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栽赃陷害
“你一直在东问西问。”她说:“珊瑚,你不应该如此的呀。”
“不东问西问,怎么知道想知道的东西呢?”
“倒也对,不过珊瑚,你也可能问出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东西来的。……这里很热,我把外套脱掉可以吗?”
“随便你要脱多少都可以。”
“你希望我脱多少呢?”
“我作主吗?”
“也许。”
她脱掉外套,向萧风靠近,把双手围住萧风腰部,诚意地看向萧风。“珊瑚,”她说:“你不会使一个女人名誉受损吧?”
“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会。”
她的双手自萧风腰部移向臀部,把萧风拉近她,“我对朋友都很慷慨的,可是对敌人非常残忍。”
“也是办法之一。”
她双手把萧风紧紧拉近她。突然她退后,拉下拉链,脱掉她的套装。
她现在只有奶覃、三角裤和长袜,她有萧风见过最美的长腿。
“你这是干什么?”萧风知道这女人很风流,但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子。
她很小心地把套装放在椅子背上,她说:“珊瑚,我喜欢我的朋友。”
她以摇曳的美态走向萧风,把右手放在萧风头上。突然,她用长而尖的指甲抓过萧风的脸面,向后退,大声尖叫,顺手抓起一只玻璃杯向萧风掷来。
她伸出一只手把奶罩一拉,它自她左肩拉落,一条带子仍挂在右肩上。
房门一下子推开,三个大个子男人进来。
“捉住他!”她叫道:“捉住他!”
一个人一拳击向萧风颔下。萧风后退,额头被击中。另两个人分别攫住萧风的两腋。手铐铐上了手腕。
“他想**我。”她叫道,一面倒向床上,哭得很伤心。
两人中的一个给萧风看他的警章。“好吧,老兄,”他说:“你在干什么?”
萧风感到血自脸上淌下,滴到自己衬衣上。
“你可以调查一下。”萧风说:“这女人几分钟之前进……”
郭露露挣扎着自床上坐起,一面把拉坏了的奶罩用手扶着。
她说:“这家伙想敲诈我。他写了这封信,恐吓我。要我给他钱。我愿意给他钱。但是他还要……要我。我不同意,他就用强的。他说我没有权力反对他。”
“他拿了你钱吗?”一个人问。
“当然他先要拿钱,拿了。你以为他真正目的是什么?……其它是后来临时起意的。他放在他右后侧裤袋里。”
萧风突然想起她拖自己靠近她的时候,她手在他后面活动的情形。
一个人伸手向萧风裤子的后口袋,拉出一迭用夹子夹好的现钞。
“这就是那些钱没错。”他说。
“你先对一下号码,确定一下。”她说,一面还摀着奶罩。
然后她站起来,走路时走得那么自然,像是全身盛装一样,走到椅子旁,把套
装拿起来,抖一抖,遗憾地看它一眼。
衣服上早有一条裂痕,萧风本来没有见到。
“你们谁能给我一个安全别针。”她说:“这样子我怎么出去?”
其中一个男人说:“把那封信给我看。”
她打开当初一进来就放在床上的皮包,拿出一封信交给他。
男人把那封信扬在萧风脸前。“见过这封信吗?嗯?”
那是一张一般的公司信纸,不过比普通信纸要短些,信纸头上不太整齐,看得出是什么公司行号的信纸,把信头给栽去了。
信纸上贴着剪自报章杂志的信文。
内容说:“为你好,你应带钱来看我,不可报警。”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封信。”萧风说。
“象话吗?”一个人说。
“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萧风问:“专诚等候在门外,等着这个女人脱衣服?”
“少自作聪明,朋友。我是警官。”
“另外两位呢?”
“我是私家侦探,”另一男人说:“黑鹰私家侦探社。”
“我又是她朋友,又是贴身保镳。”再另外一个男人说。
“贴身保镳保多少工作?”萧风问。
一个男人给萧风一个耳光,被她抓破的地方鲜血猛流。
“不可以这样!”警官说:“他在说话,不可以用暴力。等他说完了,该由我处理。”
郭露露说:“标准的私家侦探中的败类。不知那里得来一点消息,急着就用来敲诈。”
“我有你的什么消息?凭什么说我敲诈你?”萧风问。
她笑得很甜,她说:“我知道警方最近正打击敲诈犯罪分子,所以他们愿意替当事人保密。你问的问题,我自己会向检察官报告。现在不必说。”
萧风看向她嘲笑的眼神,说道:“也可以,到时候我也会说的。”
看萧风不服气的样子,郭露露倒是吃了一大惊,然后狠毒地说:“你不怕事情闹大,尽管试试看,但是,你敢破坏我名誉,我会叫你不得好死。”
“现在,我才是需要贴身保镳啊。”萧风幽默的说。
警官说:“姓萧的,我要把你带走,要关你起来。”
“什么理由?”
