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是会耗费精气的，是故出一言而耗一番精神。而话语又可以见心明志，是故出一言而增一分智慧。然而若言语乱出，则多耗精气而少增智慧，话越多越笨拙，以致元气大伤。
所以所谓意识流，需得无一字无废话，每一意识皆有的放矢，才成为意识流。本书码字至第二卷第十一章，悟得此理。回看吾以前之小说，总于出现废话处被迫停笔，只因再写则空费精力。若强行以混乱文笔突破之，终不可取。
则本书二十章至此，前四章五魔女出世部分，删改四五次，终于得见其形象。而后则放空意识，信笔而写。中间部分，略有漫才、相声之风，吐槽看似松散，但其实经过编排，用心感受之。而至于十八、十九章，则自己也看不下去，想改则牵一发动全身，不改则深知此为废话。于是于二十章猝然收尾，以反转而讲松散之意识收住。总体来看，十八、十九章还是过于散漫，而又不好修改。
但细思出场之人物，六大魔女，四位勇士，一位首相，自以为稍微立住，各有特点。然而仔细思之，创立人物历来是我强项，而维持人物则历来是我弱项。一卷以二十章被迫收尾，可见我依然在逃避维持人物之艰巨任务。
五魔女之设定，我甚满意，盖此为本书能吸引人之处。然此五魔女在之后极少出场，这是自毁长城，若能让五魔女适时穿插后文中，则此为吾文笔之历练。
吾历来奉行知无不言，以诱知者言之的理念，但显然此理念不适宜，知者难求，以多言而损己精力，而不能求来半个知者，何苦呢。害己而不能明公众之志，实在是不明。
咳咳唔，语言系统转化，喂喂，嗯，现在是白话文了。
第二卷有的地方更疯魔有的地方更正经了，经历了第一卷以后，应该能稍微理解咱的脑回路了吧。嗯，目前走的路数是邪门版《文学少女》，也就是捏他名著。第二卷是《雷雨》，第三卷是《牡丹亭》，第四卷是《哈姆雷特》，所以说为什么第一卷练武时会冒出来昆曲和话剧，其实是为后面开脸。这些作品前面一直时不时冒出来，个人觉得到了第二卷往后其实大家理解起来也不会困难了。
话说真的存在困难吗？我不知道，有人说我的注释是保姆级，我想确实，有的手法和梗其实大家都是懂的。所以嘛……后面注释会减少的，其实第一卷后面注释就已经少了呀。
现在我已经认识到我这套不是乔伊斯意识流了，所以我叫它“小雨流”，诶嘻。
那么第二卷见了，各位。（脱帽致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