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赵青笛:犯病?活该!

作者:卡萨不叮卡莎叮 更新时间:2022/4/4 0:49:00 字数:2331

臭表的眼睛和神色分明写满了要吃人,我不讶然她的粗鄙之语,身子里难免要勾画她所描绘的场景,就是两溜儿不着片缕的女体纠缠在一起,将整个爱巢涂满我们的痕迹,颠得黑夜与白天分不清颜色。

我摇了摇头,甩掉心底那又被唤起名为“赵青笛”的后劲儿,倘若再去多做遐想,我怕就分不清体内那流窜的火焰,到底是因为南屏,还是她了…

不过,我自然也能听得出赵青笛话语中对我多少带点埋怨,并非不生气,但这大敌当前的档口,她还是聪明的选择暂且搁置。毕竟,这番杀上门来,她是满载而归,是两手空空。

——最终还是在我。

我没有选择接她的话茬,对于富贵我生在其中,而对于穷困仅止于浅薄之见,说出来不过只是些“一起努力,明天就会更好”之类,更惹人捧腹大笑的言论罢了。

“泥泥,你可不要遭了这女人的道了。”南屏适出了声,她只是小小地让我尴尬了一会儿,终归还是心疼我,揽过来朝臭表开炮。

不过遭道又是怎么一说?我只差点在陈舟那女人身上遭过道儿。

“怎么了?”

“赵青笛对财富的理解我不反对,可一码归一码,这个女人在这胡言乱语了这么久不过是为了蛊惑你。

你没发现吗?她开始愤恨不平地想要打你,表现得恨不得把你生吞。而又反复重提你背叛了她这件事,为的就是添加一个你伤害了她的主题。

现在又借着她家中施加经济制裁这件事为由头来洗白,表面上在唾骂你、憎恨你,可是一点一点透露出的却是她对你的感情,这点我相信你不会没有感觉到吧!爱之深,恨之切?啧啧!

她说愿意为了和你在一起而放弃逍遥快活的资格,然后绞尽脑汁想要创造出只属于你们自己的爱巢,天呐!泥泥,我一个外人都很感动呢!不是么?

不过…”

南屏在此刻戛然而止,她脸上的笑容在面向赵青笛的时候并不温暖,透露出一种森然的冷意。

我没想到的是,南屏居然这么敏感,居然能够捕捉到这细若游丝的情愫,或者说,有过前车之鉴,她对赵青笛这个女人已经是极其重视的。

甚至在赵青笛销声匿迹的日子,我以为她策底放下防备的时候,她也藏器于身,待之以动,时刻保持着警惕,哪怕是现在,我也分不清这到底是赵青笛的进攻,还是薛南屏的歼灭。

被薛南屏这么一番阴阳怪气,赵青笛脸色不好看,她自己问了一句:“不过,什么? ”

这声音低沉,在质问,眼神对上眼神。

“呵呵!这个时候还能有这样的眼神,赵青笛,你这条狗也算是够没脸没皮的了。

你觉得你自己敲上门来真的能有那么丁点希望?泥泥在你口中几个心酸字眼一说,心一软就能被你抢走?你是有多小看我们的爱情?论故事,我们比你多得多。谈羁绊,你一个后来搭车的狗东西更是无法相提并论,哈哈哈!

也许,就连你最喜欢做的爱,我们也比你做得多,记得么?”

南屏语气狠厉,向前走两步,在赵青笛抬头的对面,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使脸颊有些许的抽搐,我想起她当时犯病发作时那种畸形的疯狂。

我至今还是记忆犹新,而赵青笛不可能不知道薛南屏有精神疾病这件事,她的鞋尖,悄悄退后了很小的弧度。

我有些不好的预感,我感觉南屏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暴虐快要肆意妄为了,而再看地上的赵青笛,她的神色理所当然的是不服气,可藏着不服气后面还有一种诡异。

这种诡异是什么呢?我边想着,两个女人继续对峙着。

“你…你想说的就是这个?”赵青笛反问了句,她的手被在袖口下,应该是拳头。

“你还是快说“还有”,我想听听你到底能给我下什么样的宣判词…”

这时的南屏指着赵青笛忽然又笑了两声,摇摇晃晃的,白纱开得热烈,像是风中的野百合:“我不必说什么宣判词,只要堂泥还在我身边,你赵青笛永远也只能是个拿头来拜的失败者,我日日夜夜敞开大门,你来时去时都只能低头。

我薛南屏有这个自信,纵然泥泥心理还有你,但只要心的方向朝我偏转多上你那么一度,我也是真正的赢家。

说实话我想来想去,都不明白你的翻盘点在哪,你的明敌是我,暗地里更有人阴你,家庭方面也是难以避免的因素。你唯一的依托就是堂泥还喜欢你,当然,这点很关键,我是你,也许我也会这么做。”

赵青笛若有所思,盯着大优势,貌似稳操胜券的薛南屏,叹了口气:“证明我们其实是有些共性的,我的确,唯一的仰仗就只有糖表这个见人对我所剩无几的爱情了。

毕竟,她上过我。”

赵青笛用没什么波纹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我暗道不好,瞬间领会到穿着婚纱的南屏的目光,带着杀意,南屏的藏在花瓣下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了几分。

而当我把视线投向坐在地上的臭表的时候,分明在她嘴角看到了瞬间得逞般的笑,她的话在南屏的细微动作后又再次响起。

得意、自豪。

她说:“毕竟,我也上过她,通常都不在床上!譬如洗手间、试衣间…”

我有些着急的动了起来,不是因为丑事被拿出来说羞愧,而是我看见南屏开始不对劲儿了,那种看不见东西来回摸索的状态已经有了开端,南屏左顾右盼,坐立难安,一会儿扯住裙摆,一会儿攥紧了褶子。

她转过身子,尽量不让自己那副迷茫狼狈的样子曝露在敌人的眼前,直到把我的手牢牢握住,才得以好转,南屏红着眼眶,快要碎掉的样子看得我心颤。

我是亲眼目睹,切身体会过南屏病痛折磨的。尤其是她柔着嗓子还要和我谢谢,更是让我怜惜不已,我扭过头去一看,那个臭表满面春风,笑颜如花的。

“呵呵呵,可惜了,没能看见你那张都是精彩的脸,原来这就是你的弱点啊?晏堂泥是你的啊!?只能和你做!?真是活该呢!”赵青笛语气美妙无比的说着,里面的幸灾乐祸不用言喻。

此刻我只觉得赵青笛的狐狸脸变得面目可憎,我想过她很多反击的办法,然而,她却属实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

我现在如何不知道她的目的?用言语的方式试探,找准关键点切入要害,针对别人病痛的卑鄙伎俩,她今天就算要不回她的爱情,也要用言语把薛南屏的旧疾给气得复发。

我原本不打算参与她们的斗战,只想客观的抉择。

然而,真的无法忍受这样卑劣的报复手段,抱着南屏,替她放松着僵硬的肌肉群,眉头一挑不客气的开口:“赵青笛,你费尽周折,为的就是用这些你惯使的恶心字眼,让一个病人饱受病痛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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