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一位警员严肃地问到。
“兰雪”这便是未知名少女的真实名字。
在另一边。
何羚燃正痛哭流涕的向某警员说到“曾经有段真挚的感情,它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消失殆尽,她和我是在一个村长大的,但随着成长,我们在社会中扮演起各自的角色,之后也在无交集。”
何羚燃说到这不住吞了吞唾沫,眼眶泛着泪光,他仰起头望向天花板,强忍着泪水不再滑落“今天我又再次遇见了她,我不奢求过去的日子能再回来,但我希望我们还能和过去一样,哪怕一次也好,找回我们的纯真。”
何羚燃忍了忍,双手更加紧拽,继续说:“我就问她,我们还能像过去一样玩一次捉迷藏吗?她说好,就把眼睛蒙起来。”
何羚燃长长叹出一口气,决心还是将这个悲惨的故事说完“然后......然后你们就冲进来了。”
警员投出怜惜的目光,心疼地说:“你们玩捉迷藏还要绑人的啊?”
何羚燃失声狡辩到“地方习俗你不懂。”
“我是不懂,快给我签字,还想继续编。”警员恼怒着。
......
看似风平浪静的警察局里却暗流汹涌,一丝不安分的气息正蠢蠢欲动。
撒旦与兰雪同时感觉出这种异样。
“我觉得你们还是先出去为好。”撒旦好心提醒到面对的警员。
“什么?”警员疑惑地问到。
厅内,照明用的节能灯似乎因接触不良而时明时暗地闪烁着。
随后山摇地动之势,整个楼房都发出‘咯咯’的哀嚎。
“地震了?”
“怎么回事?”
警厅内顿时沸沸扬扬,震动又开始了.......
随着女人的刺耳惊叫声,所有人似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杂乱无章的脚步声踏着地板‘嘎嘎’作响。
“喂,撒旦,快逃吧。”何羚燃招呼到。
“并不是地震。”撒旦似乎毫不在意这种动荡。
“什么意思?”何羚燃冷汗直往外冒。
“想不到,现在还有......”兰雪站了出来,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撒旦。
但兰雪话音未落,在警厅里竟出现一个怪物。
有着两个人高的个头,头部意外的大,没有颈部连接,一个大圆头上被一张嘴巴占据,一张血盆大口,没有别的器官,震动正是由这怪物发出的。
......
何羚燃望着这恶心的家伙,战战兢兢地问到“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样的东西比起何羚燃见识的恶鬼要恐怖百倍。
“是伪!”兰雪意外的冷静,似乎见多不怪一样。
“伪?”何羚燃不太明白,难道是这种生物的名字?听上去更像种族的称呼。
“恶魔的奴隶,应该是种工具,为恶魔收集灵魂,它的肚子里能装很多的灵魂。”兰雪耐心的讲解着。
可怎么想现在也不是科普的时候。
“这不是我的东西。”撒旦对着兰雪耸了耸肩。
何羚燃重新将木剑挂在身上,准备着对付这东西。
估计这一次恐怕连握手言和的机会也没有。
伪咄咄逼人地向他们迈进,看上去这家伙十分笨重。
突然一位未及时逃脱的女警员冲了出来,可能是不敌内心的恐惧,一时间昏了头才从怪物脚下欲逃走。
可这个没眼睛的怪物却不是瞎子,一把将女警员抓起,像拔野草一样。
张开血盆大口,女警员还在奋力地垂死争扎,双手发狠地锤砸怪物的手上。
“救,救命啊。”
兰雪认真观察起伪的一举一动,要以一击决出胜负。
“救救我!”女警员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在它吸收灵魂的一瞬间,是毫无防备的。”兰雪喃喃到。
“可等不到那个时候。”何羚燃怒号着冲了上去。
“这么冲动的小鬼。”兰雪担心的说到,但何羚燃却全然不听她善意的提醒。
“喝!”一剑直刺进怪物的手臂上,怪物结实的手臂却比想象中松软,可这一击却无法打断怪物的动作,怪物正把女警员放在嘴边,看上去要饱餐一顿。
“停下,混蛋。”何羚燃再将剑往里扎了点,却没想到没力气再将木剑拔出来。
伪举起另一只手臂一击挥动,一拳将何羚燃揍了出去。
“怎么可能?我的剑是恶魔挡不了的。”何羚燃在地上喘息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木剑正挂在伪的手臂上。
“这种东西既不属于恶魔,也不属于人类,鉴于两者之间的产物。”撒旦说完像兰雪望了下,看来两人还意外有些默契。
两人同时向前迈了一步冲了出去,撒旦在右跃到与伪起高一脚命中头部,伪的身子向左边倒去,兰雪提刀一击斩下伪的手臂。
女警员连滚带爬伴随着哀嚎逃了出去。
可一眨眼的功夫伪被斩断的左臂烧为乌有却又长出一只新的左臂。
兰雪连退回来,面带难色的问到“这怎么办?”
“它可以通过捕获的灵魂补全身子。”撒旦也十分头痛。
“那他的要害呢?”何羚燃强撑起身子。
“它只是一个容器,不像人类有要害器官。”撒旦继续说到。
何羚燃脑袋‘嗡嗡’作响,这东西岂不是有无限生命?那我们岂不是要被它耗死?
伪走了过来,每迈出一步都有种可能把楼踩踏的感觉,好在警厅还够结实。
潘多拉集中精神,或许在千钧一发之际还能帮上忙。
“这家伙没有心智!”潘多拉说出一句毫无作用的话。
兰雪再次提刀冲了出去,撒旦紧随其后。
用快刀斩乱麻的气势将伪砍得七零八落。
可这种徒劳的攻击只能暂缓伪的行动,无论怎么斩它依然能原原本本地站起来。
伪挥舞着双臂放肆地进攻着两人,每次都锤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何羚燃摸出口袋里的符咒,“退”
伪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重击到墙上,将墙壁砸个粉碎。
“这家伙到底有多少灵魂?”撒旦不禁捏了把汗。
兰雪已经气喘吁吁,徒劳地进攻消耗了她大量体力,将刀杵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我还头一回和这东西交手,以前也是道听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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