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禁欲,就越是想纵欲,白鹿诠释了这句话。
“姐姐……”温轻澈的声音略微沙哑,包含着紧张之类的异样情绪,白鹿的侵略让他无法抵抗,他不停地挣扎,却白鹿暴力地镇压着。
“要听姐姐的话。”
娇气低喘的声音呵着热情挑拨着耳朵,特有的味道打湿了耳廓。
……
“抱歉。”
每次的欲望消散后,白鹿就会回到她平常的模样,还是那样高不可攀的样子,冰冷的容颜让人不敢接近,像是一朵高岭之花。
她总会在这种时候道歉,说着“对不起”这类的话语。
接着她就会深情地说些话语,好听得像是泡过蜜糖,甜腻腻的。
月亮在天的一角露出些许的眉眼,月光黯淡又清冷,像是白鹿的容颜,皎洁雍容。
她清理着痕迹,然后看着他说道:“你先去洗澡。”她用着纸巾清理着浅显的痕迹,把它们揉作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温轻澈顺从地听从姐姐的话,他没有说他其实已经洗过一次,不过想来这话说出也是无用,之前洗的是之前,现在是要洗去她的痕迹。
打开热水,他洗得仔细,白鹿身上留下的痕迹被水一一冲刷干净,直至不剩,除了那些吻痕,一看就是暧昧不清。
是夜,却无雨,稀松的云,寡淡的星,只有月亮明目,它总是挂着温软柔和的黯光,洒下一片月辉,不炽烈,不滚烫,慢慢平舒起皱的心。
最近气温低落,稍微触着寒风就是冰冷刺骨。
“最近你在家里好好玩吧。”
白鹿说着,看着晚间新闻,在一旁的就是枕在她肩的温轻澈,暖暖的呼吸听起来可爱,他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白鹿,好似在说为什么。
白鹿瞥了他一眼,轻笑着说道:“反正你又不用上学,姐姐房间里的电脑给你玩,那些书你也可以看。”
黯淡的月光平铺全城冷冷的银辉,所有在月下的建筑又或是人们都是镀着浅浅的月辉,十几度的空气说着话都是带着薄薄的雾气。
月亮总是挂在天的一边或一角,而深情的眼眸总是直击人心,白鹿的温柔轻轻地侵入他的眼。
“你和那狐狸眼分了没?”
说到宋听渔,白鹿对她不怎么厌恶了,因为她知道,对方没有过分的动作。
“分了……”
温轻澈低声细语,听不出异样,白鹿也未任何怀疑,“她一看见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是冠军来着的……”
他为她辩驳着,尽管语气听起来并不多坚挺,但白鹿却是看到他面色的认真了。
她翻了个身,好好看着这个漂亮到不像话的弟弟,故作娇气地说道:“姐姐也是冠军哦,她是什么冠军?”
“省……”话语未有完全说出,就听着白鹿的笑声。
“姐姐小学可是得过全国比赛的冠军。”
温轻澈没有怀疑白鹿话语的真实性,他没有再说话,像是生气了一样。
一瞬间,她好似明白了什么,“轻澈,你跟姐姐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狐狸眼?”
谁都有个喜欢到不得了的人儿,这像是命运的交际,是出生的时候就被上天设计好的相触。
心悦……喜欢……不足以诠释所有。
他没有做声,可白鹿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你不能喜欢她了,如果她知道你跟自己的姐姐发生关系,你觉得她还会接受你么?”
“你现在不告诉他自己的情况,就是在欺骗她,也是背叛着她,如果你喜欢她就赶紧与她分开,你不想让她被人说戴绿帽子吧?”
背叛与欺骗这两个词汇深深地嵌入了心,对上白鹿的眼眸,只感觉心有一刹那停止了跳动。
她用着好看的唇瓣,精巧的粉舌说出来的话,像是一柄柄的锋利刀刃,不断地伤害着他。
“没有女人喜欢被自己的另一半戴绿帽子的。”白鹿继续说道:“她现在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可这不代表她永远不知道。”她说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小脸,然后伏着身子探到他的脖颈处,轻轻咬了咬他的喉结,顺带着深深地呼吸着,挺翘的鼻尖纠缠着几缕发丝,看起来有着几分诱惑。
温轻澈想推开姐姐的探寻,只是刚刚伸出手就把她抓住了,只能忍受着,很痒很麻。
她继续诉说着,“纸包不住火的。”
温轻澈闻言,好似认命一样地重复,“纸包不住火的……”
“被她知道你现在被别的女人侵犯,你觉得她会生气还是愤怒?”
这明明都一样的好吧……
他闭着眼睛,紧咬着牙关,似乎深陷痛苦。窗外的风不停地刮着,卷走灼热的温度,他的鼻尖上盈满了女人的味道,混杂着沐浴露与洗发露的气味,刺激得想脱离这禁锢。
“轻澈,赶紧跟她分了,顺便说些骂她的话语,好让她知道你不是她能配得上的。”
电视响着严肃认真的播音腔调,字正圆腔,抑扬顿挫地诉说新闻,说的领导视察、领导抉择、领导指出等一系列官方文风的话语,但白鹿没有心情去听电视里说的是什么,她只觉得嘈杂,像是一个破旧的拖拉机启动发出的破败声音,“咔嚓咔嚓”“刺啦刺啦”。
电视里是明正严肃的环境,主播穿着一丝不苟地播报着新闻,这与沙发上从道德层面角度来说是姐弟两人现在发生的一切俨然有着强烈的冲击感。
“轻澈你知道吗,你只要一天和她不分手,那就代表你欺骗了她一天,背叛了她一天,你越拖就愈发不可收拾,也对她是更加浓郁的欺辱,我想轻澈你不想这么做吧?”
姐姐是温热又柔软的包裹着他,这次的她很有分寸感,裹着炽烈的香气钻入他的鼻腔,两人的长发披散,现在不停地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姐姐……”
温轻澈被她弄疼了几下,他便是自然而然地唤着白鹿。
可不知怎么地,白鹿听见这带着几分熏红暧昧的“姐姐”二字,只感觉身子的温度更甚了些,似乎温轻澈的话语让她身子起了更大的反应,或许是禁忌的缘故,有悖道德的刺激感,让头脑与身体的兴奋是无与伦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