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个世界的生物气息并不是很熟悉,但是你应该是很熟悉的吧?”
这句是对着赛薇娅拉说的,因为埃莉诺只有二十岁而已,她也有很多事情是不懂的。
“模仿那个家伙的气息吗?这对我来说倒也不算是困难。”
活了不知道多少岁的魔女小姐,在这个世界上目前来说是唯一一个让安特尔·恩特斯正眼看待的人。
由此可见魔女小姐的真正实力。
根据安特尔·恩特斯的推测魔女赛薇娅拉不止是资料上说的这么简单,赛薇娅拉如果真正的拼能力,绝对不是寻常半神这么简单。
伸出一根手指,上面凝聚了足以堪称恐怖的力量,并且气息上和之前的那个魔蛇是一模一样的。
手指对着这个祭坛,恐怖的能量瞬间射向了这个祭坛。
而因此这个祭坛下面你的符文也是瞬间亮了三分之一左右。
“同出本源的力量,果然是你能够做到的事情。”
安特尔感知到了这一幕之后,轻声说道,赛薇娅拉身上异样在他没有真正的触摸到赛薇娅拉身体的时候,是无法精确的计算出来的。
赛薇娅拉的身上有着很多的东西,在没有真正的触碰到赛薇娅拉的时候安特尔是不能妄自下定结论的。
有了赛薇娅拉施展魔法,只是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将祭坛所需要的能量充满了。
然后又是和上一次是一样的,他们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不,这次是一个房间……
也不算是房间,而是一个灰蒙蒙的地方。
这里面只有一个石像,大约有五米高,是一个人,一个男人,老年的模样。
在这个石像的前面写着一段话,是这个世界的文字,而且似乎是古文字,也就是三四万年的文字,上个纪元的文字了都。
安特尔·恩特斯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的知识,埃莉诺也是植入了这个世界的绝大部分的知识,但是,现在在他们的身边,魔女小姐正是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多久的知识分子。
所以……
“吾名吉克奥莱古,被世人称之为赤炎大法圣。”
“我来自一个名为斯坦莱尔星系的一个星球,北辰星。”
“我是最早的一批契约者,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只有十三岁,我和我的战姬互帮互助,在这个残酷的世界生存了下来。”
“你们一定想问为什么我的雕塑是老年的样子,按照道理来说我们不应该一直维持年轻的状态吗?”
“但是,我偏不要,我想要变老,这样就能倚老卖老了。”
“开玩笑,实际上我这副模样是因为本源受到了损害。”
“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这个世界封印着一个恐怖的怪物。”
“战姬天工学院的存在恐怕就是为了那个怪物,而不是为了天外徒。”
“我拆穿了,于是我死了。”
“关于我追查的结果,我已经埋藏在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伴随着魔法塔的出世,这个消息便会在世界各处出现。”
“你就算毁掉这个石像,也无法改变这些事情。”
“现在是上元144332年,对了,我现在还没死,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死,估计在最后一层有答案吧。”
“哈哈哈。”
“……”
念完了之后,魔女小姐一脸黑线。
这个老头……
看完了之后他们在这里等了一会,然后这个灰蒙蒙的空间之中出现了九个光团。
九个光团散去了光辉,原来是九个不同的武器。
刀,剑,枪(冷),枪(热),盔甲,盾牌,弓箭,魔法杖,魔法书。
每一个品质都不低的样子,但是这里出现了枪械真的合理吗?
安特尔·恩特斯伸出手杖挥了一下,一道门户出现,连接的是下一个世界。
荒芜的味道从门户之中传了出来。
埃莉诺和赛薇娅拉根本看不上这些东西,而安特尔·恩特斯则是认为自己不应该跟那些后辈抢东西,而且,自己将大蛇杀死了,对他们而言……
算了,或许可以说他也看不上这些东西吧。
传送门之中传出的一股荒芜的味道,如果这个世界也是赤炎大法圣祭炼出来的……
有些说不过去,因为在那其中的感觉是超越三万年岁月,没有个几十亿年是不可能有那种感觉的。
看来赤炎大法圣有些偷懒,借用了其他的大法圣的遗弃掉的小世界。
不过也可能是一个古老存在遗留下来的东西。
三个人踏入了荒芜的沙漠之中,这里一望无尽,弥漫着古老的味道。
“埃莉诺。”
“我在,主人。”
从刚刚开始就感觉到了主人内心之中负面情绪,那是一种迷惘。
“我、我是怪物吗?”
安特尔·恩特斯十分清楚,或者说这件事情他们三个人应该是都知道的。
封印起来的怪物,安特尔·恩特斯正是那个怪物。
所以安特尔·恩特斯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发展,甚至不知道有过这个世界,并且时代的久远,安特尔·恩特斯的名字都已经在漫长的时间之中彻底的消失了。
安特尔·恩特斯这个人早就已经被人遗忘了。
战姬学院的存在是为了镇压一个怪物。
难怪战姬学院是知道自己的称号的名字。
自己就是那个怪物,自己原来是被当做怪物镇压了吗?
自己和这个世界的关系原来是这样的吗?
埃莉诺突然听到了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是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安特尔·恩特斯突然伸手盖在了她的头上:“算了,你不用想这么多了。”
拿这些问题去问一个尚还不懂这个世界的感情的孩子,实在是自己的失误。
“赛薇娅拉,这件事情,你可以当做没有听到吗?”
在这个时候,即便是安特尔·恩特斯也是感觉到了内心的仿徨。
他有些不知道自己曾经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也有些不知道,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自己的一切,还有那些牺牲的人们。
他不知道他们做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不知道他们的牺牲到底是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