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女装只有零和无数次。

作者:overlord9 更新时间:2022/1/29 1:16:08 字数:3970

陈义自从高中辍学出来混社会已经六年了,在这六年里他就没找过工作,每天偷鸡摸狗,得过且过。因为他最近又把钱给赌光了,所以又准备去盗窃。而这次他盯上了许墨曜的房子。

因为陈义在城区那边行窃太多次了,导致那边出现了巡查的警察,迫于无奈,他才来这个小城镇搞事。

陈义在许墨曜的家徘徊了很久,他从早上到现在,都没见屋主回来。他感觉时机到了,四处张望着,鬼鬼祟祟地走到了许墨曜家的大门。

陈义是一个谨慎的人,他特意避开了摄像头,贴着摄像头的盲区过去的,他相信不会有摄像头拍到他。

陈义多年混迹江湖,早已练就一手开锁的好本领。不过陈义这次挑选的房子可没这么容易进入。因为他的小铁丝很明显应付不了许墨曜家的铁门,已经断了不下三根小铁丝了。

陈义急得抓耳挠腮,不时地望一下四周,还好没有人看见,这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铁门的锁久攻不下,于是陈义决定拿出他的铁锥。他把锥尖往锁孔里猛地**去,左扭扭,右扭扭,再用力推进,向下一按,便把锁头给挑出来了。

陈义戴着手套推开大门,铁门顿时失去了往日的神威,任由陈义大摇大摆走了屋子。

陈义还很好心地把已经损坏了的锁头安稳地摆回了原位,让这铁门还能掩人耳目,不至于让别人产生怀疑。

陈义轻轻地关上了大门,蹑手蹑脚地向屋内走去。他来到大厅,审视着摆放在大厅的物品,他没发现什么好东西。陈义想要偷一些体积小、价值高的物品,要么是金银手饰,要么是古书名画,要么是现金。

陈义在大厅搜索无果,想要往里面走去,可是他听见里面传来高跟鞋与地板相互碰撞的声音,嗒嗒地,越来越近了。

陈义慌了,他可没想到屋子竟然有人。他怱忙钻进桌底,屏住呼吸,并且握紧手中的锥子,只要一被发现,就暴起敲晕她,然后……他闻到了烤鸡的香味,一下子便饿了。

他一把手捏住不争气的肚子,准备随时暴起……

不过,那女人并没有走过来。她好像停在拐角和另一个人说话,似乎是个男人。他们说话完便往里头走去。

他们估计从这屋子的后门进来的,不然,怎么可能会突然冒出人来,陈义是这样猜想的。因为陈义不久前还透过窗户偷窥过,所以敢肯定这屋子刚才是没人的。

陈义此时虽然心生退意,但还是想着在这里搜刮一些财物,毕竟至少得要拿一点车钱。因此,他向二楼走去,来到了许墨曜的房门前。 陈义看着反锁的房门,小声嘀咕了一句:“小样!”两三下便把房门锁弄开了,

然后,他在许墨曜的房里翻箱倒柜,也没有翻出一张钱(全部都在许墨曜身上了)。

陈义正在聚精会神地翻找着,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回头看了看,原来还有一面镜子在能后面。

陈义突发奇想,心想:“镜子后面会不会藏着些什么呀?”陈义想要验证一下,便对镜子摸了又摸。挪了又挪,弄出了一身汗,也没找出什么。

陈义正在烦恼于即将空手而归,没办法得到甘甜的“劳动成果”时,感觉到左肩好像被人拍了一下,吓得他肾上腺素飚升。 猛得转头,但是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陈义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便把紧绷的神经放松了, 对自己安慰道:“没事:没事,太紧张了,放松。呼…呼…”

陈义想要擦一擦头额头的冷汗,这时有一只手递来了一张纸巾,陈义很自然地拿过来擦汗,还不忘说:“谢谢,真是一张及时的纸巾……”

说完,陈义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那手是从背后的镜子里伸过来的!陈文顿时就陷入高度紧张,四肢僵硬,颤抖着,艰难地转过身,结果眼前一黑……

陈义被许墨曜敲晕了。

当陈义再次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板上,已经不是刚才的房间了。陈义摸着红肿的脑门,一脸懵逼地看着镌着镜子的墙壁、白色的走廊,心想:“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去哪里?”

