想纵身一跃,当一切一无所知来维护着男人的尊严。
可时间容不得他多想,撒旦轻巧的推开房门。
该死的,在这一瞬间,何羚燃想到一句不知道在哪里出现过的句子。
似乎这句话总能在关键时刻化险为夷。
夕阳的余辉落照在何羚燃的身上,他背对着撒旦,感觉撒旦的确是走了出来,他微微动了下面庞,红润的光泽映照在他的脸上时,却留下一丝说不透的感觉。
何羚燃像是一位饱经风霜的人,轻动起双唇,在喉咙里发出一丝寂寞夹着沧桑的声音。
......
今天的风儿好喧嚣啊!
撒旦一惊愣住在原地,目光中流露着惊讶的神情,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你在唱哪出?”
夕阳下何羚燃流出悔恨的泪水,我都说了些什么!他内心如实地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