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所谓的薛南屏

作者:卡萨不叮卡莎叮 更新时间:2022/3/12 21:27:30 字数:3242

在看到那封信之后,我就料定与臭表重逢就在不日。

然而,我想不到的是,她的卷土重来居然这么快,快到让我猝不及防,快到令我下意识的就把火热的南屏放下,明明南屏丰腴的大腿那么让我痴迷,何况还是就要酣战的档口。

但赵青笛的表情实在是够愤怒,她的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本就称不上多柔的性子此刻尤为暴烈。

臭表的脸庞在扭曲,既往的美丽被陡然生出的怒火燃得格外可怖,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我,金发被楼道灌进来的风扬起,有种莫名压向我的气势。

这条该是温驯的狗,因为她眼里的我,正要犯罪的我,愤怒得像一头要择人而噬的金发狮子。

而我,似乎就要顺应她的愤怒,理所当然的承认自己错了?

我一时有些复杂,尴尬同时,更兼迷茫,我有错不假,但这一切不是因为臭表偷了照片,挑拨离间,最后罪有应得的下场么?

她难道就因为看了那个视频就觉得自己天大委屈,从而也有了指责我,对我兴师问罪的资格了?

我站在原地,望向阔别已久,站在玄关兀自愤怒的臭表。

我看见她的锁骨间这次有了那条水晶链,欣喜,欣喜这种情绪被压倒最底下,我顿时不知如何回答他的指责。

被我放下,依旧美得不可方物的南屏却是靠近了我,她也没埋怨我做贼心虚一般的把她放下,反倒是握住了我的手,捏了捏,亲昵无比。

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脱赵青笛的眼睛,或者说,她进了屋就开始死死的盯着我了。

她气急败坏,在那方指着我臭骂:“我和你说话,你和我装聋做哑是吧?

行啊,呵呵呵,真有你的呢!晏堂泥!

我算是看清了你这个臭女人了,这几个月的日子你就真的能那么绝情?你真的就那么铁石心肠对我不闻不问?

我好说歹说那么爱过你,什么事都让着你,不说物质这些东西。为了你,我赵青笛脸都不要了,我几乎是倒贴让你玩,什么花儿活我都愿意尝试,因为我爱你,为了让你开心点我心甘情愿的手心向上,这些你是看不到还是瞎了?啊!?

你以为我真那么建,喜欢那么卑微是吧?你知道办公室那次我什么心情么?我眼睁睁就看着你被别人从眼前带走,我觉得天旋地转,我觉得有人在拿刀子割我的肉!

我的痛,你!明!白!嘛!?”

赵青笛声嘶力竭的说着,她的靴子走在地毯上,一步步,发出有些沉闷的声响,到我面前,我看得见她精心化了妆,想必是为重逢做的准备。

她停住,眼睛满是仇恨的恨着我,她用食指跟着她最后话语里,那一字一顿的节奏,一下下的点在我的胸口,并不温柔,那是带在情绪力度的数落。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有理由反驳她,但见到她红了的眼眶,也堵在了喉咙,我终归觉得她可怜,虽然我觉得有些过了。

我轻轻说,:“我也许……不懂…”

我实在没法说假话,也难以违心。

“不懂,好一个不懂啊!”

她目光到一边,那是我身旁的南屏。

穿着婚纱的南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治愈和温暖,看向我是这样,而迎着赵青笛,反而是噗嗤一笑,她及时捂着嘴,像个淑女。

“抱歉,抱歉……都说笑不露齿呢~”南屏脸上笑意留三分,像是才看见赵青笛一般,却是有点别扭地靠在了我的肩头开口,:“咦!这不是那个偷人、偷心、偷东西的那个賊?……那个谁?哦,想起来了呢,哦,赵青笛赵辅导员呢~”

南屏笑语盈盈的说着诛心的话,贼这个词倒还有点……赵青笛偷的东西那就是照片,而另外的只有我了。

果不其然,还没来得及伤心的赵青笛马上就黑了脸,她立马阴腔阳调的嘲讽:“哟!薛南屏,今天裹着那么多层蚊帐是要干嘛呢?这么冷得季节,你也有蚊子咬呀,啧啧,你看看你这几两烂肉,也不嫌害臊啊?

看你这脸色春潮带雨的,怎么,迫不及待了?婚纱?穿着婚纱做,你挺寡廉鲜耻的,倒是不枉我以前在糖表面前一口一口表字的骂你哦,也不算诽谤吧…嘻嘻~”

说完,赵青笛对着薛南屏的面,直截了当的对她又骂了一句,同样也是带着笑,更嚣张。

“表字!当面骂你的感觉可太好了呢!”赵青笛摆了摆手。

这般骑脸真是肆无忌惮,我感到南屏的手紧了紧,而脸上仍然言笑晏晏:“我是不是你说得那种人泥泥知道就行了,哎呀,赵老师也不必过分强调的呢。

至于婚纱嘛,我早就想穿了,当然堂泥也想看我穿。洁白的婚纱也不需要殿堂,哪怕在床上也有意义呢。

赵老师说得对,我脸上的红就是想那个了,不瞒你说,这些日子我和泥泥天天做呢,我还需日日给她做点食补,免得身子亏空得厉害。

啊,不对啊,这些事情赵老师也应该明白不是么?”

