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世纪伟大的哲学家“尼古拉斯·老四”曾经说过:当你不确定眼前的事物是不是你的目标时,如果你的竞争对手要与你争夺,那肯定就是。
看着眼前正在战斗的行哀师傅和那黑衣人,许云初只感觉这场战斗,自己根本插不上手啊,这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啊。
那黑衣人出手尽是杀招,招招冲着要害而去。行哀师傅此时身体不断的闪躲,并且瞄准着空隙进行还击,两人插招换势打的有来有回。
这时候一旁的项东流问颜如玉到:“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猛?!”
“他是阴生教教主的弟子之一”颜如玉此时表情十分的严肃,平日里那副微笑一扫而空,只听他说道:“他姓刘,名三江,在江湖上的喝号为‘阴阳煞星’。他因修炼邪法导致心魔反噬,但他自己又用办法抵抗住了心魔,导致现在精神不太稳定,一会是他自己,一会又是别人。”
“就精神分裂呗。”许云初说道。
很明显其他人没听懂什么叫精神分裂,但是想来也差不多。
看着眼前战斗的二人,几个人都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因为自己太弱小了,根本帮不上忙。
许云初在一旁双手握着两截竹竿,看着眼前的战斗越看他越感觉到不对劲,因为他发现那什么阴阳人刘三江他虽然攻击都直奔要害,但好像并没有用出全力,反而好像是在戏耍行哀师傅。而行哀师傅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脚步也有些发飘,但依旧拼命抵挡。
又看了一会,许云初突然瞪大了眼睛,大喊了一声“不好!”话音刚落,只见还在战斗的行哀师傅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就倒了下去。而刘三江咧嘴露出一抹阴毒的笑容,然后伸手对着行哀师傅的胸口就是一拳。
这一下子打的可不轻啊,行哀师傅直接被打的躺在了地上,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师傅!”许云初三人此时要是还在那站着,那可真就说不过去了。三人快步来到了行哀师傅的身前,此时行哀师傅已经昏了过去。项东流和颜如玉两人将行哀师傅抬到了后面,安置好,便快步跑回许云初的身边。
但就在刚才两人离开的一小会,只见刘三江看着眼前的许云初慢悠悠的对他说了句话,这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只听他说道:“师傅说的那个从瀛洲来的小子就是你吧。”
什么?!他怎么知道自己是从哪来的!虽然许云初刚开始并不知道那竹林便是瀛洲,可后来在跟行乐师傅喝酒的时候说起此时,行了师傅大惊,便告诉了他瀛洲之地。
可自己又没在脸上写着“我是瀛洲来的”,这阴生教怎么会知道?!
此时项东流颜如玉两人也回来了,见三人到齐,刘三江便又恢复了男人的声音说道:“罢了,直接把你们都杀了就好了!”
刘三江话说完,周身上下突然爆出了一股绝强的邪气,这股邪气强大到,只是刚散发出来,许云初三人就已经有些呼吸困难了。
在刘三江狂妄的笑声中,许云初三人被邪气所吞噬。
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胸口因为感到强烈的压力而呼吸急促,耳中只能听见自己那快速的喘息声和自己的心跳声。脑子里一片混乱,心中此时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绝望”。
这得是多强的力量啊,这还只是那阴生教主的弟子,就已经这么强了,那阴生教主不得上天啊。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许云初只感觉自己的力量好像都被抽走了,难道自己又要死了吗?我还没回家呢......
在昏迷之际,一阵金光出现,将许云初包裹了起来。在接触到这阵光的瞬间,许云初只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一扫而空。
许云初睁开眼睛,周围的那些邪气已经消失,反而则是充满了那种令人感到舒服的金色的气。许云初回头看去,只见行哀师傅此时正双腿盘起坐在地上,双目微闭,双手合十,口中诵着经文。
小云此时正有些疲惫的站在一边,三只小妖扶着她。
而行哀师傅的背后,凭空出现了一尊巨大的菩萨立像。但是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的菩萨脸上充满的慈悲,而这次菩萨的脸上竟然是在微笑。
刘三江低声骂了一句,然后便一把解下自己后被上的那身穿白衣的人。
许云初发现那并不是一个真人,而是一个身穿和刘三江一样款式衣服的傀儡,是假的。
一旁的许云初和颜如玉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俩也有些不明白他一直背着这么个假人干啥,但他们都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也没干轻举妄动。
刘三江与那假人拉着手,眼睛看着许云初几人笑了一下,然后瞬间站到了那假人的背后,与那白衣假人背靠背,然后开始旋转了起来。
他是越转越快,随着旋转,还发出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的笑声。
转了一阵,突然他将白色的傀儡丢向了许云初,而自己则飞向了那项东流二人。
许云初见状大喊一声:“小心!”
项东流和颜如玉也不是吃素的,只见颜如玉拿着扇子,向下一扇,一道强风自上而下将那刘三江吹在地上,项东流眼疾手快举起铜锤一锤子就砸到了刘三江的脑袋上。
这也太简单了吧,许云初见到这一幕心里着。突然他感觉到了一股杀意直逼自己天灵感,他猛地一回头,只发现那白衣傀儡已经来到了近前,但是他却伸出手直奔自己的天灵盖打来。
这个才是真的!许云初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件事情,看来他这是从刚才的旋转就换了身份,然后用傀儡吸引眼球。
许云初双手拿着两截竹竿抵挡,但刘三江的拳头打在竹竿上,许云初也还是被打飞了出去。
那刘三江站在地上哈哈大笑到:“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再回娘胎里练几年吧!哈哈哈哈哈哈。”
说罢,他便转身便朝那木屋走去,他这是要去抓干将。可他走了两步,突然眉头一皱,不由得从嘴里说出一句:“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