“勒索罪。”
“我们来对一下钞票上的号码。”两个男人中的一个说,“趁大家都在这里,可以有个见证。”
一迭钞票计有一百元的十张,警官念号码,另外一人对一张名单。
警官把钞票放入口袋,说道:“姓萧的,我们走吧。”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萧风问。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人?!”警官说:“我们对你摸得清楚得很。你的车就停在门外,车上有你执照。
“由于在旅社登记的是真名,这一点我们没法整你,但是捉住你敲诈是一点没有问题的,其它嘛,也许可以告你**未遂罪。”
“我们先弄清楚一件事。”萧风说:“她来这里付我敲诈她的钱,你们在门外等。一有信号,你们进来抓住我,在我口袋中找到那笔钱……是不是?”
“这,有什么不对吗?”警官问。
“她的衣服在椅子背上搭着,衣服的位置被撕裂的地方看不到。她奶罩拉下一半。我脸上被抓了。假如你们在门外等待信号,她为什么不在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就叫?
“为什么要等先抓我脸,又等我抓她奶罩?我要开始动粗,或是看我想动粗,就该叫你们,对吗?告诉你们,她这是设局、陷害人。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却配合她来演戏……”
警官的脸色胆怯了。
郭露露说:“一切发生太快了。我被弄胡涂了。我忘了打信号。”
一个男人说:“够了。假如你们要站在那里任由这个人污辱郭小姐,警官,我会直接亲自去见你们局长。
“我想你总听说过我的名字……陆家嘴。不是自己吹牛,我在本市有很大影响力的……事实上,不止本市,可以说本省都是很有影响力的。”
郭露露给他一个充满允诺的微笑。
警官对萧风说:“我目前并没有以**未遂或意图**来逮捕你……至少目前没有。我要带你进去的罪名是勒索。走吧,早晚要走的。”
他们把萧风带到一辆警车旁。警官用无线电报告行踪,“我才在友谊宾馆旅社带到萧风,”他说:“他有一万元登记过号码的钞票在口袋里。你们可以带搜查证去搜了。”
他把对讲机关上。
“什么搜查证?你要干什么?搜查我?”萧风问。
警官没有理他。
萧风的手仍铐着。警官开车,其它的人和郭露露另用一辆车,跟在他们后面。
警官根本没有在赶路,他只是在慢慢开车,故意在每个红绿灯凑上红灯停一下。
最后,他把车靠向路旁,把车停妥。“我要先买份报纸。”他说。
第26章 被警方带走
他把正在卖报的报童叫过来,买了份报,坐在车里看起报来。
“有连载小说没看吗?”萧风问。
“闭嘴。”他告诉萧风。
过了一下,他又用对讲机联系,“十六号车,特别出勤。有什么报导?”
“有,才进来。”联络守卫说:“消息是给你的。撕下的信纸头已于办公桌内找到。”
“好了,我把他带进来。”
警官挂上对讲机,把车子拉离路边,这下是快速前进了。
来到分局,他们留下了萧风的指纹,办好羁押手续,带萧风上楼,把萧风放在看守所里。
十分钟之后,张凤楼走了进来。“你好,年轻人,”他说。
萧风愤怒的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听说你私下想做一些敲诈的勾当,嗯?”
“你真无耻。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干这种事?”
他咯咯地笑道:“我给你看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你看到这封信吗?”
他展开一张折迭起来的信,信上的字都是剪字贴起来的。
“我现在在看。”
“再看看这一片撕下来的信头。”
他拿出一长条信纸上撕下来的信纸头。上面印的是自己的私家侦探社和它的地址、电话等。
两张纸凑将起来天衣无缝。
“这是在你办公室办公桌里找到的。”张凤楼说:
“老天,你也真不小心!费那么多心血剪下那么多字来凑成一封信,目的是为了不使人发现什么人寄的信,而自己把撕下来的信头留在办公室里?”
“这样做,是不是太笨了一点儿,警官?”萧风问。
“坏蛋缺点都差不多。自以为聪明,结果做傻事。”
“也未免太傻一点儿。”萧风说:“几乎是白痴了。”
凤楼看向萧风说:“你怎么这么说?”
“你自己想,你知道我已经很久了。我会做这种白痴事吗?”
“难说。”他说:“事实胜雄辩嘛。”
“不见得。”萧风说:“你说的当然是事实,但事实是被人扭曲过,以便适合你的。”
“你的故事真相是什么呢?”他问。
“我没有故事。”
“那你最好得有一个。”
“到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有个故事说出来的。”
凤楼道:“别生气,小萧,没有理由非要我们俩闹生分。假如你不是像一只雄鸡那么好斗,我们早就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萧风说:“好吧,我有权请你立即移送最近、最方便的法院或者检察院。”
“小萧,这样做,对你不会有好处的。你在办的案子,据我看可能……只是可能……和洪飞翔的谋杀案有关……
“过去,我们俩老有些不同看法,现在并不表示不能成为好朋友。我现在的地位,可能……也许是……我能够帮你点忙。”
“可能,也许是。”萧风跟着他的话说。
“眼下,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敲诈这女人?她是个名人啊!”