陈义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还不知道许墨曜把他移到了隔壁。他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和莫名其妙的镜子, 心生惧意,想要抬起脚离开,但不知向哪儿走。

正当他下定决心,要向前走时,天花板的灯好像坏了,忽闪忽暗的,这可把陈义吓了一跳。

更加让他害怕的是每当走廊暗下来的时候,就能隐约看到一个白衣身影。这个白衣身影逐渐向他靠近,每暗一下就靠近一点,吓的陈义整个人都在哆嗦着。

陈义可不是什么半夜不怕鬼敲门的好人,他被吓的马上向后撤,甚至直接奔跑起来。陈义现在只想逃离这里,但许墨曜怎么可能让他就这样跑了呢?

于是乎,陈义奋力奔跑的时候,在拐角处被绊倒了,直接撞向了墙壁的镜子。陈义急忙把两只手臂护住脸,可是什么镜子也没撞碎,反而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站起身,惊恐地发现,他好像来到了一个很不得了的地方——太平间。陈义看着整齐摆放在折叠移动床上的人形,生怕他们动起来。

现在这些尸体都盖着白布,一动不动地躺着,下垂的手腕上还绑着标签,他们忠实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可惜他们突然不想这么安分了。

于是在陈义惊恐的眼神中,这些死人一个个坐了起来, 靠得近的还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陈义只来得发出一声惨叫便晕了过去。

第二天,警察局接到报案,有陌生人晕在了太平间。护士们一脸嫌弃地把屎尿横流的陈义抬了出来,送到了急救室,弄醒了。因为陈义的坦白,再经过警察的调查,陈义被逮捕了……

然后,没过几天,许墨曜也被警察同志叫来警察局“喝茶”了。

许墨曜紧张地问:“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跟许墨曜对坐的警察把双手放在桌子上,压住一本蓝皮的档案书,严肃地看着许墨曜,说:“没什么,许先生。我只是问一下,你知道自己家被人偷东西了吗?”

许墨曜理所当然地想到前几天被他拉到太平物逛了一圈的小兄弟,真的是不扛吓。

许墨曜脸上惊露出惊讶的表情,向警察询问道:“警察同志,你怎么知道的?我家大门的确被人撬开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不过,幸好没有丢什么。”

警察听完许墨曜的话,翻开一本档案,翻开几页,看着上面的内容。许墨曜对那档案有点好奇,便把眼睛稍微抬高了一点,但什么也没看见。

警察对许墨曜的行为视若无睹,对许墨曜说:“是这样的,前几天我们接到报案,有人倒在太平间。我们接走那位晕倒的先生,即陈某。陈某说,他是偷东西撞了鬼,偷着偷着不知为什么跑到太平间。我们经过排查,确认他描述的那间被他实施盗窃的屋子,也就是你家,所以我们向你来确认一下。”

许墨曜故作惊讶,问:“这小偷是怎么从我家偷到太平间的?那个医院太平间呀?”

许墨曜看了看警察胸前的牌子,又补上一句:“宋警官,我能索要补偿吗?”

宋教仁,也就是这位警察,看着档案思考着,过了一会儿,对许墨曜说:“这件案还有很很多疑点,我们警方还要继续跟进调查,不能透露太多。补偿的话,看情况吧,我们会先派人去你家调查。我们警方还没明白陈某到底是怎么跳到太平间的呢?正在调查着,之后再通知你过来”

许墨曜内心深处一阵无语,早知道如此,就不嫌弃屎尿横流的陈义,把他拉回来了。

宋警官接着又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个坐着轮椅的姣好女人。宋警官指着上面那个女人,对我说:“许先生,你前几天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这女人涉及了一单案件,我们查过监控,发现你和她都在同一天出现在×x屠宰厂附近的公共厕所,警方希望你能提供点信息。”

看到那张照片时,我就感觉不妙了。 我摆出很疑惑且无害的表情,问他:“宋警官,她干了什么事呀?”

