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人:...现在,我们以外国军事犯罪法政执行权利将你正式扣留。如果在此期间继续使用暴力行为那我们将会立即对你执行枪决。希望你能够配合,要相信你现在面对的将会是公正、合理的判刑结果。
作为炸毁安德烈公司的头目,导致处于大楼内以及同道线路的人69名伤,45名亡,已经彻底触犯了外国行政法册第74690号政策,经决议现在正式对你执行判决。
尼古拉斯:...你们根本无法对外来国家的人员执行审判。
审判人:按政策我们的确没有对外来国家的人执行俄国政策的权限,但对恐怖分子却是不同,甚至你现在已经做到了一名恐怖分子无法做到的事情,你的做法,已经完全符合了一个屠夫处罚的政策,我们不将你带入这里就可以直接处死,但你既然成了令人恐惧的刽子手心魔,那我们不得不已现在的做法给人民一个合理的交代。
尼古拉斯:只是一个交代吗?
审判人:不仅仅只是交代那么简单,你还杀死了那么多应该在国土内好好生存的人。你所做的,已经涉及到侵犯了人类生存法则的自由安全保护项。
尼古拉斯:...他们都是该死之人,难道你们现在的行为就不是吗?
审判人:我们的行为,已经受到了我们国家广泛人民的认可。这也是大家希望的做法。
尼古拉斯:为死去的电子偷运装备集团伸冤?
审判人:那不属于偷运,而是受到了国家的批准。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么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法律的审判,你根本无法夺取他人的生命。
尼古拉斯:加快将各国引入混乱的秩序,难道这就是你们想看到的实事?
审判人:可实事就是这样,为了加快让混乱的各国组建起新的政府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尼古拉斯:从而增加更多的屠杀,即使错的一方赢了也会得到你们的认可?
审判人:那是他们国家的事情,与我们毫无任何关系。我们所能做的就是让更多的国家振作起来。
尼古拉斯:...日本作为所有国家的原爆点,可我不这么认为。如果你们可以停止大批装备的运送,压制基因病毒的传播几率,我想这个世界还有希望。
审判人:你以为真的像你想象的这么简单吗?他们所盼望的,是——更美好的和谐国度啊...
滴、滴......~
神代仪猛地睁开眼,全身的酸痛不得不让他始终赖在床上,将意识中响起的Holic通讯装置打开通过Holic的神经视网膜传输,空中投射出了樱的全息影像。
“怎么了?”
仪将手扣在脸上,用中指与拇指慢慢揉着剧痛的太阳穴。
“有一位学生,对目前对机体改造存在巨大威胁,CST已经派人出动,我们是不是也该......”
没等樱说完,仪就把话接了过去。
“学生?”
“是的。”
樱点头,然后又说。
“是一位具有超能力的中学生,我现在将资料传给你。”
仪将樱传来的资料看了一看。
“磁场吗...”
他平静嘴角逐渐开始翘了起来。
(或许这真是一次机会。)
“要派谁前去?”
樱问着。
“我自己就足够了。”
仪这么回答,然后新一将头伸进了他的视野当中。
“哈哈,这样也好,如果把你憋在这里你会疯掉的,出去透透吧,毕竟是自己曾经上过的学校。”
仪点头,望着空旷的指挥室他不由自主的问了起来。
“龙尊呢?”
“正在处理私事,需要叫上他吗?”
“算了。”
很轻声,仪关闭了通讯装置。轻轻闭上眼睛后,回想着自己曾经的经历。
“见死不救吗?”
仪站在东京湾海面的轮船之上,望着城市中所凸出的蓝色壮观建筑他的脸上浮现出了几丝冰冷。
“我说过,你与雪木子的事情我不会再继续插手,至于她为什么被抓那么我只能说你根本没有足够保护她的能力。”
站在一旁的艾芙娜毫无顾虑的说道,望着仪的表情才知道话有些说重了些。
“没有能力吗?”
仪就像中毒了一样,看着自己的右手,轻轻念道。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仪。我并不是想用语言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看透事实...——对不起......”
艾芙娜低着头,小声的道歉。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她自己明白只会越描越黑就把话咽了回去。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仪微笑,然后双手插兜离开了东京湾的海面。
“不!!!”
仪的一声咆哮,使这漆黑的夜晚都增加了几分恐惧感。他单膝跪在地上,怀里抱着木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就像它们的表演舞台一样。
“放弃吧。仪...”
木子把他脸上的眼泪擦干,鼓起力量压下心头的恐惧和迷茫,说话间嗓子越发沙哑了。
“不,还存在一线希望,我们就不要放弃。我们还有很多事没做……”
仪说着,他的泪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他紧紧的将木子保护住,声音哽咽着。
“对不起,已经没有时间了。”
木子道歉,然后说出了最后一句话,随后闭下了眼睛,倒在仪的怀里。
仪将拥抱的力量加大,但此时的雪木子早已瘫软成了一团。
“好吧。”
仪压制了一下心里的情绪,将木子完好的放在了地上后,缓缓站了起来,用很犀利的眼神瞪着瑞特尔众人。
“我要杀光你们!!!”
随着一声高喊,他持着空拳打向瑞特尔。但还没等接近,瑞特尔身旁的高大虐杀屠夫就将仪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了手里,只是轻轻一用力就听到了一道清脆的骨头断裂声,还没等到痛觉传到神经,仪的头脑就又迎来了强大的一击。
他瘫在地上,神经感全无,甚至就连他折断的支臂疼痛都感觉不到。耳边直嗡嗡的响着,他的皮肤也因体内基因病毒在修复受损的神经,发出了一条条金红色的裂纹。
但敌人却仍然没有罢手,一支巨大的腿继续踩在了他的身上。
“刽子手吗?——看来也不过是一只出了名的老鼠罢了。”
带着消毒面具的虐杀屠夫,用他那粗糙的声带嘲讽着。而这让人恐惧又恶心的声音却早已传入了仪的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