“据我知道,他们在我后裤袋里找到了登记过号码的钞票。”
“没错,你现在告诉我,怎么会到你裤袋里去的?”
“她靠近我。把她双手放我臀部,又把我拉近她,然后把钞票塞进我后裤袋里去。”
他大笑道:“她可不是这样说的。”
“当然她不会这样说。但是,这是我照实说的这件事的经过。”
“整个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有权请你移送最近、最方便的法官或是检察院。”
“你忘了,下面还有一句‘不得借口拖延’。”凤楼故意装着萧风说话的声调说。
“我没忘,是你忘了。”萧风告诉他。
“你一直是自己在找自己麻烦啊,年轻人。”
“事实上,你为了使你自己升官发财,不择手段。”萧风说。
“年轻人,我们本来可以双方合作的。”
萧风听到铁锁被打开的声音,重重的脚跟走路声,然后看到亚丽大步来到面前。
“凤楼,你搞什么鬼!?竟敢对我们珊瑚下手?”她说。
凤楼转回头去:“你好,亚丽。”
亚丽看向萧风。“你是怎么搞的?”她问:“你脸上都是血。衬衫都给血溅得污七八糟了!”
“警方的暴力明证。”萧风说。
“你这混球!怎么胡说八道?”凤楼说。
亚丽对他恨恨地看一眼。
“真正的事实是,他看错了一位女士。”凤楼说。
“你才是看错对象了。”亚丽说:“叫一批你的人冲进我们侦探社,把整个公司翻得像小偷光顾后的现场一样,虽然你有搜查证,也不可以这样对付我呀!”
“我们并没有乱翻,”凤楼说:“我们直接走去年轻人的办公室,打开抽屉,我们要的东西就在那里。”
他自口袋中把给萧风看过裁成两张的信纸拿出来,把它们对在一起,给亚丽看。
亚丽看了一阵,看向萧风。眼睛冷冷的在闪光。
“再说,”凤楼道:“我们在他口袋里发现一万元记下号码的钞票。”
“什么人把你脸抓破了?”亚丽问萧风。
“郭露露。”
“我是你的话,就不再提起她的名字。”凤楼说。
“为什么?”
“她也许是不告你,她要保护自己的名誉,不喜欢这事儿宣传出去。”
“告诉她可以。”萧风说:“如果她不告我,我可以不再提这件事,不提她名字。”
凤楼踌躇起来。
亚丽咅萧风说:“她凭什么抓你的脸?”
“他把她衣服撕掉了。”凤楼说。
亚丽这下真的大笑了。
“这有什么好笑?面对一个漂亮的女人,男人的**发作了,想要**她……”凤楼说道。
“凤楼,你敢想**一个长腿运动型的女人吗?”亚丽问。“一个网球、游泳、滑冰和骑自行车健将?”
“我没这种经验。”凤楼说。
“有空试一家伙。”亚丽说:“走了,珊瑚。我们不跟他们在这种地方斗。”
“你什么意思?”凤楼问。
“五万元,保释。”亚丽说。
“什么人的钱?”
“我的。”
“岂有此理!”凤楼说:“对这种人,何必那么着急呢?”
“张凤楼,你给我听着。只要你拿了搜查证冲进我办公室,你就会看到我有行动,很多行动,很多很快的行动。
“这是五万元保释的收据。现在请你把大门打开,让珊瑚好好地出来。”
凤楼走向外面,大叫道:“开门,让他们出去。”
“来了。”走道里响起走路声,走道端的门打开,萧风走出去。
柳亚丽对萧风说:“老天,你的样子真难看。”
“我知道,”萧风告诉她:“我们要把这件有血迹的衬衣保留下来,这是警方使用暴力的证据。”
张凤楼说:“我觉得保释金定得太低了。”
“滚你妈的蛋!”亚丽说了一句通常女人不会说的粗话。
张凤楼陪他们走向物品保管处。他们把萧风的东西还他。
柳亚丽说:“有一辆我们侦探社的车子在下面。”
张凤楼不死心,说:“珊瑚,这件事不算完,你可能会有大麻烦的。”
“他现在的麻烦还不够大呀?”亚丽问。
“我们会尽可能不使他上报的。”凤楼说。
“什么时候开我的调查庭?”萧风问。
“私下告诉你,那女人,也许是真的不想告你了。”
“我们走。”萧风告诉亚丽。
他们大步走出看守所。
张凤楼看着他们走出去,耸动动肩膀。
柳亚丽开车。
“珊瑚,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呀?”她问。
“我自己也不清楚。”萧风告诉她。
亚丽说:“自己也不清楚?神经病。你看你,一身乱糟糟,臭哄哄。你该先回住的地方去把脸洗洗擦点消毒药水。老天,她敢抓你的脸?可真是个厉害的角色。”