宋警官看着许墨曜说:“没有什么事,只是警方前几天接的案子,这女人偷偷溜进屠宰厂把好几只鸡鸭猪牛干死了,但奇怪的是她没偷走动物尸体。”

宋警官不知道的是,那个把屠宰厂里的小生命都干死了的“女人”正坐在他对面。

前几天许墨曜从系统那得知那个「灵魂火篝」可以把动物的灵魂当作“燃料”来帮助自己变强后,迫不及待地买了几只鸡来试手,效果不错。

那几只鸡杀完后,意犹未尽的许墨曜突发奇想,想溜进屠宰厂“帮忙”。

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特地化了妆,还勉为其难地穿上女装,以此来掩人耳目,然后才偷偷溜进了屠穿厂大开杀戒”。

可回到家之后,他被系统告知,原来并不需要亲手杀生,只需要站在旁边就能吸收灵魂。

也就是说,许墨只需要站在那个屠宰厂附近便能收获灵魂点,根本不需要为此换上女装去亲手杀鸡。

许墨曜为此十分难受,虽然第二天就完全接受了自己女装的事实……

许墨曜作为罪魁祸首,正在脸不红气不喘地对宋警官说:“我的确有这个女人的印象,碰巧遇到的。我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的信息。”

宋警官一脸狐疑地盯着他,说:“真的?怎么感觉你语气稍微有变了一些。”

许墨曜虽然内心起了些许波澜,但还是面不改色地说:“宋警官,你感觉错了——我能回去了吗?”

宋警官想了想,说:“当然可以回去了,不过许先生可能以后还要再来一次……”

许墨曜一听这话,松了一口气,当即就说:“这样啊,没问题,那我先走了。宋警官再见!”说完便扬长而去。

许墨曜就这样便离开了警察局。

而宋警官正在和他的同事在讨论着。

警察甲说:“宋哥,你说那个闲着没事干、杀鸡不偷鸡的女人,是不是他假扮的,毕竟都坐着轮椅……”

宋警官瞟了一眼同事,说:“我也怀疑过,我请专家比对过两人的脸,专家认为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警察甲摸摸自己下巴,说:“就这样……太武断了吧。”

宋警官又说:“当然不可能就这些,你想呀,如果这女人是那个残疾的许墨曜假扮的,那他怎么进去?要知道当时屠宰厂的大门可是锁着的,经过现场排查,大门锁完好无损,。调查监控,也没见人路过。他想进去,要么挖地道,要么就翻墙,要爬楼顶。难不成还能直接穿墙?”(宋警官怎么也想不到许墨曜是直接穿镜子过去的。)

“再加上我们调查过那边公共厕所的摄像,嫌疑人在许墨曜上厕所的时候,就坐着轮椅溜出去了。许墨曜是很久之后才出厕所的,只能说他在嫌疑人犯案的时候都在厕所里。”宋警官又补充道。

警察甲捧着照片,挠挠头说:“是吗……如果真的是女人,那也太美了吧!”

宋警官看着同事浮想联篇的样子,揉揉太阳穴,气不知打哪来,拍了一下同事后脑勾,没好气地说:“别在这YY了,这次有专人处理,快去整理资料给局长送去,”

警察甲“哦”了一声,便离开了。

而在门口,一位穿着军服,鬓角如霜的老人走进了警察局,老人后面跟着一位穿着同样军服的青年男子。 他们与许墨曜擦肩而过,许墨曜并未对他们产生任何的好奇心,径直穿过,但老人心有所感,用猎鹰般锐利的眼瞟了一下许墨曜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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