那一瞬间,我虽不了解,但我感觉南屏笑容下藏着深深的恶意,我看见臭表的脸在抽搐,而接下来的话,我才明白赵青笛开始为何保持那么沉重的愤怒。

我只听见南屏用最无辜的表情和语气说:“毕竟我每次和泥泥做的时候都会拍一拍视频呢,我觉得这就是最好的纪念呢,可能视频的清晰度会因为摄像头的隐蔽程度不同而有所差别,但主角终归都是我们哦?”

“哎呀!难道是因为我把我们两个的身子都打满了马赛克,您就认不出来了吧?

这么久,这么多视频我都让你看了,我相信你总会喜欢的呢~哈哈哈哈哈!”

薛南屏的语气里是得意,是戏弄,原来她不止一次在拍视频,而是每次,并且她对赵青笛的报复从打电话那次就一直持续,我没法儿想象臭表每次收到不是她主演电影的表情,她的愤怒从那时就在积累,而长年累月的隐忍,到见面时的情绪比起来,好像比起来也说不上哪方更过分。

我觉得头皮发麻,看过去,我的南屏得意的笑着,她眼中有一种要致臭表于死地的暴戾,而臭表除了臭骂几句,就没有其它什么筹码了么?

我忽然觉得这一切并没那么简单,南屏和臭表的对峙或许才刚刚开始……

赵青笛在我面前把牙咬得格格作响她握着拳头,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她僵硬的看着我,惨笑:“对,你不懂,晏堂泥,老娘除了你们大姨妈来的时候安分点,几乎天天被绿,你怎么会懂呢?

你们这对建人,寡廉鲜耻,特别就是你,晏堂泥,你这个狼心狗肺,水性杨花的臭女人!

我够不够惨?够吧?你害的,你但凡真的爱我一点你也不会让我那么煎熬。一两次不理你,你就不管不顾?你是觉得自己多委屈是么?

我真想把你们两个臭女人活剐了!人渣!”

我皱着眉头听完赵青笛骂我,有点不舒服,一个是因为事实如此,一个是真的难听。

我的心理是有问题的,缺乏安全感,这点是日渐暴露出来的,我承认自己的有错,但事实如果追溯源头我才是被推着走的那个,凡事得讲道理。

我看了眼气愤无比的臭表,刚想说话,却被一旁情绪最高的的南屏又抢了话,她扯起一个不屑的笑:“所以说,赵青笛,你就是一个废物东西,你违背约定开了个那么好的头,居然还惦记着其它?行李?东西,真是一条蠢狗无疑了,我打高中就看不起你。

你倒是把泥泥的东西拿回去了,然后呢?赔了夫人又折兵,笑死我了,一点也分不清主次。

我后来掉监控一看原来是你这个贼在偷东西都没继续往下看丢了什么,毕竟呀,你把最珍贵的宝物的了呢!

我是你呀,肯定使尽浑身解数要把泥泥留下,也就你这个蠢货要人也要心,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笑死个人。

哎,你猜猜,这几个月,你出事这几个月,你在泥泥这里还有多少位置?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呢,门锁我没换是故意的呢!”

“你是故意的?”赵青笛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眸子。

而我则抓住了另一个关键,出事,臭表发生了什么事儿?

南屏点了点头,她忽然放开了我的手,继而坐到沙发正中央,交叠双腿,身上那种胜券在握的气质展露无遗,她的锋芒毕露,洁白的婚纱更像是昭告着她技高一筹的存在。

她含情脉脉的看向我,:“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放手……只是在等待时机罢了,我啊,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呢,等你自己找上门来不好么?

不过我是没法知道你到底多久会动手,但今天在商场遇见那个女孩的表白的情书有点蹊跷,我本来以为是巧合……

然而,要不说泥泥更爱我呢!是她告诉我的哦,我一想,半月竹——青笛。厉害呢~你果然还是耐不住寂寞呢,我提起防备,但没想到今天晚上就来了,还差点看了活春宫?”

原来她听到了,在这个时候爆出来,只是为了杀死赵青笛

“糖表!”臭表的眼已经血红了,她一把抓住我的衣襟死命摇晃,:“你果然是个建人……我!”

她扬起巴掌想要打我,但不知为何就是下不了手,我如今已经麻了。

所谓的薛南屏,才是真正的智勇双全啊,我苦笑

“别费力气了……蠢狗,你不敢动手的……这么晚杀上门来,意思你不怕家里冻结你银行卡了?还是出去卖了?又有钱能养得起泥泥了?啊?”

赵青笛听了这话眉头挑了挑,破口大骂:“果然是你个臭三八给我爸妈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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